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杀戮与恢复
“咔嚓嚓……”一连串细碎的声音在监牢外响起,听起来看守士兵正在将牢门打开。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他,心中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好好教训王云晓一顿。甚至于,一枪就蹦了他。
这是一个动乱的年代,尤其是身处战场之上,死掉个把像是王云晓这种来历不明者,尤其还是个亚裔黄种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情,至多也不过关几天禁闭罢了。而像是现在这种战局紧张时期,或许连禁闭都可以免了,无非是不痛不痒的训斥几句。
“吱呀……”牢门被推开,看守士兵凶神恶煞的冲进了监牢,面目狰狞。邻监的囚犯们,尽皆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他们可不像是王云晓,都是纳粹的俘虏,被揪出来间谍,又或是叛逃的盟军。
“哐啷!”牢门被重重地关上,但让众囚犯感到奇怪的是,监牢内并没有任何击打声、惨叫声传出。
狭小而昏暗的监牢内,看守士兵正被王云晓一手掐住脖子,用力顶在墙壁上,双脚离地拼命蹬踹着,双手胡乱挥打挣扎着,却毫无任何反抗之力。
看守士兵翻着白眼,挣扎也越来越无力,眼看即将气绝身亡,王云晓却一把将之放了下来,四颗锋利的尖牙浮现,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鲜活的血液刺激着王云晓身体每一颗细胞,那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能说,这或许就是世界最美妙的感觉吧。
并且,随着穿越到这方世界第一次吸食活人的鲜血,这让王云晓得到了极大的恢复。
“不够!这还远远不够……”王云晓那双深灰色的竖瞳,散发着冰冷而嗜血的光芒,一把抓起看守士兵腰间的监牢钥匙,大步走出监牢。
“天呐!出来经是那个黄皮猴子……”
“嗨,混蛋,快将我们放出来……”
对于出来的人是王云晓,其他监牢的囚犯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也并未去深究,当即纷纷出言让他将他们放出来。言语之间,不仅没有丝毫的客气,反而充斥着颐指气使。
王云晓面无表情的将一间监牢的牢门打开,还不等里面的囚犯有任何动作,就大步迈了进去。“哐”的一声,牢门被重重地关上,囚犯很“幸运”的成为了他的鲜血养分。
“该死的黄皮猴子,他怎么了,你找死……”这个时候,其他囚犯终于察觉到事态的不对,惶恐之余,纷纷大声咒骂不已。
一个又一个的牢门被打开,监牢内的囚犯全部都成为了王云晓的鲜血养分,为他的完全恢复“奉献”己身。
“吼!”王云晓低声嘶吼不已,强行压下他那欲要仰天咆哮的冲动。此时此刻,他真是太爽了,穿越到这方混乱的世界,他终于在这个昏暗的监牢中恢复了巅峰实力。
冷静下来,王云晓急需考虑的就是,接下该如何操作?这个监牢必须妥善处理,不能让那个看守士兵,以及囚犯们的死状为外人发现,否则他僵尸的身份必将暴漏无疑。
毁尸灭迹很容易,一把大火就可以全部搞定,但这里可以盟军前线阵地的监牢,王云晓若真的这么做了,必将交恶盟军,即便不会暴露他僵尸的身份,今后也是麻烦不断,这与他的预期完全不符。
熟知历史进程的王云晓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盟军最终获得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尤其是美帝,无论是科技,还是经济,都得到了高速的发展,一举成为了世界最强国,有着“国际警察”之称。
所以说,能不交恶盟军,还是不要交恶的好。虽说王云晓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但留给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监牢的看守士兵是定时轮换的,一旦到了时间未进行交接,也同样会惊动盟军。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王云晓那深灰色双瞳中,理智与冰冷交替闪烁,他仍未想到什么太好办法。
终于,监牢外那厚重的铁门被缓缓拉开,一小队盟军士兵荷枪持弹走进监牢。轮换时间到了,监牢的看守士兵仍未进行交接,这难免引起盟军相关负责人的注意,谨慎地派人前来查看情况。
“哐啷!”随着铁门被重新闭合,小队士兵纷纷举起枪口,在昏暗的监牢走廊内谨慎前行。
另一边,王云晓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异样,悄无声息地躲入一处隐蔽的地点。虽说已经完全恢复,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足是常人的3倍不止,对付起普通盟军士兵并非什么太难的事情,但若有可能,他还是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
“踏踏踏……”沉闷的脚步声响起,小队士兵终于走进监牢,入眼处的情景,却让他们瞳孔紧缩,每间监牢内,都是一具具干瘪的死尸。
“哦,上帝,这是怎么回事?是魔鬼吗……”士兵们纷纷失声惊呼,见惯生死的他们,面对眼前的这一幕,仍感到心底阵阵发凉,手足冰冻,就连端枪的手都不由得颤抖起来。
“去!看看什么情况!”一个看似队长模样的士兵,踹了脚身旁的一个士兵,沉声下令。随之,不等这个士兵有所表示,队长又以枪口指了指另外2个士兵,又道:“你们也去!”
“是!”3个被点名的士兵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命令,紧了紧手中的冲锋枪,颤颤巍巍地靠近其中一间监牢。
“吱呀!”牢门并没有上锁,很轻易便被士兵推开。莫名间,3个士兵竟感到有一股阴风吹过,更是让3人寒毛战栗,止步不前,差点就连手中的冲锋枪都扔掉了。
“喂,你们在搞什么名堂?快点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队长却并不了解3个士兵此刻的心理,或许就是了解他也不会在意,见状又是催促呵斥了一句。
就在此时,潜藏于暗中的王云晓也终于动了,身若离弦的利箭,在空气中留下一连串残影,急速冲入人群中。只听得“嘭嘭”几声闷响,士兵们应声瘫软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