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这个事得从一个叫程天的人说起,他只是个普通的农民,却是又奸又损,劳动不出力,各种好事他都占尖,这说是他的本事,到不如说他们家出了两个美女,养了两个美貌的女儿。老大叫程新妍,她不但是人长的美,还是一把过日子的好手,在婆家又特别的会来事,深讨公婆的喜欢。这里为什么要说她,正是由于这个女人婆家的关系,才最大限度地巩固了程天在本队十几年的地位。为什么这样说呢,这程新妍的婆家姓郑,她的男人叫郑和群,是村上一个跑腿的干部的儿子,这就使得程天有了资本,因为他在村里头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亲家给圆满。这就使得他的本性得到了发挥,好事不做,人还闲不着,倒霉的人遇到了他,有什么事都得打牙往肚了里头咽。为什么呢,他的亲家虽然是一个跑腿的,就是后来到了特殊时期,那样革命的年代,都没有走样,照样干他的跑腿的活。要说农村有些当官的,也不都是白帽子,有能人,农村人也不都是白给的,有多少从农村走出去的,后来不都发展了,发达了吗。没有走出去的,也不见得都是凡人,只是各种条件没具备,才猫在了农村。不过,即然是落难了,这辈子在农村,就得窝屈着凑合过了,想要有发展,是没有那么容易的了。怎么这样说,那时候在农村要发展,也得是党员,可你要想在农村入党,那比什么都难,没有点关系,就别想这种好事了。

要么就走当兵人党的路,可是当兵也不是你想当就可以去的,由于这里面各种的事,普通的人是走不出去的,就只好认命了,受点委屈,那也是在所难免的,也别和人家争了,也别找不自在了。为什么呢,是你玩不过人家,没有他们的时间长,有耐性,道行深。这就使得象程天这类有一点背景的人,有了天地,如鱼得水,逍遥自在,在农村,可以说是手眼通天,腰里掖着扁担,横晃,这是说在村里。而在队里,他的二女儿程新春则是队长的弟熄妇,光是在队里,程天都能遮半拉天。他要是做点损事,谁能把他怎么着,谁治得了他,谁要是倒霉到他的身上,就只好是杀猪不吹,蔫煺了。光是他这种人,在加上队长的关系,普通的人都惹不起,何况还有郑和群这层关系呢,谁敢那么的不知道好歹,自己去找不省心呢。不是说吃亏是福,吃亏就是赚便宜吗,用在这里,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个因素,才把程天养成惯坏了。而这个程天,还有个贤妻,长的也是满有模样的,当姑娘的时候,都叫她瓜帽,说明也是有个出众的外表。嫁给程天之后,为了家庭,为孩子,忍辱负重,也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了。只是那个时候打八刀的少,更何况是个女人,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讨饭的跟着走的思想,没有什么自己的主张。所以她也就不去管自己的男人怎么样,在外面都干了什么,说句实话,她也管不了,只要是在家里头,男人回来少给她点气受,就念佛了。这就更是助长了程天在外面做损的野心,这些个好条件,又是没有顾忌的环境,让他玩起歪点子来,干出点出格的事,常常是能够得心应手,也是祸害人不浅的。这程天又老早就想要祸害我们家了,都有多长的时间了,

谁知道呢。而最近的一段的时间里,他把坏主意又打到了妈妈的身上,他又琢磨有些日子了。他自己的情况不用去想,是有吹的,我们家的情况,他可是认真的研究过,这是他后来才对妈妈说的。我们家爸爸长期不在家还不说,又是个劳改犯,妈妈不仅是年青,长的出众,漂亮,主要是妈妈她是在守活寡。守寡的女人,有的是耐不住寂寞的,要是有一个男人去死缠烂打的纠缠她,能不没降的人少。而他打妈妈主意的时间也是很长了,其中也曾经试探过,见妈妈不是那种能够勾引上套,或者是不吱声,任其所为的女人。而是有着外表柔顺,内心刚烈的女人,他就研究,观查,犹豫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可是他必竟是一个胆大妄为之人,骨子里就有一种不做损事不舒顺的劲头。你让他罢手,那是很难办到的,他一天不做损事,没有祸害着妈妈,就心里头难受,憋的慌,也就贼心不死。他就千方百计地寻找机会,想点子,想对妈妈下手,老也没有得到机会。对妈妈的正面进攻没有效果,又侧面观查妈妈的神态目光,总也是觉得搞不到手,这让他又眼馋,又愤恨,又有些灰心丧气。可是他也不是一般做损事的人,他有耐心,只要是爸爸一天不回来,妈妈一天不改嫁,他都有可能找到机会下手祸害人。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大不了在没有到手之前,多去祸害几个别的女人,这对他也算不上是什么事,也不耽误他什么,只是太闹心时,去找别的女人出气就是了。