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首先,我要写在前面的是,这个案子,是真实发生过的,但是故事里面的内容是完全虚构的。为此,我只是借题发挥,没有其他寓意。毕竟发生的时候,跟我妈妈有一点关系,当时我也通过自己的方法去看了一下受伤的孩子。只是很多年了,我还记得那些事,就借此来写一写。
正文:
16年中秋左右,我还在准备明年六月份的高考,因为爸爸是我高中的班主任,所以我的活动范围很局限。
当天,在BT市的表姑、表伯、表叔等要回乡祭祖,少小离家,直到这些年交通的通达,才再有了来往。拿着一套一套的卷子,一边等待着他们的到来,我心里有难掩的激动。也或者说,我有想要表演的成分在里头。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一般的孩子。从小说到推理等等,那个时候我已经做了一个很广泛的尝试,且小有所得。
“给你妈打个电话,客人要到了。让她赶快回来。”
“哦。”拿出手机,拨通号码,“喂,妈。人家要到了,你快回来……哦……好,快回来就行……好。拜拜。”
“怎么样?在哪里呢?”爷爷奶奶性急,急匆匆得问着。
“她说快回来了。”把手机放在一边,顺手泡了一杯茶。
“那她在哪儿呢?”
“没问。”
“不能问问?”
老人家火气很冲,我轻轻叹了口气,爷爷转出去又打了个电话。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客人都已经到齐了。姑姑、姑父也到了。爸爸去打了个电话:“你在哪呢?”
“学生出了点事,我不回去了。晚上直接回家里。”
中午喝了酒的爸爸,晚上再喝了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道:“你先回来。”
“我走不开,得去医院看一看。”
“不要给自己身上揽事。”爸爸的怒气压制不住,准备穿衣服往外走,迎面碰上取东西回来的姑姑。
“你要去哪?”
“你嫂嫂的学生从楼上掉下去了。我去接她回来。”
“你这醉醺醺地能去?我去吧!”
“姑姑,我跟你去吧!”我微微叹了口气,知道爸爸的性子,就说,“我跟姑姑去。”
“不行,你们处理不好。”
姑姑有些生气:“你现在这样子能处理好?我们三个(加上表弟)去,你就不要乱跑了。到时候我们都看不住你。”
话还没说完,爸爸就已经出去了,姑姑皱了皱眉,只得由他。坐车到了医院,妈妈正和几个家长从急诊大厅里出来,相互交谈着什么。爸爸立马开门走上去,我和表弟也是手忙脚乱。
“你们为甚要将我媳妇儿扯进来?”
妈妈看着他皱了皱眉,说:“你回去吧!我准备回去了。”
爸爸听了张手就要打,被旁边妈妈的家长一脚踢了出去。妈妈赶紧拦住家长说:“别、别,那是我老公。”
这边乱作一团,我趁机绕进去看了一眼,发现男孩的头部受伤,下面就着盆子汨汨冒血。我咬了咬牙,走了出去,发现爸爸因为那个人踹了他一脚而大发雷霆。我和弟弟感觉事情不妙,迅速上去把他按在地上,一不留神被他用头顶在眼镜框上,弹出的镜片划在下眼皮流出了一道血丝。
“你们起来。”
看着那个家长的车开远,我们才敢起来。
“你们回去吧!”我看了姑姑和表弟一眼,随即看着急救室的灯,微微有些扎眼。
医生看了看,给我处理过伤口,叮嘱了几句,我点点头微微一笑算是打过了招呼。走出去,迎面碰上了在南城派出所出警的警察,这两个我认识其中一个。原来是爸爸警察局朋友的副手。
“叔叔,能不能说说是什么情况?”
“这是机密,说出去上面没办法交代。”
“我也不乱说,听听也是可以的吧!”我笑了笑,发现右脸颊有些疼,一看才发现伤口的对方有些肿了。
“现在也不知道,明天准备去现场看看。现在现场也被封了,管那一片的地产商的护工也被拘留了。”
“云江大润发楼上?”这个地方我也是从旁边听来的。
“不是,是隔壁那边,不过是同一个开发商的楼盘。”
“行,你们进去吧!我一会儿准备回去了。”
“行,我们看看里面那孩子去。”
等他们进去,我看到爸爸坐在门诊大楼前的石阶上,我也一屁股坐在那里。看了看手机,已经十点了。
“回去吧?”
“不回去。”
看着他倔强的样子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医院的救护车进来,我走过去把妈妈停过来的车又移到门前不干扰交通的地方。返回来坐在这里。
“你太善良了。”
我笑笑不说话。
“这不是个优点。”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你不移开,他们也会移的。”
“将心比心吧!”
他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懂。之后,一夜都是乱七八糟的,我还记得打架等等,最后去了姑姑家,我的右脚大拇指受伤无法正常走路。这也是后话。
次日清早,我还是去了现场,在大拇指的地方垫空了,以免伤口因为走路而触碰。
“你怎么进来的?”
“打电话。”
“你也是无关人等啊!”
我笑了笑说:“我如果以协助破案的角度来,不就不算是无关人等了嘛!”
那个警察笑了笑,不以为意:“你看吧!”
我蹲下,发现有很多灰尘,不由得皱了皱眉:“里面晚上会不会刮风?”
“多多少少会有,但不大。”
我微微点头,说:“踩乱了,不过能发现一点,应该是跑着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
“灰是朝着四面散的,并没有被挂乱太多,说明脚步下去的时候要么是跳的、要么是跑得。否则不会影响到半径一米的地方。”
“我们可有不少人进来过。”
“昨天晚上的笔录,你们调查了什么?”
“三个孩子吓坏了,没问出来。不过统一口径说是那个时间段,这里比较黑,自己踩空掉下去的。”
“怎么走的?”
“正常走啊!”
我摇摇头:“那就不应该。倒着走踩空都不太可能,就算离得远点角度看不见,他自己突然滑下去也可能吗?”
“那我怎么知道?”
我苦笑道:“那你们再查啊!我可听说了,人家要告,你们不得整理证据。”
“证据微乎其微,太难了。”
“你们的照片呢?给我看一下。”
“得,我们成摆设了。”
拿起相机,看着具体的数据,倒数第二张是那个掉下孩子去的地口。
“这是做什么用的?”
“通风口。”
我皱了皱眉,拿着相机拍照向一楼看去,发现有擦痕。我问道:“踩空可能头朝下掉吗?”
“他从小?”
“那里有擦痕,应该是有血迹。而且想从二楼上掉下去摔死,必然是头朝下,我昨天看到是后脑完全破裂。如果下肢下去,一定会有所缓冲,要想使后脑破裂,除非撞到石头上。”
那人不由得点点头,因为现实并没有那块石头。
“死因基本上定了。”
那两个警察的笑有些过失,点点头,一个人写了报告手册,让我签名。
基本上记住这个情况,我回头看了一眼,回到姑姑家。在教室,我想了想,觉得没什么毛病,就等一周后怎么判。
几天后……
妈妈回来告诉我:“那个孩子没了。”
我深深得吸了口气,点点头,她知道我很关心,就回来把结果告诉我。我想了想,摸摸额头问:“怎么判的?”
“三个家长都给了些钱,具体多少我不知道。学校给了几万,毕竟不属于校内事故,主要是父母和盖楼的那一方。”
我点点头,没有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