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章冲和花木深一起进了天堂寨。40个百姓都放出来了,次郎带着百合和剩下的人放下武器走出了柳镇,为了安全起见还有10个百姓被他们围在中间,次郎表示上了车离开了就会放了那10人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不然就鱼死网破。黄赫庭尽管想带走次郎让他接受审判,但是他不能不顾及那10个百姓,也只的放行。次郎的队伍到了县城边界放下百姓扬长而去。
章冲来到花海看到儿子的坟墓愣在原地,花木深提醒他:“我们要尽快接蔷薇和映雪出去。”
金蝉说:“红雪知道路,让这两匹马带你们去吧!”
他们一刻也不敢耽误骑上马就飞奔山谷。
中分头带着人已经来到山谷附近,安然坐在山谷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
中分头看到安然呵呵一笑:“你中了尸水现在放不出蛊,根本对付不了我们,识相的就束手就擒吧!”
安然阴冷的笑道:“有我在你们休想带走她们。”
朱映雪躺在地上嘴唇发白:“蔷薇,我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我也是,累极了。”
“你把那颗药给安然护身,它可是治疗内伤的良药,你把自己最后生存机会给了安然就没有想过自己吗?”
“哈哈,我一早猜到他不会放弃我们定会用蛊,一旦被反噬后果不堪设想,谢谢你没有告诉他我受了内伤。”
安然向他面前倒了一瓶药水闭上眼睛默念口诀,片刻间他周围的地底下爬出了一群像甲虫一样的蛊,个个抖动着身体张开翅膀飞向中分头等人。他们个个惊慌失措胡乱开枪,中分头枪口对准安然的眉心,安然甩开衣袖一群蜂飞了出去阻挡了子弹,子弹在半空中暂停落下来蜂四散开来,蜂王全身赤红比其它蜂大一圈如子弹般的速度穿过了中分头的身体,中分头看到身上赫然的洞翻了白眼倒在地上。蜂王调转头朝安然攻击,安然立马吞下那枚药,蜂王钻进他身体又顷刻间钻出来,他大叫一声瘫软的躺在地上看着日本人在蛊虫的攻击下纷纷倒下,渐渐地意识模糊。
白蔷薇和朱映雪听到安然的惨叫,突然眼睛一亮迅速爬起身拔出枪跪在地上,双方的枪口对准对方的胸膛。
白蔷薇微微一笑:“还是这样默契,你决定了吗?”
朱映雪点头:“死也要体面。”
她们额头靠在一起,白蔷薇问:“蔷薇为什么是白色的?”
朱映雪微笑着说:“因为雪是白色的。”
她们同时扣响了扳机倒在了地上。
章冲听到枪声勒停了马,红雪扬起前蹄又放下,花木深也停下马转身看到章冲吐了一口血随即摔在地上......
黄赫庭突然内心一紧,紧紧握着拳头,看着金老爷子,皇雀颤抖的握紧了手帕。
金蝉奋力的推开了木屋的门冲了出去,她跑上山坡面向山谷的位置无力的跪了下来。
柴易君正在书房看书突然心脏绞痛他差点喊出声,握紧拳头用力的砸着桌面。
黄葵站在庄园的院子里,她惊奇地发现栅栏上红色的蔷薇一瞬间变成了白色。
一年后,柴易君登上了去日本的船,看着蔚蓝的海水回忆:
金蝉拿着罗巷八号的房契找到了他,她将房契放在他手上说:“我们以后再也见不到蔷薇了,这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说要还给你的。”
柴易君看着房契问:“她说了什么?”
金蝉回想着白蔷薇的话“他没有来”她漠然的说:“没有什么了。”她走到门口转身问“你没有收到金老爷子的信吗?”
柴易君愣在原地一脸茫然的看向裴依依,她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追出去金蝉已经离开,安然站在门口盯着他。
“安然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年蔷薇是怎么过的?”
安然冷笑一下说:“你终于肯关心她了?”
“求你告诉我。”
安然将几年来发生在蔷薇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柴易君乔装打扮坐在公园里,对面坐着正在看报纸的次郎,他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直径走到次郎身边坐下,他手指捋了一下烟体将烟放在椅子上起身就走了,次郎觉得奇怪看着他背影也没有多想低头又看起了报纸。烟在燃烧,散发出的气味被次郎吸进体内。柴易君来到水龙头前清洗着自己的手,身后的次郎掐着自己的喉咙倒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不一会儿就停止挣扎,柴易君没有回头放低帽檐扬长而去。
安然和凌风在烧焦的花海建造了一个花房,周围野花丛生山坡上生机勃勃开着一片秋英花,花房开着各种花,白蔷薇围绕着花房的栅栏开的耀眼夺目,不远处红雪一家在悠闲地吃草。
安然在给花修剪,凌风和金蝉拎着篮子进来了,他们将贡品放在桌子上,桌子上摆放着白蔷薇、秋英、朱映雪、章儿、金老爷子还有格林的画像。凌风抚摸着金蝉微微隆起的肚子说:“一年了觉得他们还在我们身边。”
安然看着秋英的画像微笑着说:“你和蔷薇太坏了把药留给我,就是不让我陪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