而妈妈对他也是特别的防备,特别的留心注意,谁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只要是自己不上钓,不动心,苍蝇也不叮无缝的蛋,他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也是白费心思。另外说,妈妈自己心里也清楚,想打她主意的男人,也不止程天一个人,这种事是避免不了的。除非是自己猫在家里头不出门,这却是办不到的。不用说是自己了,孩子们也得生活,再说了,就算是你猫在家里不出门,也不是上了保险的,还是会有人会打你的主意。不是有句老话说,叫街上走的浪荡女,柜里锁的养汉精吗,这也说明不都是别人的问题,你自己也得占一半原因呢。你自己要是没有那些个花花心,自己要是不认头,不认可,别人也不会去勾引你的,也上不了手。可她就没有想到还会有另外一种可能,另外的一种情况,那就是男人有的时候是会用强的。用强也有几种,其中有强暴强奸的,有强迫强逼的,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是女人的粗心大意,都是女人的疏忽失败,是女人不精明,不防范造成的,是女人自己给男人留的场合,留的时间,留的机会。是她们不知道去保护自己,是她们女人自己傻到没有给自己留救助的条件,没有给自己留求助的时间和机会,也就没有给自己留求生的机会了。这个求助的条件非常的重要,任何时候都不能没有这个底线,不能让自己没有生路。而遭遇强迫的,都是一些软弱之人,或者是心里头有毛病的,有短处的,有难言之隐的人,被人家抓住了要害,被占了更宜,而且是心里头有苦说不出来,才不得己而顺从的。这些人让人可怜又让人恨,要是她们自己能够坚强些,不畏惧厉害,也就会平安无事了。唯有遭受强暴强奸的女人,才是真正让人同情的,她们是真正的受害者。而且出事以后表现出的忍受屈辱,不管是为了名誉也好,为了家庭也罢,还是为了什么理由,都是不值得提倡的,不叫人赞赏的,是不可取的,也得说是不让人同情的。因为你这样做,不但是自己得不到申冤,得不到公平,得不到安慰,还可能是在放纵恶人,让他们得寸进尺,继续为非作歹,继续作恶。或者是还会有别的女人遇到祸害,会跟你一样遭殃。会让恶人得不到应有的惩罚,会让他们得不到报应。而象妈妈的这种情况,还与别人不相同,她没有能够认真地仔细想一想,自己要是也遇到了这样的事,能够取哪一种态度。强迫强逼的,她肯定是不从,她可不是那种软弱之人,自己的短处是明摆在那里的,也不用怕别人利用,也不怕人耍手腕,只要是自己不认可,自己不从,别人也是吃不了自己的。就是这种遭遇强奸强暴的,可就是有说道了,就得看你是摊上那位瘟神了。一般的说,只要是你申冤,都能够得到昭雪,得到雪耻雪恨的。就怕是你遇到了特殊的人,特殊的情况,而且这种特殊,哪个时代都是有的,你比如说。你被强奸以后又被杀害了,几十年都找不到凶手,你是不是劁猪割耳朵,两头难受。所以你们女人为什么是软弱可欺,你们不就是怕遇到特殊情况吗,而且这种特殊的情况,有的时候还没有辈子得到纠正,你就没有辈子能够得到正常的生活,那多闹心哪。所以她们有的时候也不申冤,自认倒霉,软弱无能,就是为了得到一点安静的日子,而心里头的苦,心里头的伤痛,那就自己难受自己知道了。而妈妈她就没有想到,她遇到的这个特殊的温神,会强奸,强暴她,而且这种危险,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她可是真的没有想到,要是想到了,说不准会改嫁,或者是远走他乡,逃命去,说不一定能够躲过去这个劫难呢。

她没有想到这个瘟神正在准备强暴她,没有想到他会做这种绝户的事。而且这个事情也是该着她受这个罪,受这个屈辱,也是她没有往这个方向上去想,认为不会有人用强,自己也不会摊上这种倒霉的事。可是她却忘了自己的外貌有多好,自己的条件,自己的家庭处境有多糟糕。就是有人要用强,只有自己一头撞死,自己又能咋办,又能把人家怎么样,这个她可真就没有认真仔细地想过,这就是她自己的大意失误。也是合该她有这场灾祸,就别说是摊上这个瘟神了,因为这个瘟神又是算计她有一段的时间了,她是早晚都逃不掉的,早晚都要死在他的手上,这些都是她过后才知道的。这个瘟神也不怕她,知道她也不能够将他怎么样的,也不瞒她,也有可能是为了笼络她,装作是一条汉子,也有想长期地霸占强奸她的想法。他说的也对,他强占过的女人,也没有人敢打主意,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最后都是选择了默默地忍受,或是顺从,这个他不用操心,她们都会是同样命运的。