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那我也很抱歉喽

只见苏颜沫直接一个膝盖顶起,然后直接往他身上……

腹部顶去。

司南阙只觉得自己的胃一阵翻滚,然后疼的他龇牙了一下,捂着嘴巴快速地往洗手间冲去。

感受着疼痛的酸爽和反胃的痛苦,双管齐下。

苏颜沫微微地挑了一下坠下的头发,说了嘛,再往前一寸于她而言就是非礼距离了,他还不信这个邪。

唉。

虽然不能人道,但是,她也接受不来耍流氓式的亲吻啊。

打破两年过的默契,不好的嘛。

司南阙吐得干干净净,人也舒服了很多。

但是!

漱口出来,他全身气息都带着愤怒的,“苏颜沫,你竟敢……”

“嗯哼?”苏颜沫挑了挑眼,“我就敢。”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装人设了。

他以为她会随他?

“你……”

“不用谢谢我,你吃错东西,最快和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催吐。”她一本正经,“我就不收你费用了。”

司南阙比了比他和她之间的高度,再联想到刚刚的二人距离,“你是怎么做到的?”

两人离得那么近,她竟然直接地就抬膝顶上了他的胃,刚刚好像还跳了起来的?动作太快,他当时脑子有点不太清醒,都没有太过的注意。

但是这动作……

她明明是个练家子啊,而且不是一时半会,只做个花架子的那种。

“很奇怪吗?”苏颜沫不解,“我们不是交过手了?”

在酒吧的时候,他嬴不了她哦。

司南阙被她一提醒,立马就想到了在酒吧的二人单挑,俊容微沉,深凝着她,“苏颜沫,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苏颜沫啊。”苏颜沫无视他这个问题,从她给她离婚协议书后,这个疑惑就一直困扰他了吧。

只能说……

他太过自信了。

“我已经叫了医生过来,其实……”她眼睛瞄了一下他的腰带往下,一本正经地劝道,“虽然是很隐私的事情,但是早点看医生比较好,而且,我觉得,可以适当隐晦地与爷爷说一声,免得他老人家下次又这样做。”

司南阙脸色黑了下来,她那眼神,那语气,那话语,听着怎么让人有些误会……

“年轻嘛,早发现早治疗,不要强撑。”她一脸坚定地看着他。

“你在说我不行?”司南阙脸色黑如墨汁,气场带着压抑,他朝着苏颜沫走去。

“不是我在说,是本来事实就是这样啊。”苏颜沫已经打开了房门“两年来,我们手都没有牵过。好兄DEI,我懂的。”

他可能不是不行,他可能是受啊。

发现到这个可能性,苏颜沫的手搭在了门把上微微一僵,然后转头看他,“你是……GAY,还是受?”

司南阙:“!要试试吗?”

她再说!

苏颜沫人却已经走出了房间。

公共空间,她又恢复了端庄,温柔的乖妻人设。

让佣人去备车,她还做足了体贴妻子该做的义务,吩咐着:“三少他人有些不舒服,我已经叫了医生过来,一会让医生直接去房间就好,这会再送杯热水上去,他有些资料急着用,我现在回去一趟。”

每一句话都说得温温柔柔,妥妥贴贴,每一句也是实实在在的言辞,没有谎言。

她回去一趟,可没有说会再过来哦。

司老爷子听到佣人说苏颜沫人离开了,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摩挲着手中的紫檀木串串。

串串早已经被盘得发光,每一顆都是圆润光亮,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沁人心脾。

但这会却一点也安抚不了司老爷子担心的心思。

“让南阙过来一下。”他觉得他需要跟孙子好好地聊聊了。

司家男儿不行吗?

这是很严肃的事情!

……………………

苏颜沫搬出来就住在天湖一号,与之前的Z市湾一号是对江而立,均是Z市的江景大豪宅。

她让司家的司机送到Z市湾一号再打的车回天湖一号,独自一人。

手放在密码锁的位置,听到解锁的声音,她推门而入。

房子本该应声开灯,然而……

漆黑一片。

苏颜沫站在门口,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头,有趣了,她不过才结束了‘两年休假’,就有人找到她面前了?

她拿着手机给孟简那边发了信息。

然后推门而入。

她想知道,谁这么大半夜的来光顾她的新居。

神奇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危险气息,她人很敏锐,如果有攻击性的气息,她是能一下子感受到的。

家里不至于停电,会这样的可能性就是打下了开关总闸,而她家的开关总闸是在后门的方向。

她从这里走过去的到后门话,四百平的房子还是有点距离的,最少要绕过客厅和饭厅的位置。

苏颜沫计算着距离,和动起手来的解决时间,最后她选择了动手。

她拿起了手机,假装给物业打电话,借着讲电话的干拢,她轻轻地摁开入门处的一处暗格,拿出了里面的武器——

一根可以伸缩的双节棍。

黑暗中,男人摒息地躲柜子的一旁。

他没有想到,她会回来的这么快。

不想惊吓到她,还是轻轻地把她拍晕吧?

好在戴了口罩,速度够快的话,她应该看不到他。

“对,我家里停电了,派人上来吧。”苏颜沫假装对着物业说道,手已经握好了双截棍,手机放到了一边。

并且还顺带地把身上的蓝宝石系列给摘了下来搁在一边。

毕竟一会要是打起来,很可能会伤到宝石的。

男人听到这通电话,知道不能再耽搁,必须先把她放倒,然后拿到画里面的东西才行。

“抱歉。”一声绅士的抱歉,他从黑暗中走出,走向苏颜沫。

苏颜沫并没有像普通女生那样尖叫,她已经进来有一会,眼球早就适应了黑暗。

抱歉?

呵呵,不请自来的人,说抱歉?

“有何指教?”话落,她看着男人靠前,拿着双截棍假装垂放在背后的手直接地甩出了双截棍,“我也很抱歉喽。”

男人本想直接地在黑暗中放倒她,没有想到她竟然……

只觉得一阵冷冽的风往脸血扫来,他反应快速地偏头,身子跟着一偏,眼里露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