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逸在院中享受清风。
秀儿走出来,害羞着看着林逸,拿着一块玉佩迈着莲步走上去。
“公子,这个给你。”说完,秀儿把玉佩往林逸怀中一塞,立马跑开了。
林逸看着玉佩,上面刻着生辰八字,顿时了然一笑。
这时,其他人都起来了,典韦上前说:“公子,我们要回徐州了。”
“嗯,等我一下。”
林逸向着秀儿跑的方向走去。
不到半刻,林逸就看到秀儿在小河边看着河面发呆。
林逸悄悄地走到秀儿身旁,揽着秀儿的纤腰,说:“和我去徐州吧。”
秀儿扭了一下身子,就靠在林逸身上,嗅着他的气息说:“坏人,我的清白坏在你手里,奴家自然会跟着你,只不过......”
秀儿的语气突然低沉,林逸只是抱着她,静静地等待。
秀儿接着说:“我这是第二次离开家了,我不想再体验这种悲伤寂寞的感觉,阿逸,莫不可负我!”
林逸握着她的手,双眼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说:“自然,苍天在上,我,林逸发誓......”
秀儿连忙捂住他的嘴,深情的说:“别说了,秀儿相信你,我们走吧。”
“嗯。”
林逸带着秀儿和典韦他们汇合,一起回到了徐州城。
“老典,我们的盘缠还有多少?”
“公子,我们的盘缠不多了。”
林逸摸着下巴,该想个办法赚钱了。
这时,他们看到陈府招账房,林逸顿时眼前一亮,急忙说:“走,老典,公子我去应聘。”
典韦为难地说:“公子,你去做账房是不是委屈了?”
秀儿也说:“阿逸,这也太委屈你了。”
林逸摇摇头,“我们现在没有钱,这点委屈不算什么。”
说罢,林逸就走向前,问那中年文人,“这账房如何招人呢?”
中年文人看着林逸,眼睛一亮,笑呵呵地说道:“只要先生回答几个问题即可。”
“问吧。”
“假如先生家的是最后一家,刚才我们一共收了八百四十二只鸡子,按市价四文收购,先生家的鸡子在下愿意以九文收购,敢问先生,在下得付村里多少文?得付先生多少文?一共又得付多少文?”
林逸听着这小儿科的问题,一下子答道:“先生得付村里三千三百六十八文,付我家二百八十八文,一共是三千六百五十六文!可对?”
秀儿看着这一幕,满眼爱慕,一旁的伊心也是同样神情。
中年文人连忙行礼说道:“在下孙茂,字宣扬,先生贵姓……”
林逸还了一礼,说:“在下林逸,字远安。”
孙茂说:“原来是林先生,请给在下点时间。”
然后不由分说就在粗纸上演算起来,过来整整一炷香的功夫,他丢下笔,看着林逸叹道,“先生大才,在下不如……那,先生可来做陈家账房?”
林逸问道:“月俸多少?”
孙茂答:“账房先生的月俸是三贯,一贯千文,陈家愿意以五贯的月俸聘请先生……”
林逸考虑到黄巾即将来袭,到时候粮食必定短缺,就说:“把其中三贯折算成粮食吧。”
“那先生稍等片刻,待我去向家主禀明,而且,陈家会为先生购置一处房产。”
林逸闻言,眼睛亮了,没想到工作还有房子。
过了一会,孙茂就领着林逸等人前往住处,孙茂指着院子,说:“先生,这就是你的住处,还有,明日辰时来陈家报道,莫忘了。”
林逸拜别孙茂。
对着众人说:“我等未来有段时间要在这里度过了,都收拾一下吧。”
说完,林逸变带着秀儿寻找主卧。
“秀儿,这就是我们未来一段时间的家了,可为夫此次出来是为了游学而出,怕是要......”
“夫君在哪,秀儿就在哪。”
语气之坚定,让林逸满心感动。
一夜无话。
次日,
林逸来到陈府,看到站在门口的孙茂,孙茂也看到了林逸,上前道:“先生来了,请随我来。”
林逸跟着孙茂来到了账房,孙茂说:“先生的职责便是检阅陈家个个商铺的账本。”
林逸点了点头,便说:“那我进去了。”
林逸走近账房,观察着这房间,摆设到还真不错,墙上挂着一些字画,三张桌子并排而放,桌子上笔墨纸砚样样齐全,还有一只深绿色的茶碗。
林逸跪坐在席上,翻看着账本,迅速的对着账目。
此时,陈府大堂。
“这糜家是越来越过份了!”陈家家主陈圭重重一拍桌子,气地花白的胡须一阵乱颤。
世家之间的斗争也是不断。这不,陈家的账房被糜家挖去了。
“父亲您消消气,这不过是他们无可奈何的小伎俩。”陈圭面前站着的消瘦青年将其老爹扶到榻边,心平气和地说道,“不就两个账房嘛,给他们就是,孩儿不才,愿意替爹爹分忧。”此人便是徐州俊才陈登。
“你?”陈圭狐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元龙,你要学的是大道,是孔孟之道,此等小道不做也罢,对了,对宣扬说,那个新来的林远安是此道人才,就将事物交与他吧。”
陈圭又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看着儿子沉沉说道,“元龙,为父的话你可还曾记得?”
“孩儿记得!”陈登恭声说道,“孩儿现已大肆收购粮草,不过曹家似乎也有这个迹象……”
“曹家?”陈圭冷冷一笑,抚了抚长须说道,“曹家那个老匹夫久病在床,怕是时日无多了,他儿子,哼!草包一个!曹家迟早毁在他手上。”
谈论到曹家,陈圭就不禁想到糜家,糜家现任家主,糜子仲是个人才。陈圭的头又痛起来了,“老夫小看糜竺那小儿,听闻他以弱冠之龄接掌了糜家家主之位,还道糜家后继无人,不足惧,哪曾想到这个小子如此优秀。”
陈登轻笑,“父亲那是不慎看走了眼,子仲有大才,孩儿素来知晓,不过孩儿可不比他差。”
陈圭闻言,也是开怀大笑。
陈登见父亲不生气了,便询问:“不知父亲对大贤良师有何看法?”
陈圭沉吟片刻,“不过是将死之人,这天下还是大汉的天下,张角此人太过于放肆了。”
陈登说:“那父亲为何让我大肆购买粮草?”
陈圭有点失望,敲了他一下,“就算他们无法成功,乱世也来了,你没看出来四世三公的袁氏正准备等皇帝传位呢吗,你的目光何时能放长远点!”
陈登被训的低下脑袋,过了一会,才说:“那父亲,我们现在怎么办?”
“自然是静观其变,如今天下的变化还危害不到徐州,我们先稳固好自己的地位再说吧。”
陈登点头称是,便告退了。
此时,账房内,林逸正悠闲的看梦中获得的《奇门遁甲》,这本书倒有些意思,里面所传的是占卜之术,于是好奇的林逸掏出三枚铜钱,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的占卜。
林逸看看卦象,再看看书,惊道:“为何会有小凶之兆,史书记载上,并没有关于黄巾攻打徐州之事啊。”
“咚咚”屋外传来一阵声响。
林逸收起铜钱,装作认真对账的样子。
陈登进来看到林逸,高傲的说:“可是林逸,林远安当面?”
林逸看着和历史书上记载的人物性格相差无几的陈登,便说道:“在下正是,阁下可是徐州才俊陈元龙。”
虽是疑问,但却语气肯定。
陈登来了兴趣,说:“你知道我?”
林逸回道:“素闻陈元龙傲慢无比,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陈登也不恼,说:“听闻你算术能力极强,我们来比比如何?”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