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感觉自己来的挺早的,但是,为什么会被他们发现?
我的面前刚好有一个兄台挡住了我,我趁机蹲下,靠着墙和人流的涌动打算离开。
可是,就算这样还是被“猪部长”发现了,他立马叫停人群,向我走来。
“就属你小子啊,给我过来。”现在我就在w班的门口,如果回头被班主任记住,以后可少不了好果子吃。
我艰难地站在这下场凄凉的修罗场上,固执地没有转头。
“听到没有,我在跟你说话。”猪部长把音调加强一番,然后对我说。
人群中有些人认出了我,有些人面带鄙夷,和不屑。
想起我这样父母每每恶狠狠地话语“回咱村种地去吧,你就不是上学的料”,想起他们每每对我失望的眼神,我就想反正我就是一个破罐子了,摔得再烂也没有关系。
部长上前把我拉到了年级办公室,说:“你站那,你跟我说说,你给我好好反省一下。”
我被他推着进入了办公室。
年级办公室其实就是老师们办公的地方,大概和一间教室教室差不多大。
而且,众多老师坐镇这里。
就在我进入这里的那一刻,很多老师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
猪部长坐在一个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然后问我道:“你为什么屡次违反学校规定,这里是学校,不是NBA球场,你想要打球,去那儿,你的父母辛苦挣钱把你送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你出人头地。
你不能把他们对你的期望随手扔了,当成废纸把。”
我这个人一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但是,谈教育谈到父母,这句话的映射含义就是你调皮捣蛋是你父母的原因。
这就有推卸责任的含义在里面。
“部长,这本来就是我的问题,你为什么扯到我的父母,我本来就是热爱体育运动,就被你们认为是调皮捣蛋,你们这不是歪曲事实吗?”我立马就和部长刚上了。
可是,刚好此时有人在外面敲门,然后轻声地问道:“请问w班在哪?”
听声音就像是一个女孩子,我回头看去门外,吃了一惊。
心里好像不安分了,炙热的心跳烧的我心慌,我心里想怎么是她?
没错,就是雷静。
此时她正穿着校服站在门外,询问着W班到底在哪?
我心想:好像我也是W班的。
还有我不是把她送到清虚观主那里呢吗?怎么会到平遥中学?
恰好就在文理分班的一瞬间,她就进来了,还是和我一个班,这难道是巧合。
猪部长依旧没有停止他的思想教育,我之后出奇地没有反驳,也就这样像往常一样安排写反省一千字。
我就从办公室出来了,前后也就半小时的时间,不过教室大多已经坐满了人。
我仔细看了看门牌,进入了我们班。
w班。
“你是干什么的?”进去之后,班主任停住了他的演讲,问着我。
“干学生的。”我立马怒气冲冲地怼了回去。
教室里哄堂大笑。
现在认教室憋了我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开学第一天就和班主任怼上了。
在教室里环视一周,我发现了雷静坐在一个非常靠后的一个单人桌。
旁边刚好有一座位。
我就径直向着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