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肉,洗菜,削马铃薯皮等等,这些是刘志浩、刘丽莎和公良舒曼今天做的工作,负责打扫摆好桌椅是张君豪和胖子的工作。
“来来来,辛苦你们了,我做好了早餐,你们快趁热吃。”王秀梅热情的叫刘丽莎等人过来吃早饭。
王秀梅做了一锅的肉碎粥、咸菜、油条、馒头、葱油饼和一锅的红豆汤。
一个老员工半开玩笑的,对着刘丽莎等人说道:“以后你们多常来,咱们的伙食一定会每天都很丰盛。”
王秀梅瞪了老员工一眼,笑骂道:“老陈,难得有这么多孩子来看望我,我当然要做的丰盛点,平时给你们的伙食不丰盛吗?”
老陈憨憨的笑道:“老板娘,要说丰盛的话,不如说是你给的伙食是管饱和管夠,平时就是一锅粥一锅汤,最多是一样馒头还是咸菜或者油条,今天这三样不止通通都上了,还多加了一份葱油饼,葱油饼平时想吃,顶多一个星期才有。”
“好啦,知道了,每天早上的伙食,我就天天上葱油饼,你得给我吃完喽,老陈。”
“哦,那最好了,老板娘,我最爱吃葱油饼了。”
所有人都开开心心的吃着早餐,张君豪也露出了真诚的笑容,这时离开家乡后,第一次和餐馆的老同事们,一起开开心心的吃早餐。
“小豪,你姐姐最近过的可好?”
“嗯,我姐姐过的很好,怎么了吗,老板娘?”
“没什么,我只是问问罢了,你姐姐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张君豪眨了眨眼睛说道:“哦,我姐姐她有工作,有任务在身,出远门办事,无法跟来。”
老板娘发现张君豪没有说真话,但也不点破,只是点了点头说句:“原来是这样啊。”
在中午吃饭的繁忙时刻,在一些顾客们边吃饭边聊画的当中,张君豪耳尖的听到了几个顾客的窃窃私语。
“老板娘,我有事情,先离开一阵子。”
“嗯,好。”
……
“喂,听说了吗?今早林燕燕被她几个老恩客殴打呢。”
“真是奇怪,她怎么会被她的那几个老恩客殴打,平时这几个老恩客经常都找她呢。”
“听说是在王秀梅的餐馆,被林艳艳的那个杂种儿子殴打,然后被他的儿子的同伙抓出去,然后扒光衣服绑在电线杆上任人观赏,那个画面真的是让人不忍直视呢,现场不少人还嘲笑那几个老色鬼还把那老色鬼的狼狈又丢脸的模样给拍了下来放上网站了。”
“奇怪,林燕燕的儿子不是很早就离开了这座城市吗?我听说林燕燕那时把他这个儿子卖给了一个漂亮年轻的女孩子了,他怎么还会在王秀梅的餐馆工作啊?”
“听说他是来看望王秀梅,还带了同伴一起来呢。”
“王秀梅这个人很好心,当初林燕燕把他儿子抛弃在外的时候,后来是王秀梅收留他。”
“后来我在她餐馆吃饭的时候,曾经还问过王秀梅那孩子去了哪里,最后她跟我说,就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收养了他,而且是以姐姐的身份收养了,还给了他一个名字呢,我猜想那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当初用钱买下林燕燕儿子的那个女人吧。”
“话说林燕燕的儿子还真不忘本,还记得王秀梅当时的好心收留,现在会来看望王秀梅。”
“听说正好昨天就是那几个老色鬼就去王秀梅的餐馆吃饭喝酒,喝醉了讲一堆胡话,然后接下来发生事情,你们也知道的。”
“所以今早才听到林燕燕房间里传来了惨叫声儿,原来就是这几个老色鬼报仇不到人家,就找林燕燕报仇。”
“话说,林燕燕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无情无义,当初那么狠心抛弃儿子在外,今天的遭遇可以说是她的报应。”
六七个三姑六婆没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林燕燕的事情。
她们没有发现所在的破旧公寓的顶层站着张君豪。
张君豪就站在原地,看着对面的公寓小时候住的公寓单位,在他开始懂事的时候,时不时的就被母亲打骂,小时候他根本就不明白生母为什么要打他,也不明白生母为什么那么讨讨厌他。
在五岁的那一年,生母就直接把他丢在街外,让他不准再回来,自己苦苦的哀求生母不要抛弃他,生母无动于衷,自己跑回家里,生母都是直接把他丢出去。
然后,自己一个人流浪在外。
张君豪从阳台窗户看到了生母狼狈的模样,一手拿着药油涂在身上的沥青,脸上挂彩,眼睛都被打成一对熊猫眼。
张君豪此时看到生母此时的惨状,没有一丝的怜惜,反而是有一股想让她更惨的情绪,他还有点怪那几个老色鬼为什么不下的重手一点。
张君豪看了一段时间后,就转身离开了现场,在离开了破旧公寓,在过了一个玄关的时候,突然一拳打向右边。
“哇哇哇,老大,别打死我。”胖子双臂护头说道。
“胖子,你来这里干什么?”
“那老大,你又为什么来这里?”胖子反问道。
“你是明知故问。”张君豪头也不回的,回王秀梅的餐馆。
胖子跟随老大在后问道:“老大,你真的不去跟你的生母见面吗?”
“见面,我为什么要和她见面?一旦见面,我会忍不住把她掐死,我远远的看着她被打的惨样,我心里不止毫无波澜,心中更有些窃喜,我更是心里有点抱怨你们昨天为什么不下的重手一点?说不定那三个老色鬼为了报仇今天就不是把她大打一顿,而是直接把她打死,到时我还会登门感谢那几个老鬼,替我杀了我想杀的人。”
胖子听到老大如此对生母无情更想痛下杀手,如果是别人的话,胖子还真的会破口大骂对方,甚至还会跟他绝交。
但是想到老大的小时候的遭遇,那个生母的无情,就不能怪老大对她如此的痛恨,甚至对他不孝,甚至想要弑母,胖子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对老大说一些大道理,他只能劝老大不要做出弑母的错误,最多生母往后的遭遇,老大可以视而不见。
胖子心道:“唉,老大,弑母这种大不孝的行为,我无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去做,这是我作为你的朋友,唯一能阻止你做的事情,至于你对你生母的怨恨,我没有资格去劝你放下,因为我的原则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能劝说你的,顶多只有和你同样遭遇的人才有资格劝你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