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人一个‘爽’字说的如此销魂,大汉不由松了口气,松开抓着离重贺的手。年轻人平息了一口气后,问道:“先生适才要干嘛去?”离重贺还没反应过来,这。。这真的可以?“啊,去给你抓药。”“如此,有劳先生了。”
离重贺一脸冷汗,尼玛!这也太吓人了,赶紧打发走这群人,然后拿着那些银子逃之夭夭,古代,老子玩儿不起啊。
不过又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药我一样不认识,怎么开药啊!人参,鹿茸,枸杞……管他啥是啥呢,随便抓了一堆,反正没砒霜就行,顺便刮了点锅底灰掺上。。
“好了,药在这儿,回去按时服用就行了。”看着黑脸大汉小心翼翼地接过离重贺手中的药,年轻人如或至宝般的收好“先生,大恩不言谢!先生今日之恩子衡铭记在心,他日必报!”
离重贺没心情墨迹,一边收拾那几锭银子,一边打发道:“好,滚吧。”“什么?”“啊,我说恕不远送!”“可还不知先生尊名?”“我叫王鹤伦,有事报官就提这名就好了。”正在给人家办白事儿的王鹤伦突然眼皮一阵狂跳,掐指一算,仰天大笑:好小子!坑到你爸爸身上来了,不过你不要脸的风采很有老夫当年的味道!老夫喜欢。
人家死了人正哀伤呢,眼见王鹤伦突然发笑大为恼火“老东西!你笑个屁!”王鹤伦一见自己忘形了也是挺尴尬,不过这么多年养成的不要脸的好习惯被他挥洒的淋漓尽致,一秒钟表情骤变“我地老哥哎——你说你咋走地这么早哎——不就欠了我三两银子嘛——你儿女又不是不还——你逃债也不用逃得这么远吧!”丧家一看,这都能要债,给了三两银子赶紧滚吧。谁知王鹤伦又道:“老哥哎——你看看你走这么早,我的利息都没啦——”“……”
见王鹤伦这招挺好使,大堂里一百来号人瞬间大哭着讨起债来起来“三大爷哎——你还欠我三文钱哎——”“二哥哎——你那我家的半块豆腐还没给哎——”“老弟哎——上次吃饺子你还借了我家半碗醋呐——”“老王啊——……
离重贺好不容易送走这帮瘟神,怕人家找后账赶紧走,还没走出大门王鹤伦就风风火火地回来了,正好撞个正着。
“我儿这是干嘛去?”“滚——!小爷出去透透气。”想溜?没门!见离重贺夺门而逃,王鹤伦轻蔑地冷笑一声,左手凝成半身不遂似得,喝道:“抽!”一道青光射出,离重贺在这上面吃过亏,心头一紧,暗道不好!一弯腰,身体一阵酥麻,然后失去知觉。
王鹤伦当然不能让离重贺走掉,一个手印弹出,还不及离重贺身体,突然一金龙显现,盘在离重贺身上,一声龙啸震开王鹤伦的手印不说,将一旁王猛震得回退十步!然后金龙隐隐消失。
这一切离重贺都毫无知觉,王猛吃惊道:“爹,这就是……?”“真龙显圣!将他抬回房中,现在,至少是现在,他还不能出去。”
第二天,离重贺为人治病解毒的事情就传扬开了,街坊邻居都聚集在王家门口,只为看看这传说中的神人。离重贺倒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姓燕那小子承诺的百两黄金。
“四邻们,今天怎么都有空来老夫药房瞧病了?”没人理他,大家都聚积在离重贺身旁,寻求一些治病的药方。“哎,神医,我这心脏有问题,您给我瞧瞧。”“对不起,我要拿出来瞧瞧你就挂了!”“神医,我这腿总疼,你说是怎么回事?”“你腿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神医,我头痛啊!”离重贺头都没抬,漫不经心给出药方:“割掉!”“……”
离重贺一会儿都忍受不了王鹤伦变态了,不放过任何一个逃跑的机会。一个好好的穿越者就这样被绑架了,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真给穿越界丢脸,真给宁三儿丢脸!以后传出去还怎么混?叫读者怎么看他?叫宁三儿怎么看他?打定主意,开溜!
在茅房里,刚翻上墙头,一张贱脸出现在面前“干嘛去?!”“看看风景。”
在卧室里,刚打开窗户,一张贱脸出现在面前“干嘛去?!”“看看风景。”
在厨房里,刚钻进烟囱,一张贱脸出现在面前“干嘛去?!”“看看风景。”……如此这般,离重贺忙乎了一下午仍然 没有逃离这个院子,打算冲进老变态的房间把他干掉,但一想道王猛这家伙的体格就放弃了这个愚蠢的打算。看来只能智取了。
当夜,离重贺悄悄攀上墙头,四处一看,挺安全的,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看来这老家伙也有走神的时候啊。小心翼翼地翻过墙,一张贱脸浮现在面前:“干嘛去?!”吓得离重贺差点没从强上掉下去,“啊?呵呵,我看风景呢,您老还不睡啊?”“干嘛去?!”“我都说了看风景嘛!”“干嘛去?!”这老头怎么只说这一句话啊?靠,障眼法!老子让这一句‘干嘛去’折腾了一下午!
不顾这个幻影的墨迹,向往着自由的离重贺也看不清墙下面到底是什么直接就跳了下去。刚跳下去还没站稳,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女性的尖叫,随即就挨了一记耳光,“流氓!!”
这个耳光彻底把离重贺打蒙圈了,神马情况?
黑暗中,隐约有一人影晃动,大约是个女的。仔细一闻,怎么这么臭啊!不用脑袋想都知道,这儿是茅房。那么时间半夜三更,地点茅房,人物自己还有一女的。连起来的话就是——半夜三更,有一个变态色狼爬着墙头看女人上厕所,然后闯了进来,意欲实施其既变态又猥琐的犯罪行径……靠!有嘴也说不清了!!!!!离重贺哭丧着脸:“我怎么这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