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中年男子见周晨等人,脸色并不好看,生怕周晨等人打人,上前一步怒喝道。
眼前着二位,背景不简单,自己得罪不起,要不然会给公司带来麻烦,所以不能得罪。
“不干什么!”周晨目光了一眼中年男子,目光转移到中年妇女跟黑衣青年的身上,说道:“只不过有人长着人模狗样,说起话来挺像个人!”周晨目光看了一眼中年男子。
“你说谁呢?”户主指着周晨问道。
啪!
“别指着我!”周晨抬手将中年妇女的手拍下来,目光看了一眼户主旁边的黑衣青年,笑道:“自己不好好教育儿子,反过来侮辱人,难怪会当小偷,早晚会被人打死。”
“你说什么?是不是不想干了?还有你们这些人。”中年男子听闻心中一阵惊讶,回过神来,上前瞪了一眼周晨,指着陈勇军等人说道。
“你瞪什么瞪?”周晨反驳一声,嘲讽了起来说道:“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你说谁小偷?”中年妇女手背一疼,脸色一变,上前抬手正要指着周晨,仔细一想又把手放了下来,说道:“你信不信我告你!”
周晨听闻一笑了起来,自己帮忙抓贼,反过头来贼喊捉贼不说,竟然让自己赔钱,说道:“你要告我?你告我什么?殴打户主?你不觉得搞笑?”
“你殴打我儿子,还将我玉手镯打碎了,这是事实,我亲眼所见!”中年妇女说道。
周晨听闻一愣了起来,自己儿子偷东西,自己喊有小偷,保安负责保安户主安全,结果反过头诬陷自己,笑道:“你可真敢说啊,当时在场的人,不止你一个人,谁看见我们打人了?”
中年妇女脸色一变,随之平静了起来,指着周晨,说道:“我看见了。”
“你?是你自己喊得有小偷,我们只是尽责而已,你看见又有什么用?”周晨询问道。
“我老公是李正平,我说你打我儿子,就是你打我儿子。”中年妇女喊道。
“李正平是谁啊?竟然这么牛逼。”周晨听闻神色不解了起来,没有听说过李正平,所以不知道中年妇女说的人到底是谁。
没有听说过江市在有一位叫李正平的大人物,所以周晨并不清楚此人到底是什么。
“好像是江市警察局副局长!”站在窗外一位户主,听闻蹙眉了起来,解释了起来。
周晨听闻心中惊讶,按道理一位副局长不可能有这样的配偶才对,竟然把副局长搬出来,简直可笑,说道:“官不小啊,难不成打算用官威压人不成?”
“就压你怎么了?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下人,还敢动手打老子,你准备坐牢吧你?”黑衣青年看向周晨,眼中闪过一抹不屑神色。
“你找死!”陆清上前,正要动手。
“陆清,干什么?”周晨把陆清拦了下来,要是动手那就真坐实了殴打户主的罪名了。
“这家伙分明就是欠揍,晨哥你别拦我,我非要揍他一顿。”陆清说道。
“你别动,我来处理!”周晨拍了拍陆清的肩膀,陆清心里不舒坦,但是没有办法,退后倒一旁。
周晨抬头看向中年妇女,黑衣青年,说道:“我在这里等你,赶紧喊人来抓我坐牢!”
“妈,你快打电话给老爸,说有人打我,让他派人过来,把着看门狗抓起来。”黑衣青年双手抱着中年妇女的手臂,撒娇带哭腔说道。
“呵!”周晨见状,必有冷笑一声。
“李夫人,李少爷,这种小事情没有必要通知李局了,弄坏了你的玉镯,钱我一分不少赔你,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中年男子一听,大事不好,如果传出去云清苑保安打人,往后公司名下的产业谁还敢住进来。
自己在警察局的时候已经说明了,打碎玉镯的钱,物业会赔偿,谁知道李飞鹏不但不满意,非要来找麻烦,原本打算让周晨他们答应下来,然后物业这边出钱处理,谁知道新来的保安,脾气这倔,直接杠上了。
“你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李飞鹏看向中年男子询问道。
“对对!”中年男子急忙点头。
“可以,你让他跪下道歉!”李飞鹏坐着坐在椅子上面的周晨说道。
中年男子听闻蹙眉了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尽如人意,沉声道:“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一点小事情,就要逼别人下跪,什么人啊。”
“谁让人老爸是警察局副局长,威高权重!”
“你说什么呢?”中年妇女扭头指着外面的人,随之开口讲道:“他们打我儿子,难道不应该跪下来道歉?”
“你想让我下跪?别说是你,就算是市长来了,他都没有资格要求我下跪,你有什么资格?你要抓我去坐牢,你就来试试,看谁坐牢!”周晨心里极其不平衡,警察局副局长就有权利让别人下跪?扭曲事实,滥用职权。
“你等着!”中年妇女指着周晨,掏出手机转身离开了保安室。
周晨坐在椅子上面等警察局派人过来抓自己,倒要看一看,这位李正平是不是真要抓自己。
二十分钟后!
两位中年警察走了进来,其中一位上前,问道:“谁是周晨?”
“还真敢来?”周晨见状笑了起来,抬手回应一声,说道:“我就是!”
中年警察上前,掏出手铐,周晨目光一寒了起来,询问道:“什么意思?”
“请你回去协助调查!”中年警察说道。
“协助调查,你让我带手铐?”周晨听闻轻笑一声,看着两位警察质问了起来。
“把手铐收起来。”另外一个中年警察,目光看向周晨,说道:“走吧!”
周晨起身跟着两位警察走出保安室,路过李飞鹏的时候,嘲讽一声,说道:“每个月的今天,我会去看你!”
周晨摇头轻笑一声,跟着警察走上警车。
警察局!
周晨被中年警察局,带到一间审讯室便离开了,根本没有打算要审问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