这也有个好处,对于这些女人,可以脸大不害臊地说,起码不用担心再出现这种事了,不用怕别的男人惦记了,有这样一个瘟神罩着,不用再浪费这个精力了,只要安心地过日子,安心地抚养孩子就行了。象妈妈可是有一点不行,要是你遇上了合适的男人,想要改嫁,那是办不到的,他会在这里头瞎搅和,哪个正经的男人也受不了这些的。这些不光是她后来才知道明白的,也是事实,确实是这个瘟神能够做的出来,办得到的,所以他才满不在乎地都说出来,也是不怕她能够逃出他的手心,也不怕遭到报应。他知道,只要是说的她狠不下心去死,死不了,她就不能够怎么样,就是让她报仇,他慢慢也能够把她给磨化了。女人都是这个样,只要你不是个刚烈的性格,不去真的死,就有业遭。等到你前思后想的时间一长了,到了最后都会认命,都能凑合的活着,只会把痛苦深埋在心里,有的人还会破罐子破摔,随弯就弯的将就过。而他这个时候就象没有事的人一个,还站在高处看热闹呢,而且还会随心随意的偷着笑呢。想什么时候祸害你,再祸害你呢,让你以后永远都没有安静的日子,让你永远都遭殃,永远都不能翻身。

象这种事他干的不在少数,叫个有血性的男人想了都受不了,都憋堵的慌,你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这是人家的事。这也是女人的一种罪恶,一种坠落,一种自甘下贱,其中也是一种软弱无助的表现。说这些,都是一些特殊的情况,不是人人都能摊上的,要都是那样,男人们谁也不敢离家,谁也不敢出门活动了,成天的守着女人,围绕女人转了。那还不得把男人们都累死了,不累死也要拖拉死,或者是拖拉出精神病来。而且这种特殊的情况,让谁给摊上了,也是够人受的,也让人心惊,让人不安,你就别说是受害人和她的亲属了。这种事情,让妈妈给摊上,她自己实属意外,而那个瘟神可是等待这个机会有一段的时间了。为什么这样说呢,这个瘟神在生产队里根本不用去劳动,他干的活都是瞧点这个事,看点那个东西,不用出力,成天的溜溜哒哒的就把工分挣了,不上工也没有人敢管。等到入秋以后,他看的是牲畜祸害庄稼了,小孩子糟蹋粮食了,有谁偷个包米等等这一类闲事。说有事,要天天满地去转悠,说没有事,在哪里猫一会都行,这个差是一个大爷活,那也得是有责任心的人,能敢于负责任的人干的。程天干这个活,只是应个卯,是不得不应个名,好给他个差事拿工分,这就是队长的一个私心,可也是程天自己讨的事。他有他的歪心眼,队长只是送一个人情,才不去管他干不干,是怎么想的呢。这样就成了他做损的条件,为什么这样说呢,程天为了能够占有妈妈,那是什么样的点子都想到了,也用了不少的法子来试探,都没有能够得逞,可是他的贼心不死,老想着找到机会占有妈妈,他也用语言威逼过,引诱过,可都是不管用,妈妈不认头,不吃他那一套。这才让他想出更损的招数,更缺德的办法来,那就是用强。要干这种损事,那还得要有充分的时间哪,得有理由接近你,还得要有合适的场合,要有适当的时间,还得有绝佳的机会。你可别看他那么的有依仗,他也不傻,他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或者是有人的地方,有人的时候用强,他比猴都精,而在没有人的地方,他还可以反咬一口,说你是耐不住寂寞了,上赶了去勾引的他,是自愿的。或者是在缺德一点,说你是为了拉拢革命群众,是在腐蚀革命队伍,你就是有一万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到了那个时候,只要他程天根红苗正,又有人给他打圆场,给他撑腰杆子,他怎么说都有理。另外,农村人,对于男之间发生的事情,也认真也不认真,认真的都能够守住名节,守住贞节,不认真的也是很随便的。而且一旦是出了男女之间的事,多数人都是看热闹,谁也不会认真地去给你辩白清楚,是顺奸通奸还是强奸,都是认为一个巴掌拍不响,牙狗要是不掉腚,公狗就上不了身。还得是女人下贱,不然的话,男人是上不了手的。没有人会认为男人能够强迫得了你的,你又不是个黄花大闺女,还装什么文雅清纯。让男人想入非非,有可能会去强奸你。那时候的人,对于强奸这种事情,认识模糊,说不清楚,分辩不清楚,这种事也是有的。所以程天敢于胆大妄为,有了这种想法,有了这种准备,讨了一个闲溜的差事,在寻找机会下手。他知道要是在村子里头,不论是在白天和夜晚,只要是他一用强,不会等到他得逞呢,妈妈只要是反抗,一叫喊,就会有人到场,他就不能够得手,反而还会坏事。到那个时候,就算是有人保他,也许还会闹个送去劳改什么的,去蹲笆篱子的。这种傻事,他程天是不会做的,他不会吃不到荤腥,而去惹一身骚的,这种赔本的买卖,他是不会干的。他讨到的好差事,就是准备在野地里,没有人的时候,再去下手祸害妈妈,他有耐心,等待最合适最好的机会。而妈妈可是没有这个心机防备,这就把机会送给他了,也把灾难留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