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每个运动员来说,伤病才是最大的敌人,全世界每年的运动天才数不胜数,最后能在职业赛场上活跃的却少之又少。
每个人的成功离不开天赋和努力,可是努力还需要付出无尽的心酸和汗水,身体就像一台机器,但又不机器,频繁使用的后果可想而知。
李益生被虎哥看中,利用最好的科技技术修复身体,虽说达不到痊愈,但是也和痊愈相差无几。
理论上说,李益生现在比痊愈更加可怕,因为被虎哥加强了身体技能,提高了负荷,现在的他等于是提升了基础能力。
这就像是一栋大楼,地基被加深加宽了数倍,只要后期加以培养,前途不可限量。
但是,不管是人,还是大楼,还是机器,都有一个承受限度,也就是临界点,一道达到身体都不可能承受的强度,那么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
此时的李益生宛如重生,超强的实力外加出色的天赋,让他在赛场上犹如无人之境,就算是对方派出两位球员包夹,依旧无法抵挡他得分的脚步。
陈陵南很久没有看到李益生这么开心,主动开始减少自己的持球,和进攻时间,他只是趁着云木防守李益生的时候才会进攻,而一旦云木过来,他就会把球再次交给李益生。
这样一来,云木这边的局势发生剧大变化,因为李益生和陈陵南的同时发力,让他根本不知道该去防守谁。
钱程和彭帅技术实力不差但是和这种选手一比还是差点火候,二人不停的在后场前场之间来回奔袭,可是除了换来一身劳累,没有一点效果。
转眼第二节比赛过去大半,场上的比分也发生奇妙的变化,34比27,云木这边已经落后七分。
“这个李益生好像变了一个人,康教练你说上次比赛他还去了医院昏迷不醒,这次又这么猛?”
赛场边的众人把心揪在一起,唐碗小手用力抓住康教练的手腕,不一会功夫里就出现几道血印。
“这我哪里知道,那天人还没醒呢,要不是我亲眼去看过,我还以为被骗了呢……还有你能不能别抓我了,在抓就抓破了……”
康教练也是烦躁无比,抽回手腕用力揉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他手下只剩几个老队员,就算换人都无济于事。
比起场下众人的纠结,云木的心里更是难受,他恨不得分出两个人,来帮助兄弟们分担压力。
现在防守遇到难题,只能靠着进攻解决,其他人已经被折磨的出现心理阴影,所以他只能同时挑起进攻重担。
周围的观众全部安静下来,哪怕是云木进球都不敢大声呼唤,他们害怕会影响云木的心境,害怕干扰到他的心态。
从来没有看到云木这样忙过,从没有看云木这样眉头紧锁过,一直以为云木的队伍增加了新队员是得到实力提升,可是才发现一点用都没有。
“只是一个东阳市十强赛,云木就遭到了如此强度的狙击,更别说以后的省级比赛,全国大赛……不过这也是对云木的磨炼,他也需要从残酷的赛制中锻炼自己,我们要做的只有等待,等着云木给我们惊喜……”
场边解说为了激情,虽然云木还在得分,但是每一次对手也会得分,而且在双核球星的带动下,其他队员时不时也会有外线三分出手。
这样一来,差距越来越大,当第二节比赛结束,对方已经领先十分!
中场休息,双方队员离场,比起陵南仙道队的欢声笑语,云木这边沉闷了许多,回头看了一眼被众人包围的李益生,众人依次走回更衣室。
……
“是我没用,想不到一次都防不住,是我拖累了木哥,是我拖后腿!”
“李益生速度太快了,身体又壮,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对抗!”
一进更衣室,钱程和彭帅就开始自责,二人看到自己的差距,后悔没有好好练习防守。
“这不怪你们,能在五人比赛打出这么好的成绩,说明你们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比赛,还没有结束!”
云木闭口不提李益生之前的身体状态,经过接触他已经百分百确定李益生一定经历了其他东西。
他想过是不是经历了类似龙博士的救助,但是一想自己和唐碗的经历,似乎还没有这么快的速度。
这场比赛打这么难确实不是其他人的问题,有时候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布置都像是一场挣扎。
比起云木更衣室的乌云密布,陵南仙道队这边要快乐不少,众人围着李益生问这问那,一时间竟然忽略了陈陵南。
陈陵南在旁边大笑,根本不在意队员们的做法,其实他也是一个单纯的人,虽说为了胜利也不择手段过,可是出发点从来都是好的。
此时更衣室的外面,一身黑衣的虎哥正藏在角落,在他旁边,是表情难看的教练,二人说了几句话,虎哥拍拍教练直接离开。
“虽然加强了你儿子的身体,但是任何事都有限度,我观察了一节比赛,你儿子现在基本上全部都是在依靠身体战斗,意识和技术几乎不用,这不是好事……还有,如果出现二次昏迷,说明你儿子的身体已经达到最大负荷,就算是我也难以救治……”
虎哥还算不错,知道过来提醒,他确实看完了整节比赛,一眼就看出李益生的问题。
偶尔的展示身体能力是好事,但是每一球都要做到极限,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就是机器也不能极限运转,更别说是人了。
教练一听虎哥这样说,立刻认同的点点头,他想着回去劝劝儿子,抬头时虎哥已经离开。
很快,第三节比赛开始,48比38的比分让很多人还是不愿相信,甚至一些人多次询问工作人员有没有弄错,搞得主办方不胜其烦。
最后不得已,全场特地广播了一遍双方分数,很多人听到分数后愣在原地,心里就像是被人用力捶了几拳,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