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一世纪廿零年,南方有一国,名实验。实验有一女,名第五。此女多才,尝手述千卷以为记,享国人观,赞不绝也。
邻国公子墨,仰其才,与拥者三千访其庄。第五欣然以对,奉香茶十杯共饮。墨叹其茶道,欲要府中相谈。第五曰:“公子请,女甚幸,却不敢从。”墨问其故,对曰:“公子至尊,小女区区别国平民,一者身份不合也;小女有家人伴郎在此,远走他乡,此二者之不尽善道也。”墨然,不记此事,促膝至夜。
墨借庄度夜,天明而归。临行,命黄金百两、锦布千匹谢之。第五欲拒之,墨曰:“此予才也。不予才,可以济仁。”第五再拒,墨不顾而回也。第五以为济仁也。
故有才女第五,又仁矣,享国人之敬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