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蚩尤来犯

今日黄帝心神不宁,感有大事发生。果然,他刚一走出屋,就见一神疾飞而来,急报道:“报——天帝,大事不好,南方蚩尤率军进犯中土(中央土地),所过之处尸横遍野,民不聊生。”

“什么!”黄帝大惊,忙向下看去。果然,下界处处杀戮,满目鲜血,惨叫震耳。蚩尤这位形象狰狞凶猛,身材高大魁梧,头长锋利双角,生四眼,长八手八脚,牙齿比钢铁还坚硬的牛头神,率领凶恶的苗民与众神,在人间进行着惨无人道的屠戮。

“蚩尤小儿!”黄帝见此暴怒非常,想当年,这蚩尤不过是他的一个开路将军,如今竟敢率军来犯,挑战自己的威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唤我云师,随本帝出征,杀他蚩尤片甲不留!”

“诺!”手下领命,急忙前去召集云师,准备与蚩尤决一死战。

“黄帝,当年你谋夺我父族长之位,今天我便要将中央天帝的位子夺回来!”蚩尤仰天咆哮,恨意滔天。

蚩尤自那日,被黄帝擒拿囚禁开始,他就在心里发誓,自此与黄帝断绝叔侄关系,若有得见天日的一天,定要将黄帝碎尸万段,以报今日之辱。

索性,他那些年没算白过,在军中还是有些兄弟的,风伯雨师便是其中之而,他俩趁黄帝不注意,攻破牢狱救了蚩尤出来。

为了报仇,蚩尤还多次劝说神农与祝融,发兵北上,一举夺回黄帝抢去的族长之位,以报大仇。但这却遭到了神农坚决反对,神农言道:“黄帝比我们谁都更适合当族长,再者,一旦发起战争,受害的唯有万物生灵。”说完,神农便继续捣药,对蚩尤不再理睬。

蚩尤明白,神农心意已决,所以他只好独自行动。至于祝融,虽以神农马首是瞻,但对蚩尤私下的动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对黄帝还是有怨恨的。

蚩尤跟随黄帝身边多年,比谁都清楚黄帝的强大,为此他隐忍多年,发展势力都在暗中进行。为了加强自己军队的战力,他特意收服了苗民。

苗民本是黄帝后裔,不过这一支后代因为没有神通,所以并没有得到黄帝的重视,因而心中多少对黄帝有点抱怨和不满。不过也仅此而已,还不至于有反叛黄帝的思想,毕竟先有了黄帝这位祖先,才有了他们,若是反叛岂不是数典忘宗。

而蚩尤看中的,正是苗民黄帝后裔的身份,因为是神的后裔,所以他们比一般的人更为强壮,也更为勇猛。只要他们心中有一点抱怨,蚩尤就有信心挑起他们对黄帝的一池怨恨,从而跟随自己一同攻打黄帝。

蚩尤先礼,采用游说的方式,但苗民高层根本不予理会,甚至对蚩尤产生了反感。

“那就别怪我了。”蚩尤恶狠狠地言道,既然礼不行,那只能动兵了。

苗民终究是人,怎会是蚩尤的对手,不过一顿饭的功夫,苗民就被蚩尤率军尽数控制,扔到一个广场上。

“有谁愿跟我一同征讨黄帝的,站出来。”蚩尤言道。

“哼!”苗民冷哼一声,却是没有一人站出。

“好,”蚩尤看了看边上神将,道:“行刑。”众神将随后向着苗民动起手来,一时间哭泣、惨叫、鲜血、死亡比比皆是。

为逼苗民就范,蚩尤想出了很多的酷刑。比方说:劓刑,乃将人的鼻子割下;刵刑,乃将人的双耳割下;椓刑,乃是将的生殖器割下;黥刑,乃是将人用刀把脸划破,再染上黑色,相当于刺字。

人,终究是人,在这种酷刑之下,大多数的苗民屈服了,而那些不愿屈服的苗民,会一遍一遍地遭受酷刑,直到他们屈服或者死为止。

在蚩尤的威逼和教唆下,苗民开始四处劫掠,做尽恶事。蚩尤这般做法,为的是提升苗民战斗力,毕竟他以后的对手,是那支战无不胜的云师。

在生与死之间走过的苗民,一个个都凶猛异常,嗜杀成性,而且对蚩尤完全效忠,蚩尤就算下令他们自杀,他们也会毫不犹豫,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当然有了,就算有了这些苗民,要想与黄帝抗衡还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很多神帮助。为此,蚩尤还与水泽中的怪神异鬼,以及能迷惑人心的魑魅魍魉结成联盟,称作“九黎”,共计有兄弟八十一,旗下小鬼神不计其数。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神农阪泉战败,固然有很多原因,但武器缺乏威力,则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蚩尤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在扩充势力的同时,也没忘记研制新兵器。

蚩尤不愧是天生的战神,经过多年研究,他一共研制出了五种武器,分别是矛、戟、斧、盾、弓。这几种武器威力巨大,深得众兄弟心意,也因这五种武器的诞生,蚩尤手下多了五个兵种,战法更是多变。

“如今蚩尤大军,身在何处?”黄帝问道。

“正在逐鹿,似是等待我帝大军。”兵将禀报道。

“逐鹿,”黄帝怒声道:“好,那就看是你报仇,还是吾再登高峰。”黄帝哪会不知道蚩尤心思。想当年神农战败之地,也是在逐鹿山边的阪泉,蚩尤现在驻扎在那,明显是要为神农报仇,一雪前耻,这次战争更为名正言顺。

“黄帝,你终于来了,我可等你好久了!”蚩尤扬声道。

“蚩尤小儿,当年我放你一条生路,今日你竟敢率军来犯。怎么,是嫌自己活的太舒坦,来求死来了?”黄帝语毕,引得云师哄笑不已。当年不过一小角色,如今竟妄想来杀虎屠龙,简直不知死活,可笑至极。

“休逞口舌,今日我便要为我父报仇,夺回中央天帝的位子!”

“杀!”两军交战,杀气滔天,看的东方伏羲与女娲等摇头不已,只能无奈长叹一:“权何美,战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