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宸试图拉开顾栀柠,咬的太死根本不松口,而且很排斥他的触碰。
洛笙:“别费力气了,拉不开的,劳烦许少忍忍了,咬累了自然就松开了。我打电话给我师兄了,等会会拿药过来。”
许墨尘:“她在发抖。”
洛笙很严肃,脸上没有了儒雅的笑:“没事,受刺激了,用了药就会好。”
顾妈妈看着女儿:“所以是精神类的疾病吗?”
洛笙点点头:“抑郁症。”
洛笙看到他们满脸不相信,许母:“那么乐观的孩子,怎么会...”
洛笙准备用强制性手段让顾栀柠松口:“手控制住。”捏到顾栀柠下巴,她感到疼松了口。忽然就哭了,没出一点声就眼泪一直掉。一直在喃喃自语:“我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洛笙想看看她下巴,忽然就激动起来:“别碰我。”他就放下了手:“抱上去吧。”顿了顿“叔叔阿姨去休息吧,人太多情况会更糟。”
顾爸爸:“我们在下面等。”
林子言拿了药剂注射,情况好很多,不长时间就睡着了。
他们下了楼,顾爸爸他们仍然在等,见他俩人下来,顾宸:“子言哥,怎么样?”他想知道妹妹的情况。
林子言是林家长子,比他们都要大:“别急。”
洛笙在讲病情:“好像严重了很多。”
林子言翻了个白眼:“我用了双倍的药,我不瞎。”向顾爸爸说:“顾叔叔,就尽量别刺激她,情况不太好,但好在发病比较少,按时吃药没大问题的。”
洛笙:“还有个现像就很奇怪。”
林子言:“快说,别墨迹。”
“顾栀柠对许墨尘异常依赖?”他也不知道应该用个什么形容词。
林子言喝口茶:“问句是什么意思?”思考一下“反正都有娃娃亲,婚礼趁早。可能小时候关系比较好?”林子言挑眉。“反正没啥问题,最好是结婚,心里有牵挂也好留下,总比满世界跑要好。”
许墨尘淡淡的笑了笑,看着自己的手,他们刚才牵手了,虽然是顾小栀不经意的,她手软软的又小,像小孩子一样:“现在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态度,”许墨尘说。
林子言撇了许墨尘一眼:“是不是傻。”
他摩挲着杯壁:“或许你们并没有直观的感觉,像经历过战争的老兵或多或少有精神问题,心理的恐惧比肉体上的疼痛更能使人屈服,那种恐惧是刻入骨子的,就好比有些人生来便带着的胎记,伴随一生,灵魂的印记是无法去除的,而他们的结果大多是自杀。她没必要坚强,不是么。”顾爸爸在这一刻忽然就很后悔他的决定。
许墨尘看向洛笙:“那你...”
洛笙还是笑:“我没她那么严重,在控制。”
林子言看他一眼:“可你也不愿意提起那段经历。”
洛笙没说话。
林子言站起来走向二楼客房的位置:“睡觉,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