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出墓

在那终南山上的古墓里,徐子骧则盘腿坐在那古墓派的寒玉床上,这几天里他借助着寒玉床驱除外邪的功效,心无旁骛坐在上面修炼那九阴残篇的心法口诀。

要知道这寒玉床是由那重阳真人从极北苦寒之地数百丈坚冰之下挖出的寒玉制成,是修炼内功的极好工具。睡在这床上练功,一年抵得十年,因为初时睡到上面,觉得奇寒难熬,只得运全身功力与之相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纵在睡梦中也是练功不辍。

但凡修炼内功,最忌的是走火入魔,是以平时练功,不免分一半精神与心火相抗。寒玉乃天下至阴至寒之物,坐卧其上,心火自清,练功时尽可勇猛精进。要知道当初那杨过和小龙女两人就是睡在此床上方功力大进,不然也不可能两人联手就能与那金轮法王缠斗近百回合。

不过寒玉床的确是能促进内功修炼,但是作为初次接触这寒玉床的徐子骧却不像那小龙女那般从小就习惯这渗骨冰冷的寒意,哪怕是他那鹤唳九宵神功如今已经修炼有成也是如此,最多只能支撑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要离开那寒玉床。

在这寒玉床上修炼数日后,他也最多只能坚持两个时辰左右就要离开活动一下,不然就有可能因为内力耗尽而冻伤手脚。

一个时辰左右,就见那徐子骧长舒一口寒气候,就从那寒玉床上起身。

这几日经过在这寒玉床上的苦修,倒是让他丹田那一股真气更是精纯了不少,若是在这寒玉床上苦修数年,他有自信在这内功修为上更进一步。

当然了这其中也有那九阴残篇易经锻骨篇的功效,只是按照上面的口诀静修了数日的功夫,徐子骧就能感受到自己的一身筋骨居然隐隐有了一丝壮大的迹象。

感受到一身筋骨上的细微变化,徐子骧自然不由得微微皱眉,怪不得那杨过断臂之手能单施那玄铁重剑,恐怕这其中有着易经锻骨篇发挥了不少功效。

只是这寒玉床功效虽好,他却不能久待,要知道自从那刘府一别后已经过去了数月了,也该返回那青城山向那位掌门师兄请罪了。

而且这寒玉床如此功效,只留他一人独享就有些过于浪费了,自己那掌门师兄如今那鹤唳九宵神功已经修炼到瓶颈了,若是有着寒玉床相助肯定能功力大进,到时候他们师兄弟二人联手也未必不能去那嵩山上闯一闯!

想到这儿,徐子骧也不在久留,随后便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出现在了古墓暗道之中,借助着那刚学来的闭气决,徐子骧竟然一路上都未曾换气就直接游到了那潭底。

已经上岸的他,看着水潭上那堪比人脑袋大小的玉峰巢穴则是不由得皱眉。

要知道他在那古墓的数日里,不仅得到了重阳真人留在古墓中的九阴残篇,更有那古墓派的不少武学。

只是那古墓玉女心经须得二人同练,互为辅助,而且那心法总纲讲究的是“十二少,十二多”,讲究的是少动情感的避世之道,而徐子骧目前修的却是入世之道,所以自然只能感叹数声而已。

而从这就能看得出那林朝英对那重阳真人的一片真心,就连武功宗旨也是为了想助那人而苦思冥想出的双修之道,只是这一切两人执拗的性格所累,到死阴阳相隔时反倒是明白了对方的一片苦心。

不过这玉女心经暂时对徐子骧无益,可是那古墓其他入门武功倒是对徐子骧有了很大裨益,比如那天罗地网势和那摘雀功的武功宗旨就对目前缺乏高明轻功和灵巧身法的徐子骧很有用处。

只是可惜,即便有了那两门武学的总纲想要练成最少也要有半年的时间,而目前徐子骧最缺乏就是时间了。

心中想到此处,徐子骧不禁暗叹一声,随手便摸到行囊中摸到了那古墓中另一奇宝金丝手套。

此物是用那极细极轫的白金丝织成,虽然柔薄,却非宝刀利刃所能损伤,只是可惜大小有些不适宜徐子骧使用,不过仔细想想当初这本来就是女子之物,是那小龙女贴身兵器之一,自己一个男儿使用自然是有些别扭了。

不过还是可惜,自己翻遍那整座古墓也未曾找到那小龙女留下的御蜂之法,若是有了此法配合这玉峰之毒,恐怕天下之大也唯有那东方不败能凭借一身诡异身法有所不惧外,至于其余数人若是被这玉蜂群围住恐怕也难逃满头大包的结局。

或许是感到自己有些贪心过度后,徐子骧不禁微微摇头,看着前方飞舞在水潭上方的数只玉峰不仅玩心大起,使出那天罗地网势的技巧抓向其中一只玉峰。

随后便见那只玉蜂在他掌中跌跌撞撞就是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掌心,或许是急了的缘故便直接露出腹部毒针蛰向了他。

看到这儿徐子骧连忙松手,虽说那玉蜂所酿蜜浆能够接这蜂毒,但深知这玉蜂毒之厉害的徐子骧可不像亲身体验一番,所以尝试了一番后明白自己和那小龙女相差甚远后,徐子骧一番摇头就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要知道这天罗地网势大成后,能以双掌困住住八十一只麻雀,而自己如今也顶多只能做到同时困住数只就手忙脚乱了。

来日方长,自己可别过于不知足了!

明白自己是被这古墓之行所探的诸多武学给看花了眼,徐子骧连忙收起心中杂念默念数句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后,这才恢复了本心。

就见他仗剑行走在那终南山中,身形飘逸步伐轻快,好似一个山中真修士风范一般!

一路上也让那些偶然遇见的山中樵夫和猎户眼前一亮,心中顿生向往之感。

……

同时,远在巴蜀之地的青城山上,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俊秀少年则游刃有余的和一名青城派弟子交着手。

期间只见他俊秀少年手中剑法越来越快,反倒是逼得那年长一些的青城派弟子手忙脚乱了起来,随后便他使出一招家传的掌法击在那年长一些青城派弟子肋下,逼得他吃痛一声的同时,手中长剑也随即指向了他的咽喉。

“够了!”

站在大殿入口的矮瘦道人看到这里则是面色铁青,要知道那俊秀少年可是他那师弟刚收入门下只有数月弟子,却打败了他拜入从小就拜入他门下的贾仁达,这不是分明显得他这师傅不如人啊!

“自己去那后山面壁半年!”

强压住心头的怒火,矮瘦道人面色铁青地盯着那躲闪着自己目光的贾仁达。

“是的,师傅!”

心中虽然暗暗叫苦,但看着明显动起真火的矮瘦道人,自知理亏的贾仁达头也不敢抬起,连滚带爬跑向了后山。

要知道自从前段日子他这师傅和那嵩山派来的使者交谈甚恶后,他那师傅就一改往日脾气,不仅重新恢复了中断数年门派大比,就连脾气也比之前更为暴躁易怒了。

甚至连他那亲生儿子余人彦因为擅自下山吃花酒的缘故,都被他暴怒之下打断了腿,如今还躺在那房间中行动不便了。

所以贾仁达如何有勇气敢和这矮瘦道人叫板呢,不一会儿就见他的身影消失在这大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