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048:又有案件发生

“她家附近出了一桩连环杀人案......”许临川从头到尾将这件事讲了一遍。

当然,整个过程中他也没少添油加醋,说的要多玄乎就有多玄乎。

听的入迷的靳云知突然感觉碗里的饭不香了,他时而蹙眉,时而惊呼,也是几人中最配合他的人。

“有线索吗?什么时候能抓到他?”靳云知一脸严肃,恨不得立马将那人绳之以法。

他这话倒是问到点上了,许临川长叹了一口气:“没有,他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在现场留下。”

靳云知皱着一张脸:“那他要是再对其他人下手怎么办?”

“暂时应该不会,就算要挑选目标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可是这样不就很被动吗?你这侦探也当的太没用了。”

“......”

两人接下来的对话时惟已经没兴趣再听下去了。

他微蹙着眉,他看着身侧一言不发的郁芷,有些担忧的握紧了她的手:“你要不要先搬家?”

尽管他见识过她的身手,也知晓她很聪明,但他依然不放心。

“没事,他伤不了我。”郁芷漫不经心地嚼着菜,好似一点儿都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几秒后,她嚼咽的动作又停了下来,反应迟钝的睨了一眼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耳尖悄悄地红了。

“不搬也可以,但最近就别过去住了。”不想她拿自己的安危冒险,时惟的态度略有些强硬。

“嗯,知道了。”郁芷抿了抿唇,指尖微微动了动,却没有挣脱出来的意思,而是就这么任由他握着。

两人没有再说话,倒是对面的许临川和靳云知争闹的不可开交。

眼见着这气氛愈发不对劲时,一通电话恰好打断,却又让整间屋子变得沉默压抑了起来。

“他又杀人了。”许临川眉头紧锁,神情略有些疲惫,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提什么就发生什么。

郁芷放下筷子,杏眸微抬:“在哪儿?”

“还是你家那个小区。”许临川站起身来,将衣架上挂着的外套穿起:“我先过去看看,你们继续。”

“我也去。”

“那我也要!”

许临川:“......”

最后,四人一起从兰亭坊出发,在半个小时内到达了案发现场。

深夜的风带着些许凉意从四面吹来,小道两旁的树木及灌木丛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阵‘哗哗’的声响。

小区后门的那块地被废弃了许久,不仅有开发商遗留下来的钢筋砖块,还有一小区域的垃圾堆。

蚊虫横行,遍地杂草丛生,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扑面而来,让人不由难受的捂住了口鼻。

四人踩着枯木落叶绕过垃圾堆,便见着了那一圈的黄色警戒线,以及站在圈外的几名警.察。

许临川上去交涉了一番,又快步地走了回来:“你们不能进去,只有先在圈外等我一会儿了。”

见他们好奇的紧,他又指了指最靠近尸体的地方:“那里稍微看得清楚一点。”

“嗯。”郁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毫不犹豫地便迈开了步子。

时惟见状,正欲跟上的时候,他的手臂又被人蓦地抓住了。

“惟哥,我们真要过去吗?”靳云知紧张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尽管他看的悬疑剧也不少,但还真没在现实里见过。

时惟挑了挑眉眼,低声调侃道:“这就怕了?”

“不是怕!”靳云知连忙反驳,不屑的轻嗤了一声:“我只是问问你而已。”

“那去吗?”

“当然要去了!”

靳云知为了证明自己,背脊都挺直了许多,就连抓着他的手也给松开了。

可一走到那处,他整个人却又怂的不行,双手捂着脸,从指尖的细缝偷偷地往里头瞧着。

几名刑侦正拿着相机、手电筒、或放大镜等取证,除了些轻微的咔嚓声及衣料摩擦的声以外,现场安静的落针可闻。

好半晌,待他们走动的时候,那具尸体才随之展露了出来。

死者很年轻,约莫二十左右,她穿了一身浅绿色的吊带连衣裙,一头发丝凌乱的垂在一边,左脚挂了一只拖鞋,右脚的底部扎了些碎玻璃。

除了脖颈处那道明显的勒痕以外,她的大腿根部及锁骨的位置都有好几个红印,像是被蚊子叮的,又像是被人侵犯过才会留下的痕迹。

郁芷正打算再往前走两步看个清楚,一只大掌便覆在了她的双眼上,让她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别看了。”时惟霸道的将人往怀里一揽,带着她往外走。

当然,途中也没忘记那个已经被吓得脸颊泛白的靳云知。

直到他们离开了那片区域,时惟才松开手,他看了两人一眼:“以后这种事别往上凑。”

靳云知深呼吸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惟哥,那个女人应该是被那啥了再杀的吧?”

他虽然没敢紧盯着,但也看了个大概,那些红印自然也留意到了。

“不知道。”时惟再度往被警戒线围着地方扫了一眼,冷着一张脸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他的回答让靳云知觉得无趣,索性又跟郁芷讨论了起来:“那你觉得呢?”

郁芷沉吟了片刻,轻‘嗯’了一声:“有可能。”

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有些东西用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那你说凶手会不会是她男朋友啊?或者前男友?”

“不一定,万一只是单单看上了她的美色呢?”

靳云知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他瞧了瞧她的脸色,有些好奇道:“你不害怕吗?”

“不怕。”郁芷双手放在衣兜里,姿态惬意的不行:“又不是我做的。”

靳云知:“......”

不是你做的就不能害怕一下下吗?

靳云知不禁感到有些挫败,惟哥不怕就算了,居然连她也不怕。

难道就属他最胆儿小?

靳云知快速的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明明就是他们太变态了才对。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才见许临川从里头出来,他擦了一把额间的薄汗:“走吧,出去喘口气儿。”

“怎么样?查出什么了吗?”靳云知连忙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