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斌条件反射的接住了被杨法医扔过来的馒头,随手放在了桌子上,人十分的好奇为什么杨法医这个吃货,都能把到嘴儿的饭给扔了,这是什么大事儿啊。
“哎,你嘛去?”
“给你找证据去,告诉你啊,证据给你找齐了,我要你请我去祥顺楼吃好的。”
杨法医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法医室。
找证据吗?雷斌急忙的跟了过去,他其实很好奇啊,什么证据要吃一半儿的饭跑去法医室啊。还有什么要检验的吗?雷斌刚刚推开了法医师的门,就听见一声爆呵。。
“出去。”
“啊嘞,好嘞。”雷斌想起来了,杨法医在做尸检的时候,不让人进来的,结果这可倒好,自己这就直接进来了啊,不过他吼了自己两个字儿啊,不能饶了他,怎么样也得一顿祥顺楼的大餐,要不收拾不死他。雷斌恨恨的想着,但是自己还要用他呢,在没得到答案之前,还是先别收拾他了,老子忍。
雷斌迈进去的脚又缩了回来。放在门上的手用劲,想要帮忙把门给关上。
只是这个门还没关上呢,正在埋头检查着什么东西的杨法医就又叫了一声。
杨法医手里拿着一把解剖刀,刀刃口指着门口儿的,但是依旧是脑袋也不回。“你过去,把雷探长给我叫过来。就说我有事儿和他说。让他快点儿过来啊。”
雷斌这脚是迈进去也不是了,收回来也不是了,只能摸摸鼻子,走了进来,“杨法医啊,但凡你要是回头看一眼你就知道开门的是谁了啊。”雷斌走了进来,但是嘴上也是忍不住打趣儿着杨法医。
杨法医这才回头,一看是雷斌。杨法医惊了好么,谁能想到啊,这货不吃饭就跟着自己过来了啊,杨法医咳嗽一声,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状态,转身看着雷斌。“雷探长啊,你快来看啊,之前我在好奇一件事儿,但是我尝试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想到要怎么样才能造成这种伤痕。你一说之后,我才想到了一种方法,想到了我还需要去证实。证实这件事儿就只能靠你了。”
“什么伤?”雷斌看着杨法医在那儿仔细的看着死者的手脚脖颈子。。可是自己并没有看到什么伤害痕迹啊,这还能看的出来有什么伤害吗?
“这里,还有这里,你看,有轻微的表皮出血,十分十分的轻微,但是不细看确实是看不出来,但是你看这里是到这里。”杨法医用镊子在死者的脚踝上下的圈了一片儿。“你仔细的看看,颜色是不是要比外围深上一些,你看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出血点。”杨法医指着一个小小的出血点,不细看根本就不会在意的一个极小的出血点。
“这你确定是伤吗?别开玩笑了,这个哪儿像是伤口,就是一根针扎上了也比这个大吧。”雷斌也是伸手拿过来一根儿小棍儿,捏在手里扒拉着那个脚,看着脚上那不能称之为伤口的伤口。“我感觉这个伤口也不深啊?”
“我下过了探针了,不深,只是表皮的伤痕。”
“那这个是?”
“这个是摩擦。但是摩擦的却并不劲儿大,你可以仔细的看看,所以我才好奇是什么办法能让他不挣扎,我感觉这里面儿有问题,究竟是什么办法让他不敢挣扎。或许这个不明显的伤痕之上。”杨法医给盖上了白布,把尸体推进了冷藏柜子。
雷斌还是在那儿琢磨着究竟是怎么让一个人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但是人很清醒,这个是一个矛盾的啊,他们是为什么。。。雷斌看着杨法医“杨法医,你确定她们几个人是清醒的吗?还有,你确定他们没有服药或者中了什么毒吗?”
“确定,毒之类的我已经化验了,包括麻药之类的我都做了检测,至于是不是清醒,凭我的检验结果就是清醒。”杨法医看着雷斌肯定的说着。
“现在最主要的就就是要先检查清楚他是怎么被控制住的。你是这个意思吗?”雷斌问着杨法医。
杨法医人靠着解刨台,手上晃悠着一把手术刀。“其实是我想要知道是什么方法控制的,还有就是我总有一个感觉,这件事情里有着一间矛盾点,办案的手法既像是老手儿,又像是一个新手,很矛盾,有些时候像是一个人,又有些时候像是多个人。但是我却又只找到了一个人的痕迹。我十分的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做下来这么大的事儿。下手比我还狠,每一刀都是那么的直接,那么的稳。丝毫不拖泥带水。”杨法医的手中没有安装刀片的刀在桌子上划了下去。
“先不想那个有的没的。你是在警署里待着还是跟我去现场?”雷斌把手里的小棍儿,也不靠着了,拍着手问着杨法医。
杨法医把解剖刀放进了口袋里,大步的走了过来。“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