我问阿赵道,好像我们做了一件错事。
“柴学勤,我们好像错了,不过她们不可能不取衣服的吧。”
我接着说道,对!对!对!没准还有对象哩。
果然不出我们两个所料,她们这一次真的来了。
女排希望我们遵守秩序。
队伍似乎好像真的是长虫吧。我好像有些等不了了。
连采薇她爹不是赞助他们了吗?还不如就这么要了。不过这样我也太无能了吧。
排队,排队,排队。
我诗意大发,
我们跑了三四分钟,终于来到最后第一名。不知怎么的,人家只要前五十个。
我们两个倒大霉了。
真实的是回到酒店,和她们。
我垂头丧气道,我们真的可以叫“无用”了。
阿赵道,似乎是,不过她们仍然好帅气呀。
我道,是吗?穿得太漏了。
阿赵道,这是侮辱女排,万万不敢说。
再者穿得漏的不应该是那样吧?
“看来你知道了。”
阿赵道,穿短裤而已,你也经常穿的。
“是啊。不过我们好像失败了。”
阿赵道,“比赛还有四天。我们可以等的。”
我道,把那个关了,现在这样不是证明我们两个太失败了。
“我们两个何时不失败过?”
我道,好像是。不过她们真的很好看。
阿赵道,这也不能说,我们两个说这个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把这个给关掉。
我道,又不是什么色情话。
我仰在床上道,好像我们总是失败呀。
考试,我们最后。
社会实践活动,我们最后。
体育,我们最后。
似乎我们生下来就是失败人,说老实话,我现在快崩溃了。你把他关了我们两个说说话。
“我们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呢?”
“会卡顿的。”
“好像也是呀。”
连采薇问道,后来怎么样呢?
我道,就继续等呗。
阿赵道,我们两个就说了一会儿悄悄话。
韵竹道,你们两个说的什么呀?
我觉得阿赵可以,他也没有推脱。
阿赵道,
柴学勤说,好像我们两个最倒霉了,明天怎么看呢?
“我们等。一定会有一天可以的。”
柴学勤道,你说的便宜,我们两个又不是什么大富豪,根本没有等的资本。不过真的,左边那个候补的真的可以唷。
我道,我觉得一般般,不如前面的那个总是发球,把球还给对方的。
“我们可不可以用“主攻”来说哩。”
我道,就是。我要是有这么能干的媳妇,我就是见见也心满意足了。
柴学勤道,一般般吧,等她们退休了,就是我养活的,我可不愿意。
我道,她们退休之后去随便某个学校会场都一定是闻名遐迩。
柴学勤道,我怎么觉得你说不出来呢?
我道,我也有好好学习的。
柴学勤道,难道我没有吗?不过她们打球时怎么样呢?哪个美人赢了。
“是其他队的,不是我们中国的。”
柴学勤道,那明天就去外国队等嘛,谁厉害就跟谁。
阿赵道,万万不可。哪怕明天比赛仍然是外国队赢了,我也要等中国队;哪怕明天中国队挤得像蚂蚁一样我也要等。
我道,阿赵,这句话是谁的?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吹嘘呢?
阿赵道,柴学勤,你那时候说的是谁长得好看就看谁,我跟你说外国的。你要跑到外国去。
韵竹道,我就说嘛,明明让你盯主攻的,你拍到候补了,原来是有邪心。
我道,不过不是这样的,因为候补一般比其他的稍微名气小,我拍她就是为了拿到签名。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再者那时候我是青少年,对能力超凡的异性会产生朦胧的依恋,我会产生“爱情假象。
韵竹道,不过的确也是。我看见乒乓球运动员就会觉得好帅气,自从看见你也是乒乓球运动员之前。
连采薇道,我不是那种,我喜欢歌星,对女排可产生不了大的兴趣。陈韵竹,你们公司有运动员吧。
“有的。”
“我好像记不起了,应该没有吧。”
“我也记不起来了。”
可是我们等了六天呀。要是那时候我十八,我肯定敢去打工。
你知道吗?我差点就成干涸的河流了。
“也是,也是。”
阿赵继续说道,
我们那一天之后三点就到体育馆,我们以为这一次可以,不过她们又没有看见我们,因为我们要遵守秩序。说的难听点,已经有人一天也没有离开,就在哪里等了,不过我真的不服气。
那里人很多,有几百个人。
我以为这一次肯定成功,不过开始比赛了。
那以后的话让柴学勤说吧,毕竟我那时候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我道,似乎可怜的事情我来做呀。
“你说吧,你的那些女排姑娘好好看呀,我们已经知道原理了,不会怪罪你的。”,连采薇道。
我怎么感觉坏事就是我来做呢?喜欢足球运动员不被认为有误,喜欢女排姑娘怎么就成好色呢?
