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斌对着阿宽笑笑,努了一下嘴。“你看看咱们这忙了一夜的杨大法医,这真是高强度的工作给累到了。”
“是啊,昨儿我们下班儿的时候,杨法医就已经忙了一天了。您也是,今儿来的时候,包括现在,您的眼睛也是青青紫紫的呢。要是不知道您也是熬夜了,都要误会您被谁打了一眼眶呢。”阿宽笑呵呵的和雷斌打趣儿着。
雷斌揉揉自己的眼眶“是啊。真是有点儿。树敌太多,被人打了倒也是正常啊。雷斌笑着吐槽自己。。”弄的一车人,包括那个再睡的杨法医在内,都是睡不下来了,呵呵的笑着听着雷斌的吐槽自己。
雷斌这段时间太累了,不只是事情累,更多的则是心累。一桩桩一件件,最近的一些事情,在他的心里,都有着一些某些人的影子,那之前死里逃生,突然的回来的那对儿夫妻。。。每一桩案子,在雷斌的心底,都藏了一些疑惑,一些没能说出来的,隐隐的牵连。。。
这一趟果然是没白来。。。一些之前没找到的东西都找到了。
牛车刚刚停到了门口儿,杨法医和徒弟就开始在门上检查着痕迹,可是这两天天儿很晴朗,门板上的血迹已经黑了,甚至干裂了。衬托的那扇破门更加的破败了,杨法医和徒弟在那儿一寸寸的检查着。门上没有任何的痕迹,杨法医站了起来“探长,人不是在门进去的。”
雷斌抱着胳膊看着杨法医他们。“那就是墙,或者是里面儿的人开门这两条路了?”
“差不多吧,但是不排除证据已经被人破坏了。”杨法医挑挑眉,推开了门,转头对着小徒弟安排着接下来的安排。“你去检查墙上是不是有痕迹,主要就是找着力点。像这样跳墙,或者幸运的话,你能找到脚印儿和手印儿。”
杨法医说完了人就去屋子里院子里,满屋子满院子的在那儿找着自己想找的。而闲着无聊的雷斌则是在门口儿就那么在那儿开始研究看着门板的里面儿。经过仔细的检查,功夫不负有心人,雷斌在门杠上检查到了一个不应该有指纹的地方有着一个指纹,而且还是一个很有特色的指纹。“杨儿,过来你看,这个位置上,为什么这个方向会出现一个反手的指纹?”
杨法医本来是正在那儿满院子的检查着究竟是哪里被下了曼陀罗呢,结果就先听见了雷斌的叫声,杨法医立刻就跑了过来,怀里还拿着一个空茶壶,茶壶里没有任何的东西。
杨法医看了一下,带着手套儿的手接过来雷斌手里的门杠。另一手拿着门杠,手模拟捏着的造型,实验着自己从这个方向捏住,看是怎么一个用力的,结果试了一下,自己却是需要拧着身子的。
“这谁啊,有病吧,这样凝固着开关门。”
雷斌听着杨法医的吐槽,动动嘴唇。突然的想起来之前杨法医说过的话。“杨儿,我记得你之前说的有一个怀疑的凶手他是因为受伤而脱离了军武的,他缺失的是那个手?”
杨法医放下了空茶壶。把门杠放进了证物袋里。右手在左手上比划了一下。“左手这样齐刷刷的断掉了只剩下大拇指和半个手掌。”
那个对上了,雷斌又开始好奇起来别人家的门框问题来了。“他们家也是有意思啊,为什么门杠和别人家是相反的?”
“这不是他们家有问题,是我们村儿都是这样。”跟着过来的村长大伯佝偻着腰走了过来,讨好的笑笑。“在我们村儿啊,因为之前出了那起事儿,就被人起了孝村儿的名号,都说我们这儿是风水不好,后来啊,来了一个老道士,道长和我们说我们这里是五行缺失,阴阳不和,让我们把正常的门框给调过来,左右颠倒,意味着我们这儿把颠倒的阴阳用这扇门给颠倒了,一同颠倒的,还有屋子的大小,我们的房屋都是东屋要比西屋大上一些。”村长大叔说着当时的事儿。一脸的苦涩。
“大小?”雷斌跑到了房子那里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问题啊。杨法医从箱子里拿过来一跳绳子。叫来了两个小警员,挂上了线。。。
果然,看着西面儿空出来的一块儿地方。小三角儿,杨法医咋舌,小声的对着雷斌说着。“这不就成了活人住棺材么。”
“颠倒阴阳么,阴人住活屋,活人住棺材。至于这样,才能弥补了之前的混乱。”村长大伯无奈的解释着。他们也知道,他们住的是棺材啊,但是从那个之后确实是没有出事儿啊,没办法,为了不出事儿,只能这样。
雷斌也听出了他们的无奈,抬手拍了一下杨法医的肩膀,示意他去接着检查吧。雷斌对着村张大伯使了个眼色“大伯,我想去隔壁两家问问,问问他们一些问题。”
“好的,好的,我这就带您去。”村长大伯点头带着雷斌走到了东边儿隔壁,那对儿年老的夫妻那里。
那对儿老夫妻,雷斌走进去的时候,白发老伯正在院子拔着青草。那个白发的大娘正在那儿缝补着衣服。老两口儿生活的虽然简单,但是雷斌却是看出来了岁月的宁静。
村长指着雷斌对着正在拔草的老汉说着他们的来意。“胡老汉,这位探长有事情找你。”
胡老汉笑笑,拘谨的站起来。看着雷斌,而白发大娘则是端来了一杯清水,放在了雷斌的面前“探长您请喝水。”
“谢谢大娘。”雷斌笑着对着大娘点头“大娘,您忙,我就是来坐会儿。”雷斌喝了两口水,笑呵呵的说着。
胡老汉洗干净了手,坐在了雷斌和村长的对面儿。“探长,您坐,您来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