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随便儿坐。我去准备菜。”
王二把雷斌给摁在了座位上,看着雷斌的样子,王二从口袋里拿出来两张纸,放在了茶几上,给了雷斌一个眼神儿,然后就大步的走进了厨房,
妈耶,还是赶紧的给他吧,趁着有那股子勇气。别等着一会儿有没有勇气了。。。
雷斌就知道,王二肯定是瞒着自己什么东西,雷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正在忙活的王二。透过磨砂玻璃能看见一个浅淡的人影,雷斌捡起来那两张纸。拿在手里。
打开才发现并不是两张纸,而是两个信笺,一份薄一点儿,一份厚一点儿。
雷斌像是打开了那份厚的信笺,拉开了白纸做的信封,打开,里面儿是一张很整洁的泛着淡淡的檀香的纸张。
雷探长,冒昧留信,打扰。
经历了本次事件,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这才有机会褪去了遮眼繁华,一路走来,犯下错误诸。计较已经来来不及了,恍然回首,才知心已成魔,大错已铸。我兄弟二人,只愿放下过去,将心归零。
就不和您告别了,有缘再见。
一手漂亮的小篆,这个时代还用毛笔写小篆的,说实话,雷斌很少看见了,之前看见一位,之后又看见了这么一位。之前的那位是自己曾经跟着的那位爷,而这次,雷斌猜测是佛手。这篇没有任何署名的信件。
很难想象,这位号称黑五区脑子的男人居然会想金盆洗手。不,他没有洗手的仪式了。他只是突然的就说了,说了也就走了。雷斌虽然混得时间短,但是也懂一些这里面儿的内容啊。
“二儿,这个是谁给你的?”雷斌拿着信,走到了厨房的门口儿。问这正在笨手笨脚的切着肉的王二。
王二本来切肉就够呛呢,雷斌又一说话,那是彻底底被吓毛了,慌乱之下,菜刀从手指头上划过。“嗷。。。。”
雷斌走过去,随手把信纸给放进了口袋里,洗了手接过来菜刀。“你去上药吧,我去上药吧,我来切。”慌乱的,疼的乱蹦的王二一听见指示,立刻就窜了。。。
不愧是独身生活了十几年的大龄单身青年,雷斌干起来活儿比王二算是快乐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王二还没包扎完呢,雷斌就先端着两个盘子出来了。一盘腊鸡腊鸭的拼盘儿,一盘是卤肉。
王二裹好了伤口,随手就把装有医疗箱的抽屉给用膝盖推了回去。站了起来,走过来径直的坐在了对面儿。“哥,那个是今儿下午我出去的时候,那个鬼手给我的,说是离开也不知道要和谁说上一句道别,想来想去就只有你了。然后他不想进这里面儿了,就把这个交给我了,让我转交给你。”
雷斌就好奇了,抬头看着王二。“你是说这个是鬼手交给你的,不是佛手吗?”
“不是。”
王二很肯定的摇了摇头。手不疼了,立刻就来了兴趣儿,想要去看看那封信是什么内容。梗梗着小脖子。探头去看雷斌手里的那张纸。“这封信谢了什么啊?我都没敢偷看。。”
雷斌把信递给了王二。“你知道他们兄弟俩的故事吗?”说实话,雷斌卧底的时候,那已经是中后期了,黑五区已经成型了。和这面儿是井水不犯河水,有很多的事情,自己就算是想查,但是却根本就查不出来,有的一些传闻也就是真的只有一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传闻。
“你怎么知道我知道啊。”王二笑眯眯的看着雷斌,把手里的信纸递给了雷斌。一副小狐狸的样子挑衅着雷斌。“你求求我,求求我我就说。”
雷斌看着王二的样子,两手一活动,手指头一动,就是格拉格拉的响声。一捏拳头。“我看你是没挨够揍。”
“哥,你说说你,你怎么就那么坏呢。”王二手插着腰,不服气儿的看着雷斌。
“二儿啊,你不会是喝醉了吧。”雷斌很难相信,就一口酒,难道就喝醉了吗?这酒量居然还叫自己喝酒吗?雷斌伸手在王二的面前晃晃手,王二瞪着迷蒙的大大大眼睛,抓了三四回才抓住了雷斌的手,这也是雷斌故意的让王二抓住,因为雷斌看到了一个很对弈的事儿。
那就是,王二他刚刚包扎的手有问题。。。他划伤的是右手的食指,可是他包扎的居然是右手的中指。食指上的那个小口子愣是那么大咧咧的露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