不过我知道对于谁都是这样。
我真的不敢不相信,没有一个人不是女排的粉丝,没有一个人喜欢乒乓球运动员。我们班的阿音就喜欢篮球运动员,她可没有被认为是错,我相信我也没有。
不过我们有喜欢的权利但没有要求世界上所有人喜欢自己的义务。
喜欢本身何错之有?喜欢是对爱的初步发动机,喜欢是对人的认同以及赞美。无论我们喜不喜欢明星,但我认为我们至少有喜欢的一种类型。
只要我们坚持正确的心,不让心成为不受羁绊的老虎,他就是美妙的。
至于我什么这么说,是因为第二天我没等待,没去遵守排队规则,我觉得自己应该如此,否则我何时能等到?
我第二年去的话恐怕还是倒数第一,因为这时候又有人成为其中的人员,恐怕那个人头一次就成功了,有的可能等不到,即使是具有等了十年历史的人。
是的,世界不是平的,而是充满委屈的。你愿不愿意成为全身委屈的人?
不过,我不喜欢。
是的,就是不喜欢。哪怕别人强迫我喜欢,我也到底是不喜欢。
“先生,您好。我可以说句实话吗?”
我道,什么实话?你赶紧把名签了,不对,不要挡我去签名!
“您的对象都是number one,好像不需要排队签名吧。”
我道,她们是她们,我是我。
“那您知道她们的名字吗?”
“开什么玩笑?!我明明和他们是好朋友,怎么不知道她们的名字?”
“先生,不是,不是,是女排。”
我问阿赵道,那个……那个……她们。
阿赵道,我们两个就是跑腿的。不知道。
“先生,那就对了,她们的父亲赞助了本赛事。您知道的这可以很简单的。”
我当时哪里肯听,我就想用我惯用的小伎俩,不过这是大庭广众也就罢了。
我道,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对不对。女排姑娘好看对不对?我们三个一起等好不好。
“那些运动员是知道您的,谁不知道他的对象就是曹雪芹呀。”
“可是我叫柴学勤呀。”
“您的大名的确是,不过曹雪芹是我们所有人对您的认同。”
我想道这似乎有些奇怪,不过我觉得还好。
我道,你真的怎么觉得吗?
“嗯。柴学勤,我觉得您可以把机会让给其他人。”
“那我们三个人一起签名吧。”
她低下了头,不用说也知道不可以了。
阿赵道,柴学勤,好像她们又走了。
“あ……の,我们怎么做?”,她道。
我道,“你知道吗?美人最是难得。我们就以之为崇高信念在这里等待吧。”
“或许严阵以待更好。”
我道,不知道,反正就是计日可待。
阿赵道,计日可待是掰着手指头过日子。
我道,那严阵以待是把神经蹦紧,你难道要打仗吗?
阿赵道,我们等待不就是为了等到那个人吗?不如我创造一个成语,叫“等美七天”,形容我们坚持不懈,等到了女排姑娘。
她道,先生,我可以参加你们的对话吗?
我不解,为什么这么斯文呢?我们两个就是混日子的过客,连老师都说我是小流氓了,她真的愿意和我们说话。
我道,下面的部分情节连采薇是知道的,还有韵竹。
这一幕我想起来我就觉得……
“是那一天吗?我当时记得你们两个只是光记得聊天了,至于其他的我倒不记得了。”
韵竹也道,我实在记不起来了,毕竟我的头脑是雨滴,不是盆。像某些人应该很清楚的吧。
我道,阿赵,你说吧。
阿赵道,我不想,那一天你也太搞笑了。
说完他们又笑了,不是什么丑事吧。她们这是要干什么?
连采薇道,学勤,你当时也太搞笑了,真的。你似乎不是我们精英高中毕业的学生。我们每天几乎读一本诗歌集的,那曹雪芹的小说赏析可是把全中国的名教授请来教授的。老师让我们把那其中的诗,和赋背了个通透吧。
我道,我也是记了,采薇,是吧。
采薇道,叫薇薇也没用。谁叫你平时叫“连采薇”,现在叫“采薇”也没用。韵竹也知道当时老师怎么说的吧。
韵竹把手托到脸颊,滴答滴答。
道,奥!我记起来了。那时候你检查学勤,我记得他背了一首《好了歌》就胡编道,本人亲自所开。看!这就是我的本事事……
我们把你叫“曹雪芹”可没有鼓励你的意思。
我道,那里的诗我是背了的,采薇也是知道的。
“背是背了,不过老师亲自询问,考查你复习的表现。”
我道,我自然是可以的。
不过我口音有些重而已,把“西”当做“师”了,就变成
“师胡歌我几时休,暖风把我舒服了。”
其实不是这句了,举个例子而已。
韵竹道,说实话,那个签名,我们两个早就成功了,不过我从那里看出来,你们两个不是差学生,就是懒得学。你们两个说说你们到底喜欢什么?
