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斌拿着那张纸,眉头皱的紧紧地。“和不符合之前的规则啊。”
“你要找的那个通知在这儿呢。”杨法医指着大桌子“刚刚我剥开这个的时候我才发现的,这台桌子的底下压着一点儿东西,打开是一身白色的大褂儿,团成了一卷儿。但是透过包装的袋子还是可以看见上面儿是有字儿的。”
雷斌凑了过来,接过来那张纸,眼睛却是先被那个尸体给惊到了,“这人为什么皮肤是这样的啊?一层层的?”雷斌手欠的想要去摸摸那块儿东西,结果却被杨法医给喊住了。
杨法医现在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被吓得一惊一乍的杨法医了,现在么,用雷斌的话来说,那就是现在的杨法医看起来更加的像是一个作案者,而不是一个寻找作案者的法医。“别动,那个东西我一会儿还要带回去详细的检查的,这个作案的人很大胆啊,现在你看到的这一层是纸,而非皮肤。。”杨法医十分激动兴奋地说着。
“扒皮?”雷斌被杨法医的话给惊到了,就连手上那个字条儿的诱惑力都小了非常的多,甚至吸引力为零了好么,雷斌探头过去,更加的想要看看了。手跃跃欲试的伸着。
雷斌的一声扒皮,让刚刚吐好了,正在酝酿着要进来的王家二少爷又退了回去,趴了回去,接着吐去了。那架势,似乎是要把没吐出来的胆汁儿都给吐干净了。。。
看着王二的这幅遭罪的样子,雷斌默默地叹口气,下次还是不带着他了吧,让他好好儿的在那儿做个文职吧,省的这么遭罪了。雷斌这么想着,但是现在这时候还是正事儿要紧啊,雷斌收起来了那个好奇心,开始在那儿继续认真的勘察着现场。
打开那件衣服,衣服上依旧是那个稚嫩的字体,依旧是那个深红的颜色。
“赌桌输赢难定,伤儿妻女者,贪婪为原罪,孽者,死。”
雷斌看着上面儿的字儿,眼睛闭上,许久,又睁开。
“雷探长,你看这儿。”杨法医叫了两声雷斌,但是雷斌却并没有理会自己,而是站在那儿,默默地一动不动。
杨法医看着雷斌没反应,转身招呼着一旁的小助理“你把这个给我带回去,剩下的我回去再做详细的检查。”目送着小助理把尸体给带走了,摘掉了手套儿,站在了雷斌的那里。“雷探长。雷探长。”
雷斌被摇晃了两下,这才被惊醒起来。“啊?”
“你发什么呆?”杨法医摘着手套,问着雷斌。
雷斌展开那身衣服,把那身衣服上的字儿展示在了杨法医的面前。“杨法医,看着这三句话,你感觉到了什么?”
杨法医看着那行字儿。“仇恨还是清理?还是两个的意思都有。”
“是仇恨,泼天的仇恨。之前我还是不好确定的,但是后来,我看到了这个。”雷斌举着之前自己捡到的那张纸。“这一份问答,再加上身上的这个自己,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个是很深很深的仇恨。”
杨法医很好奇雷斌是怎么确定的,很好奇雷斌这场案子里最初就不怎么发表意见,这突然地给了一个意见,居然就是这个?很怪啊?“仇恨?你是怎么确定的?”
“如果,一句只是清理的话,我可以理解,两句也是清理的话,我还能赞同,但是要是三句还是的话那就有问题了,问题更加的大了。”雷斌仔细的叠起来那间大褂儿。放回了袋子里。
看着杨法医还时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雷斌舔了一下嘴角儿。“你说比他们坏,比他们凶狠的是不是还有很多。”看着杨法医看着自己,雷斌轻哼一下。“就拿这间赌场来说,咱们这个大龙城,比这个赌场大的就三五家不止,小的可是更多,相同大小的也不只是一家,烟馆儿也是一样啊,为什么就可着这三家来杀呢。”雷斌看着被紧封起来的房间。“还仅有这个一片街区。”雷斌眼睛盯着窗子,突然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快速的跑了过去。手用力的晃了两下钉在窗子上的木板。纹丝不动。
杨法医看着雷斌猛地跑向了窗子,看着雷斌的动作,很惊诧的问着雷斌。“你在看什么?窗户有什么问题吗?”
“你说这个里面密封的这么严重,窗子门都是被钉起来的,人是怎么走的,总不会还在里面儿吧?”雷斌掰着手指头,一句一句的在那儿和杨法医还说着。看着杨法医完全的被自己给绕迷糊了,干脆更加清楚的问杨法医。“杨法医,你说六指儿的小弟呢?为什么就把他自己放在了这儿?甚至还能走的很放心?这正常吗?”
听见了雷斌的话,杨法医眼睛也亮了,是啊,自己之前对不上几个矛盾点算是对上了,杨法医手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拍。
雷斌被杨法医的动作给吓了一跳。错愕的看着杨法医在那儿兴奋地说。
“雷探长,经过你这么一说,我再给你一个并案的理由,那就是,手法一样,刀法一样,甚至连刀子都是一样的。所以这个人很可能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非常矮小的人。”杨法医说完了,人就走了,他还得去尸检呢,这两天实在是业务量太重了。。。
目送着杨法医走了,雷斌封锁了现场。带着做完了勘察的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