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栎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一个时辰在睡觉,在娲皇殿内室睡的很香、很安稳。都不用批改军报,整天还有师尊伺候吃穿,幸好不用像凡人那样拉撒,只需通过呼吸、调息便可排出体内的浊气。
玉栎醒来盯着房顶看了会,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女娲进来看着墙壁上挂的画像一扬手撤掉丢到柜子的最下面一处角落。将食盒轻轻放在桌子上,香气四溢瞬间钻入玉栎鼻中。只听到玉栎像小狗一样嗅着鼻子,不一会便醒了咽了下口水道:“好香啊!师尊,什么东西这么香?”玉栎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咕噜咕噜转着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女娲见她醒过来轻笑着拿开食盒的盖子,瞬间香味充满了整个内室。玉栎闻到后直咽口水:哇!好香啊!好香,快要馋死爷了。要是我这会还能动的话,应该早就扑到食盒里了。
当然这些话不能当着任何人的面说,她还要在自己的将士面前保持高冷、威严的样子呢。在亲人面前说的话——指不定他们要怎么教训她、修理她呢!玉栎在军中基本不吃东西,她可不想让部下知道他们的主将是个馋猫、吃货,不然她面子还要不要了?
玉栎试着调动了一下灵力这才发现她灵力竟然回到三千岁时的那个样子——啥也不是。
就这么一小会功夫,一个盛着汤的小碗来到她的眼前。玉栎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贪婪的看着汤碗直咽口水,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将汤碗也吃了一样。
玉栎靠在女娲怀中,伸出左手将汤碗端过来,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满脸享受:“师尊啊,这是什么汤啊?这么好喝。”女娲淡笑不语。
玉栎将食盒中大半食物全塞进肚中后又睡着了,女娲伸手摸着玉栎的发顶,在她旁边坐了一会才拿着饭盒离去。熟睡中的玉栎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袖中胳膊上原本溃烂的皮肤慢慢卷起脱落。紫色鳞片若隐若现。
“师尊”御子寒见女娲从娲皇殿走出急忙迎上。
女娲抬起手淡淡道:“无碍,只是一点皮肉而已还能再生。”
御子寒只好满脸无奈道:“是”
女娲静了会又道:“不要告诉她。”
“是,师尊。”
玉栎再睡醒时只觉得口里有点淡淡的腥味,顿时觉得那汤不好喝了,也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只是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玉栎忽然觉得房里好像少了些什么,转头看了一圈才发现伏羲的画像没了满心疑惑不禁开口道:“看那幅画师尊应当很宝贝的,也不可能有人进来将它拿走的。”
女娲刚进来就听到玉栎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哦,师尊,我是在说那幅画像。”
女娲听后淡淡道:“看着碍眼,扔了!”
玉栎听后大声“啊?”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试探的问道:“为什么啊?”
女娲扫了一眼玉栎道:“你问题太多了。”
玉栎傻傻的用左手挠了一下头“哦”了一声,她也不敢问了。
又过了几日玉栎终于能下床轻微的蹦跶了很是高兴披了一件白色斗篷走了出去,一出娲皇殿就听到螣蛇阁传出淡淡的琴声。想到自己虽然会弹几下琴可就是没螣蛇和自己哥哥弹的好听。
玉栎推开螣蛇阁的门走了进去,螣蛇朝她淡淡一笑道:“终于能下地走路了,近日来怕是要憋坏了吧!”
玉栎瞅着螣蛇坐在一旁的蒲团上不满的说道:“您可真偏心,都是一样教琴,我哥就弹的那么好。”
螣蛇停下手抚在琴身上,朝她额角轻轻一弹低笑一声:“你这丫头,自己不认真好好学现在倒还赖上我了?再说了,我与白矖将霄佑当自己的孩子疼爱,多给他点好东西不是应该的吗?”
螣蛇看着玉栎一脸“我懂了的表情”无奈的扶额道:“你想什么呢?霄佑可是天帝的亲子,与你不一样,你只是借机投生,娲皇可盼你回来好多年了。”
玉栎在螣蛇身旁套近乎道:“那您给我说说伏皇呗!”
螣蛇一脸疑惑的心想:莫非她知道了什么?一拂衣袖收回琴看着玉栎严肃的问道:“你想知道些什么?”螣蛇这样一问堵得玉栎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她内心也是很八卦的很想知道为什么师尊忽然取下伏羲的画像。
螣蛇指导了会玉栎弹琴的技巧就到黄昏该到喝药的时候,螣蛇将她才地上扶起道:“回去吧!多陪陪娲皇,这些年来她很不容易的。”
玉栎含糊的应道:“知道了!”心里想着怎么将自己的哥怂恿来看螣蛇夫妇。
玉栎脖子上挂着绳子看着吊着的右臂,越想越生气,一想到自己被按在地上那么卑微的求死更气,顿时觉得是自己的脸面好像被按在地上让楚炳践踏。
满脸怒气与恨意咬牙切齿道:“楚炳你小子就别让我逮住不然我抽你的筋、扒你的骨,把你四肢一点点全剁了泡在粪坑里!”
玉栎准备用密音术给霄佑传消息想问问那两个锁骨钩在不在,发现自己灵力低微连密音术都用不了。折了根树枝在娲皇殿后一阵乱无章法的挥舞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御子寒端着药碗刚走出药阁就看到玉栎不顾身体在乱来,将药碗放在一旁弹出一道灵力将她定在原地,走过去说道:“哎呦!小祖宗,你消停会行不行,身子骨还很虚弱呢!你这一会再出点事可让我们咋整呢?”
御子寒将玉栎拉回娲皇殿内室,药碗飘在身后尾随着御子寒来到娲皇殿内室。
御子寒苦口婆心道:“你先好好养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行吗?你的仇会有机会报的!”御子寒将药舀了一勺塞进玉栎嘴里。
女娲拎着食盒进来,那股清香又钻入玉栎鼻中,可她现在却觉得不香了。再次开口问道:“师尊,这什么东西做的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