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人大营。
“使者,寡人可以出兵。你族能给寡人带来什么益处?”子昭问道。
“王上,我族愿意向周族那样。世世代代做王上的樊篱,永不背叛。”邬江答道。
子昭盯着邬江,说道“使者,你能做主?”
“王上,我是马羌族中最年轻的长老,是马羌王聚唯一的女婿,我还是下届马羌王。王上,我能做主。”邬江答道。
半饷,子昭一字一顿的说道“好,寡人答应你出兵。”
“谢,王上。”邬江躬身道。
送走二人,子昭打开窗户,一股清新的风迎面吹来,雷声渐渐消去,乌云散去,天放晴了。雨水积在坑洼的地方,形成一个小小的水坑,那水坑倒映出天上的白云和蓝天。那天是那样的蓝,那云是那样的白。
“报。”小吏来报。
“什么事?”子昭扭头问道。
“殷有使者在屋外求见。”小吏说道。
“知道了,让他进来吧。”子昭说道。
“是。”小吏躬身退下。
殷的使者见到子昭,躬身说道“恭喜,王上。贺喜,王上。妇井生了一个小王子,母子平安。”
听闻这个消息,喜悦之情顿时涌上心头。兴奋和激动,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浩浩荡荡的向他的心中倾泻开来。
使者见子昭高兴,说道“王上,小王子还没有名字,您给取个名字吧。”
听闻使者的话,子昭觉得自己失态了,他平复自己喜悦的心情,沉思说道“就叫他祖庚吧。”
“是,王上。”使者躬身退下。
送走使者,子昭洗了把脸,平复一下喜悦的心情。
“王上。”傅说喊道。
“傅相,你来的正好。妇井为寡人生了个男孩,母子平安。”子昭笑道。
“恭喜,王上。”傅说躬身说道。
“刚才周伯和马羌人的使者来了,说北羌王联合南羌王、西羌王、东羌王、羊羌王五族共同讨伐马羌人。按照账面的数字,北羌王能够调集2万多人马。”子昭说道。
“王上,周人可以出多少人?”傅说问道。
“周伯说能出4000人。”子昭说道。
“王上,万全之计。调集米信、虎的军队来此会和,再和羌人决战。”傅说说道。
子昭听后,点了点头。
“来人,速召米信、虎来和寡人汇合,与羌人决战。”子昭说道。
“是,王上。”小吏躬身退下。
北羌大营。
“大王,南羌王、西羌王、东羌王、羊羌王已率兵前来。”牛牟说道。
“不杀邬聚,难消我心中之气。”北羌王奎怒道。
“大王消消气。大王与南羌王、西羌王、东羌王、羊羌王合兵共有雄兵2万,2万人马压也把马羌王邬聚给压死了。”牛牟说道。
见牛牟说的有理,北羌王奎的气消了不少。
“来人,在帐外设宴款待南羌王、西羌王、东羌王、羊羌王。”北羌王奎说道。
“是,大王。”侍者躬身道。
北羌王露天设宴招待南羌王、西羌王、东羌王、羊羌王,四位羌王分宾主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一弯新月悄悄升起,在它的周围,还有几颗星星发出微弱的光亮。侍者过来点亮篝火。一名舞者过来,跳起了舞。她全身的关节灵活得象一条蛇,可以自由地扭动。一阵颤栗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手上的青铜铃也随之振动,她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
“好。”众人叫道。
舞者舞完,躬身退下。
“诸位,马羌王邬聚私通周人,把我们羌人进攻殷商人弘农、河东两地的消息泄露出去,导致我们战败。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对待他?”北羌王奎说道。
“大王,邬聚背叛联盟,我们应当讨伐他。”南羌王助说道。
“讨伐他。”东羌王牛、羊羌王矛齐声说道。
“好,三天后,也就是6月12号祭旗出征。得胜后,马羌族人平均分给各部族为奴。”北羌王奎说道。
“是。”众羌王说道。
马羌大营。
“报。”小吏来报。
“什么事?”马羌王聚问道。
“西羌王使者在帐外求见。”小吏说道。
“知道了,快让他进来吧。”马羌王说道。
“是。”小吏躬身退下。
不多时,西羌王使者随着小吏来到大帐,见着马羌王聚施礼说道“马羌王,我家主人让我来告诉您,北羌王定于6月12号出兵。您早做准备。”
“知道了,使者辛苦了。”马羌王聚说道。
使者见使命完成,躬身告退。
送走使者,马羌王对邬江说道“邬江你再去周人那走一趟,让殷商人快点出兵。”
“是,大王。”邬江躬身说道。
天色渐渐黑了,邬江一甩马鞭加快行进的脚步。天空上布满了一块块形状不规则的青白色的小云块,像是碎裂开来似的,每一个云块周围都散着点点蓝色,显得格外好看而深远,又带着某种不可名状的神秘,这样的天空,并不多见。月亮显得特别的澄清,特别的明亮,在它的周围,散着一圈由橙黄到淡红的光晕,三点两点的星星散在空中,有几颗是很亮的,呆在一个地方不动的,有几颗隐在云层里,乍一看,根本看不到,眨眨眼,又看到了,再一眨眼,又不见了。
周人领地。
此时已是深夜,邬江乘着马行进着,前面就是周人领地。放眼看去一片灯火通明,进入渭水城,邬江不敢停留直奔子昭行宫。
“报。”小吏来报。
“什么事?”子昭问道。
“马羌王使者在帐外求见。”小吏说道。
“知道了,让他进来吧。”子昭说道。
“是。”小吏躬身退下。
邬江随着小吏来到子昭处,他看到子昭、周伯都在,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也在,他们在商讨着事情。
“王上,北羌王定在6月12日对我部发起进攻。”邬江躬身说道。
“6月12日。”傅说说道“王上,米信、虎将军已经赶到,我军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王上,出战吧。”米信说道。
子昭,看着众人。对邬江说道“使者,先回去。寡人准备一下,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