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栎听的一阵感动,然后大大的翻了个白眼,要是你们能生孩子现在躺在床上的就不是我大姐了!
玉淑好像泡在水里一样全身都是汗,脸上和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呼吸都微弱了几分。
玉淑疼的全身都在颤抖,临兮紧紧将玉淑抱在怀中满脸痛苦的说道:“我们不生了。”
“大姐,坚持住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是个男孩。”
临兮一听觉得头都要大了对着玉栎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我们不要这孩子了,把他塞回去,我们不生了,太疼了。”
玉栎直接被临兮气傻了:“我把你塞回你娘肚子里好不好?”
玉淑忍痛抬起头厉声喊道:“栎儿!”
玉栎瘪了下嘴委屈的想着:有了别人就不疼妹妹了。
玉淑抬起颤抖的手抚上临兮沾满泪水的面庞粗喘着气道:“你先出去。”
临兮握着玉淑的手一个劲的摇头,脸色都变的惨白惨白的两鬓间和额头上不断有汗珠流下,一脸痛苦的表情,好像是他在生孩子一样。
“我们不生孩子了,我们不生了。”
玉栎用血手攥着临兮的胳膊将他推到门口再一把推到院子里去。
临兮看到房门再次关上坐在地上生气的哭道:“我不要孩子了,我只要我的妻子,我只要我的淑儿。”
没一会房里传出一道呺亮的啼哭声。
天帝匆匆忙忙赶来一脸紧张的张望着:“生了吗?生了吗?莫佟女儿生了吗?女儿怎样了?”
玉栎给孩子覆上一层灵膜抱出房放在天后怀中:“爹娘,大姐生了,是个男孩子。”
天帝瞄了孩子一眼问道:“我的淑儿怎样了?”
“大姐产后有点虚弱,我开些药调理一段时间就复愈了不必担心。”
天帝怕怕的拍着自己的心口:“我女儿没事就好,当年你们母亲生你们几个的时候把我都快吓出心病了,以后都对你们母亲好些,不然小心我打断你们的腿!”
天帝夫妇不在理会玉栎直接进房去看玉淑。
玉栎将孩子塞给临兮,临兮紧张兮兮的看着皱巴巴的孩子直咽口水伸出手去不知道怎么抱孩子,一会后又放下手去眼巴巴的看着玉栎:“淑儿怎样了,孩子你先抱着吧,我先进去看她去了。”
临兮话音刚落就已经没影了,玉淑迷迷糊糊醒过来看着临兮问道:“你见到孩子了吗?可不可爱?”
临兮这才记起他好像都没怎么仔细看那个孩子胡说道:“非常可爱,很像你。”心里又默默补了句:好像很丑很丑的样子,反正不好看,没星宁和善若善令好看。
“孩子呢,我看看。”玉淑撑着身子坐起来,临兮连忙将枕头垫在她背后。
临兮抱着孩子走过来那样子好像偷抱了一个地瓜又好像抱了一个炸弹一样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往过来挪。
天后笑道:“给我吧,看你连个孩子都不会抱,好好学着点。”
“是是是,母亲说的对。”临兮连忙点头应道。
玉淑疼爱的看着孩子摸着孩子的小脸温柔的笑道:“临兮,你看孩子的鼻子像不像你的?”
“看不出来。”临兮傻愣愣道。
“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天帝看着孙儿高兴的问道,这些年他太幸福了,两个女儿回来了,还添了三个孙儿,儿子也有中意的人了,天帝忽然觉得自己马上可以养老了越想越高兴。
临兮道:“父亲,还未想好。”
玉淑打趣道:“临兮打有孩子的时候就在想名字一直想到今天还未想好,不如父亲您给孩子取名字好了。”
“哎!”天帝一挥手:“你们才是孩子的父母,亲自取名才有意义。”
天帝看了眼外面:“天色不早了,我就和你们母亲回去了,栎儿就留在这里照看几天你大姐给她好好调理身子。”
临兮和玉栎将天帝天后刚送出门天后就催促道:“快回去看淑儿吧,我俩就回去了。”
回到房里玉栎说道:“大姐夫啊,你要向我大师兄学习,我师姐就是他照顾大的,所以我大师兄以后有孩子绝对很会照顾孩子的。”
自从临兮成功当爹后,军中的事务又落到玉栎的肩上。
军中每天都会传出:
“星宁啊,娘饿了,娘想吃和尚做的糕点。”玉栎这会感到自己又饿又累,想起空凉做的糕点感到眼泪都要从口里流出来了。
星宁撒谎道:“娘,空凉大师圆寂已有百年了。”夜星宁低着头默默道: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这样说了,还望多担待。
“儿呀,娘好累啊,快来给娘捶捶肩。”
夜星宁低眉顺眼道:“娘,您这是太懒的结果。”
玉栎爬在桌子上一只手捂着心口另一只手砸着桌子哀嚎着:“都说养儿防老啊!养儿防老啊!我还吗老你就这么对我,你良心不会痛吗?你怎么就不是个女儿呢?啊?星宁?”
“女儿都是贴心的小棉袄,你就是一个漏风的破洞衣。”
夜星宁听的只想捂上自己的耳朵带着“懊悔与愧疚”的神色忏悔道:“娘,是儿子错了,儿子这就去找祖母学做您想吃的糖糕。”
玉栎一下爬起来喜出望外道:“真的?快去快去,你真是娘的好儿子,娘永远疼你。”
夜星宁满面无奈道:“娘啊,您能不能有点做娘的样子?这样搞得我们像兄妹一样,您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好像在跟舅父撒娇一样。”
玉栎坐直身子正色道:“所以儿子你是在嫌弃我了?”
夜星宁一脸震惊拿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夜星宁选择闭嘴沉默,他说不过他娘。
“娘,要不我们回家吧,我也想吃祖母做的松鱼了。”
“行,你快去收拾东西,我们立马就走,你大姨父真不厚道将军中这么重的担子交给还年幼的我。”玉栎不满的念叨着。
玉栎看着夜星宁的背影感叹道:“儿子长大了,我这个当娘的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抱他了。”
夜星宁走出帐外刚折回就听到这话鼻尖一酸,一滴泪从眼眶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