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说说吧。”
室友都期盼的望着她。
叶简一真的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她就是个典型的理科直女脑。
在室友的几番追问下,便幽幽的道出了刚才所见的粉红小猪伞,还有四人帮“有一腿”的那些小九九。
“我去!这么刺激?”
“信息量有点大啊——”
“不行,不可以!我的男神帮派啊啊!”
在叶简一说完的刹那,其他三个人瞬间就沸腾了。
她看见瞬间炸起来的宿舍有些许的迷惑,用手指比了个“嘘”的动作,便轻轻的躺下了。
宿舍已经熄了灯,窸窸窣窣的还能听见小声讨论的声音。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拍打在玻璃窗上。
她静静的盯着玻璃窗发了会儿呆,淡淡的闭上双眸习惯化的睡去。
苏家
从浴室涌出一股热气,苏与泽穿着一身浅灰色的睡衣,上衣的顶端两颗扣子分隔开来,将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的手指覆在毛巾上,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嗡~嗡~”
书桌上的手机不断振动着,看着来电显示,苏与泽狠狠的加重了手中握毛巾的力度。
“苏哥,鄙人的伞可好用?”
对面传来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格外欠儿!
“闵予杨,是不是老子最近给你的颜色过于绚烂了?”
苏与泽发誓,如果不是隔着屏幕,他一定会把闵予杨揍成猪,哦不,就是隔着屏幕都想揍他!
“瞧您说的,鄙人不是怕苏哥给雨淋了吗?”
“这他妈是你硬拖老子送你回宿舍的理由?”
苏与泽快炸了,要不是对面这个人硬拖着要自己送他回宿舍,自己也不会用他的伞,更他妈的不会那么尴尬。
“这不连润送尤琪去了,郑暮又不和我一栋宿舍,不得麻烦下咱哥。”
“闵予杨,你他妈睡觉的时候最好别给老子留窗。”
苏与泽扔下最后一句话,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他们四个人,除了苏与泽是通校生,都是不太愿意回家的人。
连润和郑暮的家族都是星熠市政府机构工作的高官世家,官化的家里每天都制度化的严肃,偏偏两人又是放荡不羁的浪荡性子惯了,哪里受得了每天的官架子。
闵予杨的母亲因病逝世得比较早,成了父亲闵川清心里的心结,此后闵川清作为星熠市市医院的金牌专家,经常奔赴各地开讲座、研讨会,几乎很少回家,父子俩一年也少能见上几面。
闵予杨见对面大佬挂掉了电话,也将手机扔到枕头下,跳下床紧紧地将门窗锁好。
以自己对苏与泽的了解,半夜翻窗进来揍自己一顿这种事,他苏与泽不是做不出来。
这边挂掉电话的人一把将毛巾摔到了床上,耳鬓处还不停地顺着下颚线滴着水珠,窗外的雨依旧哗哗的下着。
第二天,叶简一像往常一样第一个起床,早早的去食堂吃过早饭便向教室走去。
雨已经停了,清晨的空气格外凉,微微亮的天空下,一丝寒风冷冷的穿过衣间。
叶简一打了个哆嗦,将手揣进校服的侧边口袋里。
她踏进教室的时候以为自己走错了,教室里已经有人,印象里这是第一次有人比她早。
而且...那个人似乎是她的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