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
慕谙没有忘记自己一开始为什么会被拉进来这里。
主要就是她目前有所需要。
虽然说求人不如求己，与其等着别人，不如自己学会再来慢慢折腾。
但是吧……偶尔一两次，有捷径她为什么不走？
等到她彻底出师了，还不知道要多久。
“就是想请你帮我画一幅画。”
“哦？”裴砚懒洋洋而警惕的看了慕谙一眼，“果体画我可是不画的。”
当然如果只是画完自己私藏那种，好像也不是不行。
裴砚心头下意识闪过一个想法。
慕谙：……
“放心，我也没兴趣把自己贡献给你的艺术。”
一天天的，裴砚这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
“就跟口述画出嫌疑犯差不多。”
慕谙这么一说，裴砚就懂了。
当即不大舒服的质疑道，“你不会是想利用我去画你暗恋的人的肖像画，好满足追星似的癖好吧。”
“那算了。”
慕谙不想跟他继续交流了，放弃了。
“啧，一点耐性也没有。”裴砚不耐烦似的随意道，“行吧，就答应你就是了。”
真是麻烦。
看在你是我学生的份上，就这样吧。
裴砚语气说得不好听。
但是等到开始画的时候，却是充满了耐性。
尽管慕谙已经尽量用准确的词汇描述，但毕竟是要把自己脑海里的东西凭借语言描述给另一个“陌生者”。
很多地方可能不是第一次就特别的准确，还需要看着修改。
但对于这些麻烦，裴砚却展现了前所未有的耐心。
慕谙觉得不对的地方，也是很好脾气的改了改。
在这里面没有多大时间流逝的感觉，慕谙也不确定待了多久，终于看到自己脑海里的东西被画出来了。
这里面的东西的确带不出去。
裴砚醒过来后，十有八九应该也是会不记得这里发生的事情。
但是这也正是慕谙所需要的，裴砚也是个聪明的。
要真让他记得，到时候去查一查这幅画上的人，那可就不好糊弄他了。
还是这样比较安全。
况且慕谙让裴砚画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他是怎么画的。
记下他的每一个动作，自己在私底下慢慢折腾。
的确很麻烦，但稳妥。
工具人裴砚完全不知道慕谙的想法，甚至挺满意自己的杰作。
就算这么久没怎么动笔了，他依旧还是个大佬。
神格稳住没有掉，不错，不错。
裴砚刚想说什么。
耳边似乎有冷冽的机械信闪过。
【切断连线。】
而后整个意识全部空白了。
慕谙从意识空间抽离，低头，眼前不是画满各种东西的画板。
而是自己最初的鬼画符。
抽了抽嘴角，默默把这张画揉着扔进垃圾桶内。
而后，重新学着把脑海里的画面给一笔一笔慢慢的折腾出来。
……
裴家
裴砚倏地惊醒，看向四周。
低调奢华的客厅里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其他的第三人。
裴砚微微撑着额头，眉眼露出一点迷茫。
他刚才睡着了？
难道是因为最近没有休息好，所以才会就这么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