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反应比我想的有些不同,橙子我觉得你真的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你骨子有有傲气但却不孤傲。”
“嗨!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你有时候就快去忙吧,我也要快点回家了,我爸妈她们该等着急了。”
“嗯呢,那我先走了。”
“好。”
时末离开后,陆橙这才反应过来疑惑邢野他们两人怎么这么久还在磨蹭什么?后首看了只有几个值日生的教室,陆橙心里立马明白了,这两人甩了她?
“邢野!云程!你们死了!”
这边刚结束一天的工作的聂欢,又是像平常一样骑车回家,走过村子里一截修了一般的水泥路,转进巷子里,平常这个巷子因为两边的农户会有微弱的昏黄灯光,今天旁边的人户好像没人,灯灭了,隔壁的光并不能照亮前路,聂欢走过的时候没注意到前面有一个易拉罐,一脚踢了上去,易拉罐咣咣铛铛的声音惊吓起了躲在暗处的野猫“喵呜!”了一声跳上了墙去。
聂欢心里没有多大的情绪波澜,做惯了吓人的活计这些小惊讶就像是工作一般麻木不仁。
聂欢的住处是这片从综复杂的巷子里的其中一栋外租房,因为这片没有特意管束,周围居民建房都随意,所以没有墙与墙相隔开,不识路的人可能会绕晕走了很大圈却发现还在原地。
聂欢第一天来的时候就遇见这种事,最后还是打电话请房东来把自己带回去,那天她一个人孤单单的拖着一个大行李箱,当晚入住,又花了好长时间收拾,第二天已是睡到日上三更。
而如今想到当初种种,依旧苦涩在心,聂欢拿出衣服兜里的钥匙,打开大铁门,她住在二楼,房东当时见她是一个女孩子特意把这个房间以极便宜的价格外租给聂欢,只是二楼光线不好,聂欢也没有挑剔,有个落脚的地方对当时的她显得尤为重要。
上了楼,聂欢准备掏钥匙进屋,手机的屏幕光照射在一旁白净的石灰墙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记号,她记得以前没有啊?
怎么今天什么时候画上去的。
聂欢也没做过多的纠结,开门进了屋,然后反锁了门,透过猫眼看了看外面有没有别人。
虽然她心大,但该有的提防心还是要有的,这栋楼鱼龙混杂,住着各种男男女女,早出晚归的,时常会听到各个时间段有人从大门进来的声响。
有一次他看见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搂着一个年纪跟她女儿似的女人进了他的房间,她一开始也以为是大叔的女儿,但当晚隔壁就有奇怪的声音,第二天她去下班听到了女人对大叔讨好似的娇媚声音,她便觉得绝对不正常!
不过她也没时间管别人的生活,她的生活就是赚钱在这个城市立足,然后能有金钱支撑她的小梦想。
深夜,聂欢侧躺着,手则是将枕头死死的捂住耳朵,旁边时常有床晃动的声响,还掺杂着十八禁的声音,要是平常她是很好睡眠的,到头就睡,但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的是屋外墙上的特殊记号。
这个记号是什么意思?
越想心思便越发活跃!
最后聂欢直接睁眼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