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念初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也知道了他们帮派之间的战斗,无非就是谁看谁不顺眼想打架,比比谁背后的人多,就比如说什么哥了姐了,在这个学校混的的好了,还有就是谁认识的是是在社会上混了,看看打架的时候帮不帮,谁叫来的人多,也无非就是这样。
念初告诉我起初她觉得这种行为很无聊,但受环境的影响念初也开始觉得很有意思,但她从来不会平白无故找谁麻烦,也不会任由别人欺负自己,但还真是有那种无聊的人看着念初她们四个玩的好心里不得劲,就像没事找点事,就好比念初跟表姐四个人去吃饭,回来就发现自己的东西被动过,旁边的人还一脸的幸灾乐祸,念初瞥见那个混社会的女生在笑就知道一定是她干的,除了那个女生还有谁会这么无聊,念初瞪着她心里想着要不忍忍算了吧,但是念初又告诉我,人啊没事的时候就是喜欢犯贱,别人不搭理就以为自己有多流批,说白了就是不知好歹,得寸进尺。终于在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以后,念初再也忍不住了,对着那个女生说:你是有毛病?脑子有坑?还是手贱?怎么就那么喜欢动别人的东西?那个女生瞪着念初吼道:怎么了?就喜欢动你的东西?念初看着她嘴里念叨着:得寸进尺,那个女生当场就怒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念初瞪着她一字一字的说道:给、脸、不、要、脸,你耳聋?那个女生比念初高了半个头但念初丝毫没有压迫感,她只知道是那个女生先招惹的她。
那个女生转身像班级外面走去还恶狠狠地留下两个字:等、着。念初看着那个女生的背影只觉得那个女生有病,念初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全班的人都在看着她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