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飞鹤”品牌延续乳粉梦

经过不到两年的努力,冷友斌升任厂长。他大刀阔斧地为农场把关产品技术和营销方案,让当时的飞鹤奶粉与三鹿、红星、龙丹等品牌比肩而立。

1984年飞鹤乳业前身赵光乳品厂旧貌

随着乳粉产业的快速发展,国有企业的“大锅饭”制度成了当时飞鹤奶粉市场化发展的桎梏。为此,冷友斌在农场内部实行薪资绩效考核制度,然而当时推行这种考核制度让老员工非常抵触,有些老员工的工龄比冷友斌的年龄还要大,实施起来更是举步维艰。

最后,绩效考核制度在一片反对声中无疾而终,冷友斌对此表示:“在当时的市场环境里,这种先进超前的管理方法势必跟旧制度产生分歧,失败的结果也可想而知。后来我们只好推阶段性改革,在保留员工工龄的基础之上再推绩效,整整推行了两三年才有了成效。”

20世纪90年代末,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下,乳粉企业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赵光农场也迎来了新的股份制改革,冷友斌决心放手一搏,于是在2000年带领一批老部下负债筹集了1000多万元买下了农场股份。当时赵光农场全年的销售额在3000多万元,雄心勃勃的冷友斌把2001年的销售目标定到了1亿元。

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2001年黑龙江农垦总局决定整合旗下的乳制品企业,成立完达山集团,并将赵光农场并入完达山集团体系。刚刚准备大干一场的冷友斌被迎头一击。如果合并,“飞鹤”品牌即将消失。

但是,冷友斌并没有失去斗志:“农场被兼并,但我可以留住‘飞鹤’品牌商标单干。”冷友斌回忆道:“那时候农垦局不让我走,但是我坚持要自己干,所以我成了农场的异类。但是在我看来,这反而是件好事,能激励我把飞鹤乳业做好。当时,我们的目标也很小,就是赶上完达山。我还记得,把厂子交出去的那天开早会,我跟员工讲了自己单干的决定。我说如果大家愿意跟着我一起干,第二天早上告诉我。第二天早上,基本上我的管理团队一个人都没落下,连工人在内100多人都决定跟着我出来。好多人晚上来我家找我,说就要跟我干。这坚定了我出来自己做的信心,同时我也有了更大的责任感,带出来这么多人,一定要养活他们。”

早在赵光农场被兼并之前,冷友斌就用个人借款的方式买下了克东乳品厂,也正因为这次前瞻性的决定让冷友斌延续了他的“飞鹤”梦。他表示:“当时就想着国有厂改制以后,万一厂子不够用就可以用到克东乳品厂,没想到这个乳品厂在农场被兼并后反而成就了我的‘飞鹤’梦。”凭借专业的产品技术和丰富的管理经验,冷友斌带着“飞鹤”商标和近百号员工在几近废弃的克东县乳品厂,正式踏上了飞鹤事业的征程。

飞鹤早期的核心领导班子

2001年5月,克东县乳品厂正式开工。那时候的乳品厂一片狼藉,冷友斌进厂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改造乳品厂,借钱为乳品厂修路、大面积植树,这样做的结果是大大激发了员工的归属感,撸起袖子一起改造飞鹤的“根据地”。

2001年8月28日,冷友斌启动了飞鹤奶粉的地址变迁。为了尽快盘活乳品厂,冷友斌还召集所有员工开了一场供应商大会。

一路走来的艰辛历历在目,冷友斌感慨道:“那几年非常困难,到哪去都没有钱。压力非常大,鼻子起了疖子,但白天要跑市场,只能晚上抽空打针,最后鼻子上还留下了疤痕。好在那时候大家心很齐,立场也很坚定。那时候我放权放得非常大,主要精力就是做销售,克东乳品厂因为当时正在改造,为了让生产赶得上销售,我们就在外面的工厂代工生产飞鹤奶粉。每个厂我们都派驻自己的质检员,按照我们的配方加工奶粉,除此之外的人都跑销售。”

飞鹤甘南智能化工厂

在冷友斌的飞鹤创业生涯里,除了敢想敢做,还有另外一个非常大的特点就是“敢用外脑”,并善于寻找。冷友斌还在赵光农场工作时,就组织与高校合作进行产品营销,后来又引进品牌咨询机构全力打造品牌知名度和美誉度,以此来壮大飞鹤奶粉的品牌影响力。对冷友斌来说,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