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栾惊讶地发现这名女子是桃花上仙。
栾栾随后看见桃花上仙一脸娇羞地从草丛中望着这名男子,欲言又止,却始终不敢上前一步。
这名男子如同没有听到刚才的声响,直接离开。
桃花仙子这才从草丛中走出来,带着满腔的柔情望着男子的背影远去。
栾栾心想,“真想看看这名男子长何模样,竟然能让桃花上仙痴迷成这般模样?”
花海逐渐变成漫天的花瓣,栾栾发现自己回到了亭中。
栾栾发现古琴周边的花已经消失不见,古琴上方只浮现两个字,“取我”。
栾栾虽然觉得这古琴透着古怪,但是依然把古琴取下。
她将古琴放在亭中的石桌上,想要转身离开时,古琴上方又浮现两个字,“抱我”。
栾栾只觉得这把古琴充满了孩子气。
她带着笑意说,“你这么重,我哪抱的动?”
栾栾的话刚说完,古琴瞬间变成一颗周身晶莹剔透的石头。
栾栾拿起这颗石头在手里掂了掂,“不错不错,这回我抱得动。”
栾栾把石头放进“狗尾巴草”准备离开竹屋。
突然,一阵肆虐的风吹来。
栾栾想要努力抱住亭中的柱子,奈何风力太大,她大喊着“小银鞭”,然而“小银鞭”不为所动
栾栾被风吹到半空中,栾栾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景象。
等她感受到耳边没有风声,她的双脚不再悬空时。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花海中。
栾栾徜徉在花海中,驱赶了连日来的疲惫与不安。
栾栾首先看到在竹屋中遇见的美丽的花,只是这回栾栾的心神不再被它干扰。
栾栾看着这片美丽的花海,心情舒爽。
心中想着若是苏溯哥在此,一定可以好好修炼。
若是蓝田大哥在这里一定会摇扇自夸。
若是甄茜前辈在此,一定可以将此处的美景尽数画下。
栾栾躺下来看着这些美丽的花,原本想采摘一些回去给苏溯哥他们欣赏,但是终究不忍破坏她们花叶分离。
也许是花香醉人
也许是连日来的困倦
栾栾渐渐有了些困意,在这片花海中睡着。
“女帝,您这样做置花樾国百姓于何处?”一名大臣义正言辞地质问着面前年轻的女帝
戴了半边面具的女帝缓缓转过身来,一脸冷漠的开口,“严大人,本帝此举就是为了花樾国子民着想。”
“女帝。这样万万不可”严大人痛心疾首
“严大人,我看你年事已高,今日就摘了官帽告老返乡,回去好好含饴弄孙。”女帝嘲讽地说道
“女帝”严大人还想继续开口,被一旁的海大人阻止
“此事本帝心中早有定夺,众位大臣无需再议。”女帝周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朝堂下,严大人假装没看到海大人,自顾自地往前快走。
海大人小跑才赶上严大人,“我说老严,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性?刚刚若不是我拦着你,你是不是还要继续上谏?”
“你还好意思说,刚刚你为何拦着我不让我把话说完?”严大人带着怒意
“女帝此举也是好意,你又何必步步紧逼,你这样让女帝的面子往哪搁?”海大人拉着严大人往偏处走
“你看看我们这位女帝,登基才三年,就将花樾国搅得天翻地覆。登基第一年就下令所有花农征兵入伍,强壮兵力。”
“严大人,你是知道的,花农成为士兵直接让当年的花茶和香包产量减少。当初我就反对过,只是女帝一意孤行。”
“现在她又让士兵去种花。这不是胡闹吗?说到底还是我们这位女帝太年轻。”严大人话一刚说出口,海大人就吓了一哆嗦
“老严呐,这话你就有失偏颇了。”海大人恢复了神色
“想来我们女帝今年不过十五,却凭借一己之力治理花樾国,花樾国在她的治理下逐渐扭转当年的颓败之势,才没有让虎视眈眈的暨竹国有机可乘。”
“想当年女帝还是花樾公主,性子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地生活在这宫中。”
“而花芍公主是先帝最宠爱的公主。”
“她嗜鲜花如命,成日里最爱的就是与鲜花共舞,衣食住行都要鲜花相伴。”
“为了满足花玥公主的鲜花数量需求,先帝特意下令鼓励百姓种植鲜花,对于鲜花种植数量最多的人家予以嘉赏。”
“传闻女帝有一次看见自己的姐姐只是从自己的寝殿前往御花园,就让人铺满了一千户人家种植的鲜花。”
“女帝当时年轻气盛立即向先帝禀明此事。”
“先帝当时怒喝着让女帝滚出殿内。”
“花芍公主听到女帝去告状,当即派人请女帝参加了一场花宴。”
“花宴上不知究竟发生何事,只是从那天起,女帝戴起了面具,整个人脱胎换骨,终日沉默寡言。”海大人叹了口气
“后来女帝登基为帝,大刀阔斧让花农征兵入伍,也是因为我们花樾国大部分青壮年都跑去种花,前方士兵数量明显匮乏。”
“如今国力强盛,我想女帝让士兵回来种花也是为了充实国库。”海大人语重心长地和严大人说道
“照海大人这么说,我严某就是一个胡搅蛮缠不辨是非的人。”
“既然女帝有心让我回家种花,我便顺承帝心。”严大人拂袖而去
海大人看着严大人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严大人,请留步。”一名伶俐的掌事姑姑开口拦住了严大人
“严某不再是严大人,还请这位姑姑不要折煞严某。”严大人一脸戒备
“我们家公主说,严大人迟早会重回朝堂,眼下我们公主想邀严大人入殿一叙。”掌事姑姑恭敬有礼地看着面前的严大人
“严某恭敬不如从命,还请姑姑带路。”
“严某,参见花芍公主。”严数行跪拜大礼
“严大人快快请起,您可是两朝重臣,花芍可受不起您这份大礼。”花芍连忙上前扶起严数
“公主言重了。”
“如今严某不过是一名布衣。”
“想来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公主,今日来见公主,是希望公主能劝诫下女帝。”严数此刻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花芍公主身上。
“严大人怕是在说笑。我怎么敢在我这位女帝妹妹面前劝诫。”花芍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