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放虎归山

唐诗月让司徒安阳坐好,仔细观看司徒安阳的轮廓,嘴唇轻薄,眼睛大而有神,眉毛是剑眉,鼻梁挺拔。原来你这样帅,为什么都没有发现呢!唐诗月没多久便画好了,递给司徒安阳,司徒安阳看完感叹道:“为什么你随手一画,画中的人简直一模一样。其实我看你写字不行,不如我教教你。”司徒安阳放下手中画,上前握住唐诗月的手,拿着张纸,带动唐诗月写起字来,唐诗月皱眉道:“平时我最不爱写字,唯独爱画画。你还是别教了,我怕把你气着。”说完松笔离去,唐诗月脱去外套,躺在床上打盹,司徒安阳重新拿着纸画起唐诗月卧躺的样子。唐诗月在卧躺的时候又开始做梦,梦见唐母惨死的模样,眼前出现一个面孔,这人是谁?是你要杀的人,什么身体会说话,唐诗月汗流不止,不停要挣脱这个说话的人,司徒安阳看着唐诗月又进入梦魇。司徒安阳好奇问道:“是什么梦境?不管怎样呼喊你,你都无动于衷。”唐诗月皱眉看着司徒安阳道:“你相信吗?我体内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才是这身体的主人,我是……该怎么说,你才能听懂我说的。这身体的人,要我杀一个人武王。是他杀了唐母,为什么不是当朝皇帝。”司徒安阳这次没有再次装傻了,以往唐诗月提起此事,司徒安阳就含糊带过,不提此事。现在看来不提也不行了。“些许是武王主张要杀唐家满门的,我相信你身体有两人,也知道。我试图将你俩融合,可是方法用完了也不行,居然她能短暂时间占用这身体,证明你们都是各有各的想法。你能说下为什么要杀武王吗?”司徒安阳说完拉着唐诗月的手。

“我现在也联系不到真正的唐诗月了,以前她有一丝魂在石海和脑海里游动,现在是几本很难找到她,只是有声音在给我说,杀了武王她们就能融合了,我经常被这驱使着去做一些不明所以的事情。”唐诗月

司徒安阳起身来回渡步,思索万千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她们都是独体,司徒安阳快速走到唐诗月身边坐下道:“那个她是什么时候出来过。”

唐诗月有些头疼揉揉额头道:“外祖母召唤过,后来不知怎么的,她就没有出现过。”

“只有六魄的人,魂归故里,按道理是好事。但是我找回来的人是她非她。难道眼前的人不是……你能召唤玄鸟吗?”司徒安阳

唐诗月摇头道:“其实我有想过召唤玄鸟出来的,不管我怎样使用灵力催动,都没有召唤出来。”

司徒安阳安抚唐诗月睡下,一个人在书案旁写字,要是现在的唐诗月不是她,那么那个唐诗月就是苏绮罗,那她没有投胎,而是在地球找到另一个世界,附在别人身上,现在的唐诗月命格是阴命,只有阴命的女子才能让她附体,当招魂回来的不仅有别人的魂还有苏绮罗的魂,现在的苏绮罗无法和魄合体,魄所经历的事,在开灵智前,记住了仇人模样,要是报仇后才能和魄合体。司徒安阳不得不感叹苏绮罗的强大,居然消失万年还能重归于世,可叹司徒安阳只能用秘术才能保持上世记忆,被困万年已久。看着眼前熟睡女子,司徒安阳有些发愁,若她俩真能分体,到底保留谁,两人命格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肉身到底给谁?想到这里司徒安阳停下手中笔,开门走了出去,司徒安阳找到暗卫道:“你们有空留意下,年龄十八九岁的女子,要有灵智的。”来的两名暗卫,相视一眼后,还是勉强应道:“主人放心,只是时间能放松吗?主人也知道,一旦有灵智的女子都是被家族保护起来的,那怕灵力不好,也能找个好人家。和一些大型家族联姻。”

“不用过于着急,只要能找到就好。给你们一年时间,找到通知一声便好。”司徒安阳说完快速返回小院。

远处江淮生还在谋划怎样进攻,看着沙丘上的战旗,有些乏味,这次对战的可是有名的战不败邱泽文。他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战不败更为出名。看着沙丘江淮生想到一个妙计,第一次出兵,引开一部分兵力,大队分两次出击,直到战不败出来,想办法将他引入这条峡谷里,想必他是有来无回。想到这里江淮生把各个副将传来,其中也有迟晓宇,几人到来,江淮生把想到的给众人说了一遍,几人笑道:“这就是擒人先擒王的道理,前面制造假象让战不败出城门,只要锁定战不败,那些小喽啰蹦哒不出什么花样来。”众人纷纷赞赏江淮生的战略可以,只有迟晓宇不语,等其他人走后,迟晓宇才开口道:“我不知能不能把我所想的说出来。”江淮生背对着迟晓宇,转身看着迟晓宇道:“你有什么看法大胆讲。”

“我觉得江老太过于仁慈,你是想活捉战不败吗?如若他奋力反抗,逃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不管要活捉还是要他死。我们都要做到以防万一,在这岔口在放百十人,那怕他奋力逃入这个看来不起眼的岔口,至少他没办法逃走,那怕他一心想死。不管我们用什么方法他都会死,在这安排人是必要的。总而言之他不能逃出去,要是逃走跟放虎归山有什么区别。”迟晓宇看着江淮生不为所动,连忙说:“此人之所以战不败,肯定有过人之处,这是我们的第一战。只能胜,不能败,这对军心有帮助。在我眼里他已是死人了,这样的人我们不需要。”迟晓宇说完躬身行礼离去。剩下江淮生在哪思索。头一战是很重要,要是心软真的会让军心动摇,战场上没有同门之意,只有敌我之分。迟晓宇虽是女子,是一个做军人的料。仁慈只适合和平统以后,现在如若心软就是对他们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