我首先想道,高考数学,40分;语文60分,英语50分,统计学20分,量子工程14分,人工智能34分。
好像我没什么及格的好像就是。
阿赵道,我喜欢物理。大二的时候为了画画我学习了物理,真的很有意思。
我道,那不是我们的专业课吗?教授还让我计算螺旋线的几何分布哩。
“好像不是吧,他跟我们说透视法的时候一些方法。我还画了自己的模样咯。”
我道,算了,算了。反正颜料涂不好,就会让画浑浑噩噩。即使一副画很难看,只要颜料涂抹恰当,也会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不过我不喜欢画画,老师却说我有作画天赋,这似乎有些尴尬。
韵竹道,不过你们怎么要来签名的?
我道,这件事是这样的,在第几天,我就在那里等着,我们那一天不吃不喝,就是为了女排姑娘呀。说老实话,要是我能记得起天菲曹,还是什么是那个女排姑娘的妹妹的话我就拜托她了,可是你们两个把我们两个白白在那里挨饿了。到头来,把我差点给饿晕了。
她们在思考,她们在反省,似乎。
阿赵道,好像这个名字不是这个,一个很低调的姑娘,我记得最清楚十六名。我一看就看见她了。要是我也知道的话,肯定会拜托她的。你们两个说学勤要凭借自己的女人缘还是帅气感把签名要来。
不过我也倒霉了。
我道,那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韵竹道,阿赵猜错了,是第二名,天菲若。
“就是那个经常向我求教的小若。她经常说她姐姐好厉害。”
韵竹道,我知道了。小若最不喜欢我们班上的人就是扬言“学富五车”的学勤。
原来小若最不喜欢我。
有一次我们高中开班会,要评选“最美女神”和“最美男生”。至于为什么“男生”不是“男神”,恐怕是班委们认为我们男生就是有三大任务的人。
首先,有求必应,在夏令营活动时候女生指挥我们男生搭帐篷,找柴火,生火做饭。女生不会题不要紧,男生要哪怕自掏腰包的危险也要找到答案。
其次,不许说女生怎么样。
不许评论女生好看不好看,不许说女生懒惰或者不讲卫生。一切以赞美“女生”为标准。
最后,女尊男卑。
其实前两点也可以看见了,不过很平常。
最后一点其实就是为什么我会当选为“最差男生金马奖。”的原因。
具体表现在哪里呢?
我平常都去连采薇家借宿吃饭。可是按照我们的班规,一切不给钱去异性家里吃饭的是耍流氓。
我从小就到她家吃,那要几万吧。试想我哪里有那么多的钱。
我们的班歌中明确规定,男生必须要给女生天天干的事。为了让我们具体理解为什么我是金马奖具体得主,有必要把班歌说一遍。
我们班,我们班,不为成绩不为名,只为知识来。学习遇到困难,不要怕,不要怕!我们一起克服它。
男生把那活干,女生养尊处优,啊!啊!啊!我们的班级追求团结,一切事,一切人,休想把我们班动摇。
大懒汉,柴学勤,把人变成了更懒人。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教育教育。
我似乎是我们班的众矢之的。
因此那一次同学们都纷纷陈述了为什么我懒。
小若道,柴学勤经常拿个树枝钓鱼,就是不肯买钓鱼竿。
那不是我没钱吗?
就是我们班最穷的赵文德也买了。
学天文学的时候总是调不好望远镜,经常把海王星和冥王星混淆,尽管有我们班委的多次劝导,但仍然是。
给女生办事的时候像黄鹂一样,可是实际上也就停留于此了。
故而经过我们女生七人组决定对他授予“最差男生金马奖”。
对赵文德授予“最美男生金马奖。”
我道,那个小若似乎如此,我跟她说了一句你好厉害呀,怎么学的?就把我当做“反动派”教育了。
阿赵道,小若是个娇羞的文人,和男生说话可能就是一种罪过。
我道,相比我对韵竹说的,已经很好了。不过呢,她到底怎么样?无所谓,反正又没给我钱。
连采薇道,柴学勤就知道钱。小若是保守派,不喜欢和男生说话,和我们女生也没有太多的接触。
韵竹也道,说的也是,不过学勤和阿赵幸亏也把完成任务了。
我道,那时我感冒了,我到现在都觉得这简直可恶。
阿赵道,就是。不过我倒觉得排球真的是个好球。
我道,我倒觉得一般。我不喜欢排球,喜欢足球。
“可你也没有入国家队呀。”
我道,那是技不如人,不过我真的不想再等几天了。整的像幼稚的爱情片一样,我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