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有目标的搜查,雷斌查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在三个案发现场,雷斌搜集到了好多之前因为大意而没有找到的东西。其中直接的证据和痕迹找到了不少,也因为这些证据的出现,条线索明显了很多。
回到了警局,杨法医带着小徒弟又去整复检尸体了。雷斌则是在那儿和大个儿和晓飞他们探讨着案情。
那张大题板上,雷斌又添上了不少的字儿。
“之前我就在疑惑,为什么会杀人,杀人的动机是什么,那天阿宽给我一个提示,那就是心里创伤,凶手应该是受过孝道的创伤,或是子欲养而亲不待,又或者因为不孝顺失去了什么亲属之类的。所以我说觉得这个人,心里是有创伤的。”
在第一个问题的问号后面儿,雷斌在隐情的后面儿添了一个疑似心里创伤的话。
“至于痕迹,在孝村儿,我们意外的知道了一个事儿,那就是凶手的那个投影。。。”雷斌快速的说着自己刚刚收集到的资料,一点儿一点儿的在板子上写着东西。
第二,第三个,第四个。。。。。
雷斌快速的说着自己的总结,“所以我在这儿给凶手做了一个画像。凶手在七到八年前,父母长辈有去世,但是家属中有不孝顺的。或者更直接的说死者就是死在了不孝顺之中。而当时的他或是无奈,或是有什么意外之类的,导致了那个时候的他没有制止得了悲剧的发生,引起来了一个疯狂的反应,根据现场的情况看起来,这个人心狠手辣,杀人有条不紊。所以这个人不是要给善茬儿。。。”
雷斌快速的在那儿给做着人物画像。。。“最后我猜测大概。凶手,男,三十五岁到四十五之间,身形很壮应该是上过战场,手上有血,七到八年前家中长辈死于不孝。。”
杨法医本来是要来给雷斌说自己刚刚的发现来的,结果正好听见了雷斌的话之后,把一个人和雷斌口中的人给对上了一点儿杨法医拿着一张照片过来,把照片儿上是一块儿青紫的痕迹,经过了冷冻出来的。那块儿在死者的头上。只有一个点点和一条横线的痕迹。
雷斌一看笑了“成,证据对上了。”雷斌哈哈一笑,把照片儿放在了桌子上。
“去抓人。”
雷斌一句抓人,直接把几个人给弄蒙了,全都呆萌的看着雷斌。
“探长,抓谁啊?”
雷斌坐在了桌子上,介绍着之前自己看资料的时候,记住的那个三个嫌疑人之一的一个人,也是公认的那个嫌疑最重的那个男人。“边锋,男,三十八,曾经是守城的将士,官职伍长,退伍原因受伤致残。手缺了四指,只剩下一个大母猪。七年前,其母亲死于兄长的虐待。打猎为生,手很巧。人被称为独狼,孤狼,自己能打猎到熊,虎豹之类的凶物”
雷斌话落,大个儿立刻就带着几个队员站了起来,抓人一般都是他们的活儿。
杨法医走过来拦住了雷斌“雷哥,这次建议您带队,带几个功夫好点儿的,那次抓捕的时候,咱们这儿去了七个人,被打坏了三个,但是因为证据不足,把人给放了。。”
雷斌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大个儿,大熊,二虎。。。”雷斌点了六个好手儿带着杨法医这个要去搜寻现场证据的杨法医,一块儿走了。
进了村子,小警员和人打听都没啥人知道边锋是谁。一连问了三四个,都不知道,一个不知道两个不知道,这个还可以当做借口,但是一连问了四五个人都不知道的话。。要说这个里面儿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傻子都不信,雷斌下了车,走到了一个扛着锄头的大伯那里“大伯,咱们村里可有猎户?”
那个大伯一听见找猎户,想了想确定了山上确实是有一个猎户,但是那个猎户是一个不和人说话的很怪异的人。但是也还得说是猎户。大伯把锄头放下,支在那儿和雷斌说话。“猎户啊,有的,有的,就在山上住着,需要的话,就在山下喊两声就可以了。探长啊,我和您说,那个猎户可是真的很奇怪呢啊。”
就在大伯还和雷斌说怎么怪的时候,雷斌就转着脑子想着是怎么确认是不是那个人。
“平时啊,咱们村子里有个节庆之类的,都是在山底下喊一句,然后差不多一两天就会有猎物到我们家,然后结算了价钱。从来不曾说过话。而且脾气真的是很怪啊。。。。。”
雷斌被靠着车子的引擎盖上,人懒懒洋洋的听着大伯那个絮絮叨叨的话。脑子里琢磨着事儿。怎么既不惊扰了对方又确定了身份。
“大伯,受累,问一下那个猎户是不是手有残疾啊?我一个战友回乡说是当猎户。。。。”
雷斌还没说完理由呢,那个大伯就点头了,“对对对对,探长啊,这话您要是问别人的话别人还真不知道啊,那次我小儿娶亲的时候,叫他给送来一只野猪,在给钱的时候,我小孙儿淘气,碰了他的手露出来的手缺了手指头。”
确定了是谁,雷斌点点头客气的和大伯道了谢,然后就转身要回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