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破败的小门儿,还是那个尘土飞扬的小路,但是这个时候却是被戒备森严的守备着。一位一身银白色的长袍,锦衣玉带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儿侧着耳朵听着里面儿的声音。
“爷,我叫门儿了?”杜公公小心翼翼的看着那扇小木门儿,问着这位大爷是不是要敲门进去
“别,先听听。”男人又往门那里凑了凑,就站在了门前的石阶之下,侧耳倾听。
一个十分稚嫩的小童声,十分惊诧的问着什么人。“师傅,照您这样说那人究竟是自私好吗?”
白衣男人对着杜公公勾勾手指头“小杜子,这里面儿怎么还上上课了啊?你信里也没说啊?”
杜公公说着就跪那儿了,这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谁。“奴才也不知道啊。”
一个声音哑顿的男声回答了小男孩儿的问题。“自私是好啊,最次自己开心不是吗?人活这一世,与其让别人痛快了,自己难受那多不值得啊。”
杜公公站起来,悄无声息的往旁边儿走走让人端过来一个凳子“主子,您坐在这儿听吧。”男人坐在了凳子上,十分好笑的继续听着里面儿的声音。
唔,听出来了,这是他们要找的那位正在那儿和一个小娃娃在那儿说什么呢。
杜公公也仔细的听听声音,也分辨出来了这个声音是谁。立刻弯腰小声的解释着。“主子,这小娃娃应该就是顾少爷的那个小侄子,日常给送饭的那个。”
“师傅,那您说自己痛快了的话,那这世间的是是非非又如何谈说?是是非非,大伦大礼,就自私就可以吗?”
“世间诸事,道理能说清楚着,不多,不能说清楚谁是谁非得,只有一样请求,那就还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你信里的那杆秤就好,何必管那些时间的不平事呢,”
“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成吗?”小孩儿彻底被男人的话给弄得晕了。声音更加的呆萌了。
那个沙哑的男声不出声了。沉默着,一直沉默着。
华袍男子站了起来,听着里面儿不出声音了,男人走到了门前,刚刚伸手想要敲门。结果手刚刚一碰到了门的时候,顾家那扇不甚结实的门儿句倒了。。。。。啪的一声,十分干脆的掉在了地上。
跟着门一起掉地上的,还有一声怒吼。正在院子里给上课的孩子男人随后酒坛子就就扔了出去。
“谁,谁他娘的敢踹老子家的大门儿,作死呢啊。”
杜公公都吓出来鸡崽儿的声音了,那个瘦小的杜公公挡住了银白色衣袍的男子身前。“护驾。”
顾二并没有理会那句护驾,反而是直接又把茶桌上的空坛子给拿了起来又砸了过去。“谁砸了老子的大门,给老子出来,今儿给老子修门赔酒。”
酒坛子堪堪被那个银色衣袍的男人给接住了。拿在手里晃晃,听着罐子里空了,有看着顾二转过头来,随手把酒坛子给扔出了门外,门外那里,立刻有一个黑衣男人凑了过来。接住了酒坛子。
白袍男子走进了院子,站在了顾二的旁边儿,朗盛的问着顾二。“顾二爷。您说我是赔您高官厚禄呢,还是豪宅金钱呢,又或者美酒佳人?”
顾二大哥哈欠。“你们家的东西太贵,我这个酒疯子可享用不起啊。徒弟啊,扶着师傅进去睡觉了。困了,酒劲儿上头,你的课程,下午再给你讲。”
顾二伸手抚上了正坐在桌子后面儿听课的小娃儿的脑袋,“几位贵客,我家这个小破门两坛子酒还应该是赔得起吧?要是不赔,那可真就是滑天下之大稽。”顾二说完了然后就溜溜达达的进了房间,那个小娃娃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笔墨,对着进来的白袍男子行了一个书生礼,然后就紧紧地跟在后面儿,老老实实的跟着师傅去了屋子,就那么大咧咧的把人给留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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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在了外面儿的大圣朝皇帝陛下可真是被气的不轻啊,之前是我先辈对不起你,但是今儿我可是给着你面子,自己亲自过来了啊,虽然来一趟的这里面儿有挺多的私心在作祟。但是这不妨碍自己来请人啊。皇帝陛下着两次闭门羹吃的啊,十分十分的不开心了,郁闷之气憋得要命啊。大圣皇帝陛下搁哪儿气的直运气。。。。。
杜公公凑了过来,超级小声的看着脸色黢黑黢黑的。小心翼翼的看着。“陛。。。。陛下?”
皇帝陛下在那儿手攥上,又松开,松开又攥上。。。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站在门前,没敢踹门,但是人却是站在门前对着里面儿大声的吼着。
“顾二,你就不能改改你的狗脾气吗?这么不给老子面儿,老子就应该诛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