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司卿这么说,司凛直接把人推开,这小疯子还真是不安好心,居然给他下套。
“你干嘛!”司卿又靠过去,依在司凛肩上,这是她最后的温暖了,希望大白在这五年里不要离开她,让她留一点好的回忆。
“以后别这么疯了。”司凛无奈道,早知道她这么疯,当初就不该让她回来,一天天就知道给他找事。
“不会。”司卿抓着司凛的手,看见他手腕上的手表,“哥,你这表不错,送我吧!正好我的毕业礼物你还没有给我。”
“这表是男士的,你戴着不会好看,你想要我再给你买一块新的。”
“不要,我就要这个。”司卿不由分说夺了过来,戴在自己手上,确实不太配,可她也不在意,她只是想留一件属于大白的东西,“以后我想咬手指了,就咬你手表。”
“你当磨牙棒呢。”司凛冷哼,几百万的磨牙棒,她倒是真奢侈。
话虽如此,司凛却也不在乎,她喜欢就拿去吧,反正他是拒绝不了。
对于小疯子,他真的是越来越没辙了,好在上大学了,要一直在学校,若真是天天待在一起,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行了,早点睡觉吧!以后上了课,你可就不能睡懒觉了。”
“你也早点休息。”司卿伸了个懒腰,回去睡觉去了。
今天的事也就只是一个插曲,虽然在司卿心里造成了巨大的波动,但也不至于打搅她的生活,更何况还有司凛,只要他在,司卿就觉得安心。
司凛晚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冯祥是凶手关小疯子什么事,她只是目睹了那场案件的发生,为什么会恨冯祥呢,他们之间难道还有其他的事。
司凛实在想不明白,打开手机搜了一下十几年前的那桩往事,不过那个时候网络不发达,也没留下多少资料,仅有的还是一些人因为八卦之心所整理的,都整理出一场豪门恩怨了,没多少可信度。
最后还是打电话给向崇,他对这种事一般比较了解,或许知道这事。
向崇还真知道这事,当年全听自己妈说的,毕竟死的是韩家的掌上明珠,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甚至还都一起八卦过。
“你怎么还关心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怎么了,想追忆一下当年挨揍的青春。”
“别废话,赶紧说。”
“行行行,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韩徵羽大晚上从鼎鑫跳楼自杀,不过说是自杀,实际上可没这么简单。”向崇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我妈家我一表叔当时不是公安局局长吗,据他说韩徵羽身上全是伤,新伤叠旧伤就没一块好的,最远的估计都半个多月了,能撑这么久也是厉害。
她身上底物衣服也被撕烂了,体内还有催情剂,估计是被凶手注射的,警方猜测是强奸途中反抗时摔下来的。”
“还有呢?”
“还有就没了呗,韩徵羽死在鼎鑫门口,还是那个惨状,谁都知道跟冯祥脱不了干系,但冯祥死活不认,警察没日没夜查了几个月,把鼎鑫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查出来。
不过这冯祥也是厉害,韩家什么背景,圈子里的人那个不给他们几分面子,那段时间腥风血雨,冯家根基都快被折腾没了,可最后不还是活下来了。”
向崇摇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时韩臣之动作太大,跟冯家有关系的一个没落下,冯家被整成什么样了,后来上面警告,这件事也就被压了下来,冯家到最后就剩个鼎鑫,你也知道,韩家从上到下都是疯子,那之后韩老爷子说韩润德暴毙,怎么可能,冯祥没死真的是他运气好,不过我觉得韩臣之是想一点点折磨死他,不然怎么可能只留个鼎鑫。”
“我知道了,挂了。”司凛挂了电话,这是说来说去,跟小疯子也没多大关系,她为什么要给韩徵羽报仇。
脑海里有什么想法呼之欲出,可就是差点东西,至于差了什么,司凛说不明白,只能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