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尴尬

夜研看着对面的楚炳勾唇冷冷一笑:“今天就让你有来无回!”这个阵法是他在娲皇殿写书的时候忽然想出来的正巧拿他楚炳试试手。

夜研跳下白泽左手拿着长枪大步走进大阵对着雄翼营的将士说了些什么后将长枪插在一旁又走出大阵。

对面的魔军将领们看着那个简陋的大阵纷纷大声嘲笑道:“这夜研莫不是被伤了脑子现在连阵都不会摆了?”

楚炳听后心生不满,瞥了一眼身旁的几个大将不作声。

夜研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霄佑却听的一清二楚的心里不禁生出怒火一脸阴沉的怒视着对面。

楚炳看着夜研还在布阵觉得这是个好机会骑着马在一旁大喊道:“趁现在给本尊活捉夜研。”虽然楚炳觉得不可能活捉对面的少年,但他还是想试试,毕竟现在的夜研看起来身子骨还是很虚弱,不知为何他看到夜研就想把夜研圈禁在身边。

夜研忽然想起几道咒语试着召唤了一下无名没想到竟然成功了,抬手将无名扬在空中快速念了几道咒语,无名瞬间化作两把,夜研看到后内心有点小激动又瞎几把念了几句,只见无名越变越多快要失控了。

霄佑落到夜研旁边使出灵力将那堆幻剑控制住,不解的问道:“你在干什么啊?”

夜研怂了怂肩一脸纠结道:“随便念得,想试试效果,没想到失控了。”

楚炳趁着这个间隙冲到俩人面前,夜研下意识抬脚狠狠踢到一处不合时宜的地方,只见楚炳粗红着脖子和耳朵捂着小腹慢慢蹲在地上赤红着眼睛满是怒色的盯着夜研怒喊道:“夜研!”

夜研吓的立马蹿到霄佑身后,慢慢伸出头来满眼愧疚红着小半张脸和耳朵看着楚炳弱弱道:“对不起啊!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啊。”

魔将快速将楚炳带到一旁的魔兽身上。

霄佑刚刚还觉得自己妹妹的行为有些尴尬不忍直视想捂脸,一听到自己妹妹道歉的话瞬间全身散发着冷意直接语气很重的开口道:“夜研,夜将军你怕是忘了那十五天他是怎么对你的。”

经霄佑这么一提醒夜研忽然记起了,他要找这小魔头报仇的,立马从霄佑身后走出朝霄佑伸出左手冷漠的看着不远处的楚炳:“你的轩辕给我用用。”

霄佑伸手将轩辕剑放在夜研手中,夜研拿着剑直哼哼:“你这剑好重啊!我都拿不动。”说完又还给了霄佑,捣鼓了半天也没收回自己的无名。就在他打算放弃时,无名扎堆直直朝楚炳刺了过去。还削掉了楚炳的半边面具和一半头发。

夜研看着楚炳的那副狼狈样很是骄傲与得意,夜研转头看着魔兵进入他设下的大阵再次指挥着西北军来回变动,不一会那些进入大阵的魔兵被全部绞杀无一生还。

楚炳疼的后背直冒冷汗俯身捂着剧疼的小腹爬在魔兽身上下令道:“撤兵!”

无名扎在地上怎么也召不回,夜研满脸怒气的走过去伸手将它从地上拔出对着无名道:“没用的东西。”

霄佑看着夜研的那把近乎透明的剑也很是好奇,朝他伸出手:“把你的给我看看。”

霄佑接过后只感觉好沉,自己的手腕都要坠断了急忙将无名丢开捂着自己的手腕:“你这剑怎么这么重呢?”

夜研一脸惊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惊呼道:“怎么可能?我的这剑比起你的轩辕老轻了。”

霄佑思付着,觉得可能是因为无名认主吧!所以自己才拿不动的。

夜研现在有个毛病说困就困,还不等回到军中夜研就眼睛一闭一头扎倒在白泽身上要不是霄佑在一旁连忙扶住只怕他这会要从白泽身上滚下去了。

霄佑将夜研送回西军帐中看着他睡下向曾泽嘱咐了几句就回了南军。

魔军大帐

楚炳满脸痛色的躺在床上,好一会后疼痛才慢慢减轻了点,取下面具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夜、研”

朝帐外喊道:“蓝溪,你进来。”

来人一袭青衣面目清秀走了进来,全程低头垂目不曾看楚炳一眼。

蓝溪跪在楚炳眼前低眉顺眼不卑不亢行着礼道:“少尊主有何吩咐?”

“本尊要夜研死!”楚炳面目狰狞的吼道,楚炳这一吼又开始疼了。忍痛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蓝溪缓缓道:“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是,少尊主。”蓝溪起身默默退出大帐。

楚炳刚走出大帐就看到魔将推搡着一女仙走过来。

潇湘爬在楚炳脚下眼眸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他,细声细语道:“少尊主。”

楚炳冷冷的看着她一时间想不起,冷声道:“你是谁?”

潇湘看着眼前的心上人这样说话一阵心痛,向楚炳又爬了几步哭道:“少尊主,我是潇湘啊,您忘了吗?我是特地来寻您的啊!”

经她这么一说楚炳才隐隐约约想起有这么一号女仙,这些年来他能记住的女的实在太少了,主要记住了他娘和那个叫木乐的小姑娘,还有那个算计他的情落。

夜研近日来极为懒惰,身边忽然没有师尊照顾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军报什么的全都扔给玄烨、曾泽几个批改。自己多时间在睡觉还总是觉得睡不醒老是犯困,西北军将领来见他时不是在睡觉就是捂着嘴在打呵欠一副睡意绵绵的样子。

这些天他总是觉得缺个谁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直到晚上看着玄烨来给他说事才记起:“哎,木烨呢?”

玄烨一下红了眼睛,眼中的泪水隐隐要滚出哽咽道:“木烨和魔军将领植华一道落下了若水崖。”

夜研听后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泪水好像要从眼眶里挤出连忙将玄烨赶出去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夜研回想起木烨以前的种种落下一滴泪沉痛道:“三姐、对不起,我连你给我的心腹都没护好。”泪水顺着鳞甲缝隙流到脸上,一阵异痒传来,他想挠一下都挠不到,只能隔着鳞甲慢慢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