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法医已经在办公室带了三天了,盯着那些从女孩儿的那里拿来的东西。自己模拟着做了一套儿,做起来不难,但是用起来却不是那么简单的。
到了上头给的最后的期限,雷斌走进了杨法医的办公室。
“还没研究出来吗?”
“没,这个东西绝对不是一个人能使用的,还有,她一个小妇道人家,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完全无反抗。那可是一个男人。一个力气要比她大出去不只一点半点儿的男人,我做过测试,条件反射之下,她绝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杨法医摆弄着手里的工具,看着雷斌“要不您试试,看看自己能不能自动上套儿。”
雷斌看着杨法医扔过来的那些东西。完全就是跟女孩儿的作案工具一模一样,只是把渔网线给换成了弹性很好的牛筋,刀片儿则是纸片儿,不会伤人。
“我去接着问问吧。”雷斌把东西扔给杨法医,路过办公室门口儿的时候,顺道招呼了一下王二,让他跟着做笔记去。
打开了牢笼的大门,雷斌直接的问着红袖。“红袖,你的帮手在哪儿。。”
红袖抬起头来,很平淡的说着,牢笼里的红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坐牢的人,头发虽然披散了,但是却还是很旅顺,十分的精神,“雷探长您说笑了,杀人可是大罪啊,红袖那里敢找帮手啊,红袖可怕牵连了别人。”
“可是凭借着你根本做不到。”
“做不到吗?雷探长,您还是小看了女人。”红袖轻轻地笑着,根本不像是一个沾满了血腥的女人。
之后任凭雷斌怎么劝,怎么威胁恐吓,红袖都未在发一言。只是那么带着轻柔的笑看着雷斌。
无计可施,也不想真的对着女孩儿用刑,雷斌头大的出去了,她这儿不说,多查查相关人员的话,也还是能查过来的。王二小跟屁虫似的跟着雷斌,但是因为低着头在纸上写着什么东西,没注意到前面儿的雷斌,一个不稳,摔了下去。
“艾玛,探长啊,你怎么不看着点儿呢,不知道我在写东西啊,可摔死我了啊摔死了我。”王二揉着自己摔的很疼的地方,凄惨的对着雷斌叫着。
“成了,知道你怕疼啊,赶紧的出去吧。找地儿上药去。”
雷斌虽然没有完全的躲开,但是好歹也没摔了,知道这个小兄弟怕疼,伸手拉起来王二。
“你手怎么这么凉啊。”雷斌意外的碰到了一下王二的手,被冰的一个机灵。
“您也不看看我这一身儿,冷啊,探长,快都冻成冰块儿了。”王二哆哆嗦嗦的推着雷斌往外走。
拘留室里,又陷入了安静,冬天了啊,真冷。女孩儿慢慢地站起来,走向了监牢的门口儿。
王二回去穿衣服,雷斌过去找杨法医了,接着商量去了。。。
雷斌和杨法医还没商量出来一个结果呢。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的时候,一个小警员过来推开了门闯了进来。
“探长,雷探长,您快去看看吧,那个人。。死了。。。”小小警员惊愕的对着雷斌喊着。
雷斌和杨法医站起来,推开了门口儿碍事儿的小警员,跑出了法医室。
站在监牢的门口儿,雷斌手指揉的卡拉卡拉的响。
“你们怎么看的。”伸手抓住了正在站岗的小警员。咬着牙问着。
“雷探长我们一直没有听见什么异常啊。”小警员吭哧吭哧的解释着。
杨法医看不过去了,伸手拉了一下雷斌“老雷,毕竟是男女有别,他们也不好直接的看着人家啊,现在还是先。。。。”看着雷斌的眼神儿,杨法医拍拍雷斌“办正事儿吧。”
一句正事儿,雷斌松开了抓着小警员的手。“究竟怎么回事儿。”
“之前也是这样,半天半天的没动静,我们不定时的过去看一眼,交班的时候我们过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小警员这样说完了,连杨法医都叹气了,其实小警员是放松了,但是他们的放松完全是鉴于那个女孩儿之前的老实。。
拘留室的墙上,几个鲜红的字儿,‘仇恨用仇恨来解决,无尽之循环,善恶已久未分,孽者,死。’
看着这几个鲜红的字儿,看着女孩儿身上那身白色被血染红了的牢服。。。这就是她给自己批语吗,雷斌看着正在给女孩儿做检查的杨法医。
“去了,可是她应该是解脱了吧。笑的那样的开心。那样的幸福。”杨法医看着女孩儿面上的笑。。。“利刃造成的伤口,没找到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