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带毒的苦无

两支中队,急速奔走在川之国的河谷之间。

这样的部队配置里,完全不需要端木来侦察了,两名日向一族的忍者轮流承担起了侦察的任务。

真是奢侈啊,阿斯玛陪护小队里,竟然配有两名日向一族的忍者。

即使水门上忍的直属部队,也是在奈良鹿久加入后,才带来一名日向一族的忍者。

猿飞和树的级别比三宅队长高,一个是上忍,一个是特别上忍。因此,隐隐间,这支情报部队是以猿飞和树为首。

猿飞和树的中队在前,三宅中队在后。

也挺好,端木小队跟在队伍的最后,可以观察整个队伍的情况。

两支中队的行进速度很快,端木能看出来,微胖的奈良作二,脚步明显的虚浮,每一步都有一些摇晃。

看来是伤还没好利索,但是脚步虚浮这么久,也能跟得住急速前行的部队,也不知道这虚浮里有几分是真的。

端木越想越觉得,奈良作二这是在引诱端木对他出手。

奈良作二很聪明,确实这对端木的诱惑力已经拉满了,端木忍不住想,有没有机会再坑这个奈良作二一次。

犬冢夏子偶尔会回头带着嫌恶的瞅端木一眼,相比与阴险的奈良作二,这样喜恶写在脸上的小姑娘,真是单纯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突然,日向桂一对着猿飞和树说:“猿飞队长,前面的河谷底有情况!”

“去看看。”

两支中队下降到河谷底部,在日向桂一的精准视野下,迅速的找到了一支小队的尸体。

是木叶的一支情报小队,三名木叶忍者被杀死在河谷底部。

地上散落着苦无,苦无上涂抹着紫色的毒液涂层。

众人在现场搜寻了一番,现场布满了打斗的痕迹,仔细观察细节的话,还是可以找到砂忍撤退的方向。

奈良作二大略检查了现场后说:“现场的血迹不止我们情报忍者这一处,其他地方也有,证明我们的情报忍者在牺牲前,已经打伤了砂忍。他们人数不多,也跑不远的。”

猿飞和树认可了奈良作二的判断,说:“情况紧急,留下一个小队处理牺牲情报人员的尸体,剩下的人继续追赶。”

作为这里最没牌面的小队,端木小队默默的拿出了封印卷轴,准备处理现场。

三宅队长对端木说:“尽快赶上来,附近不安全。”

端木点点头,看着其他人离开。

将地上情报人员身上的苦无拔出来,简单整理了下遗容,三人将木叶情报的小队装进三个尸袋里,端木将尸体封印。

封印后,三人准备离开。

端木用白布包好了一支带毒的苦无,递给手久,没有避讳红。

手久默默的将苦无收好,放在忍具包的特殊隔断里。

端木对着红说:“红,你知道我们是防着谁吧。本不想让你知道这些,本想保护你幼小心灵不被玷污,但是我们的安全更加重要。”

红也不是刚出学校的菜鸟了,明白端木在担心什么,对着自己的队友坚定的说:“我知道的,端木。上次没有你赶来救我们,我和手久就要被奈良作二害死了。我会在关键时刻保护你们的安全的。”

经过短暂的加速后,端木已经看到了前面的木叶队伍。

汇合大部队后,两支中队继续赶路。

朝着忍鹰盘旋的方向,大约继续奔走了半小时,队伍隐蔽在一处河谷底部,日向桂一又有了新发现。

日向桂一向猿飞和树汇报:“发现目标了,在前方三公里处。”

看来还没成年的日向桂一,现在的侦察距离是三公里吗?成年的强大日向忍者,可是能侦察五公里的。

猿飞和树问到:“敌人现在什么情况?”

“一共五支中队,有忍鹰频繁的返回砂忍队伍中,暂时没发现大部队的痕迹。”

猿飞和树低下了眼帘:“看来,我们真的被砂忍用忍鹰欺骗了,白走了半天的路程。所幸在我们出发之前,左翼部队就已经意识到了问题。”

猿飞和树看了看河谷顶部的天空。

端木也随着猿飞和树的目光看向天空,只见有一只忍鹰,以极小的半径,在他们头顶的天空上盘旋着。

这意味着他们已经暴露了,砂忍看到忍鹰不正常的盘旋,一定意识到了这里出了问题。

日向桂一还没注意到头顶的异状,只是透过河谷的崖壁,盯着砂忍的方向:“不好了,砂忍开始动了。两支中队继续逃窜,三支中队向我们赶来!”

猿飞和树思考了一下:“三支中队吗?正面打不过的。对面能消灭我们那么多的情报部队,让木叶的情报部队不能传递给大部队消息,证明对面的砂忍实力很强。”

“没必要和他们硬拼,我们只是来确定情报的。我们的优先目标,是先给水门大人发回情报。所以,需要先派人回去送信。三宅队长,你的意见呢?”

三宅当然认同了:“我没有意见,猿飞队长你做决定吧。”

猿飞和树安排着队伍:“让三支新人小队先走,我任命奈良作二为临时的负责人,带领你们小队、阿斯玛小队和端木小队先行回大部队,去传递情报。”

“剩下的人,边走边打,能不接战便不接战,为奈良作二的队伍争取时间,知道了吗?”

端木心想,这么着急阿斯玛的安全吗,第一反应就是让阿斯玛脱战。

“收到!”

说完,各支小队赶紧撤退。

奈良作二指挥的三支小队在前,猿飞和树、三宅队长等在后,急忙向大部队的方向撤去。

按照命令,端木小队跟在奈良作二小队身后。

端木看了手久和红一眼,提醒他们注意安全。

二人会意的点了点头,都想起了刚入战场时,被奈良作二指挥的那次任务经历。

真是难堪的回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