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的小说情节声音,让他先是一愣,随后快速的向四周看去,没见半点人影。
“难道是那个货的铃声,这也看小说看的太入迷了吧。”青年人喃喃自语。
“叮,宿主身体极差,属于250级残疾,建议多多锻炼身体。”
“叮,由于能量有限,系统自主灌输武动人生,第一套动作,第一小式,望宿主多加练习,再会。”
“啥”青年人嘴里刚发出疑问,突然感觉脸袋一痛,一下坐在水泥地板上,双眼中闪现无数乱码,嘴里发出蚊子出击般的声音,端是诡异至极。
就在这时,一只红白相红白相间的土狗,冲到他身边,摇着尾巴奇怪的看向青年人,它好像发现了不对,围着青年人乱叫,随后发出哀嚎,眼中迷上迷雾,伸出长长的舌头在青年人脸上添了起来。
由于不时发出哀嚎的缘故,点点晶莹溅在青年脸上,随后被长舌扫去,就像是雨刷器一样。
过了好一阵,狗狗的哀嚎声越发的伤感,眼角的毛发都变的湿湿的,仿佛上天让狗狗感动,青年的发出“嗯是一声,摇了摇,与狗狗的长舌更加的亲密接触。
青年人感觉到了不对,一下跳了起来,吓的狗狗一跳,随后围着青年撒欢的跑了起来,嘴上发出它们一类的语言。
“呸,呸,红白,你几年都没刷牙了,添我就算了,还夺走我的初吻,天呀,我,我…”青年人一边抺脸一气伤心欲绝的说着。
过一会才停下,伤心的洗了把脸,洗好锅碗,猛然感起什么嘴里念道:“糟了,看日头都快九点多了,我还要去送槟榔加烟,法力无边。”
他一边念着一边往房间走去,可没走几步他又听到熟悉的“咕噜咕噜”声,饥饿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一下停下脚步,愣住了,回想起小说中的系统声音,也在这时脑海里出现一个人影做着奇怪的动作,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灵活灵现,比初恋时自己暗恋的对象还要刻骨铭心。
优伤的音符从房中传出,唤醒了青年人,他又摇了摇头,手握成拳,只有这样他才能压抑住自己的激荡的心情,他一边走一边深呼气,进了房间拔出充电器接口,看着电话上显示的名字。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的吐出接通了电话,一个爽郎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
“王誉,睡过头了嘛,这都几点,咋还不来。”
“欧哥,不好意思,我这就过去。”青年人王誉不好意思的说道,声音有明显的无力感。
“等等,小誉是不是胃病又范了,你别过来了,好好在家休息,身体好在过来,就这样了,我让你嫂子看店我去送,你好好休息,挂了。”
“嘟嘟嘟”王誉听着手机中传出的嘟嘟声,心里不由的一暖,又不由的苦笑,自己这身体啊。
欧哥即然说让他好好休息,他就算去也会被欧哥赶回来,嫂子也免不了骂他一顿,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
说起这身体,又不得不说起老胃病,当初王誉上了个技校,老师整天拿着本书照本宣科的读,动手机会为零,于至去实习时,他看啥也是一头雾水,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书本上看的,跟他接融的机器就是九十年代和二十一世纪的差距,气的王誉直爆口。
无奈只能给老师傅当孙子,只希望能学到点有用的,可行业里流行着一句话:“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结果可想而知,实习期结束,王誉只是学到一丁点皮毛,灰头土脸的回到学校,等待公司上门挑人,学校的宿舍肯定是没有了,他和几个同室只能在附近租房。
胃病就是那时留下的病根,实习本就没多少工资,他记得一个月五百多,除去吃饭一个月能剩下一百就是很能省了。
租房要钱,吃饭要钱,工作没着落,一个月后他交完房租,身上只剩下了一百,没办法渴了只能喝自来水,饿了吃面,没油那种自己加点盐煮的,为了省电只能煮开了就行。
时间在他苦逼等待中渡过,当半饥饿壮态下艰难的度过了一个月,他直接病倒了,从室友借了五十块钱,像丧家之犬一样灰头土脸坐上回家客车。
他记得去卫生院打针时,自己称了一下体重,1.7米体重八十斤,有人会问为什么不向家里要点生活费,呵呵,家人为了他上这蛋疼的技校都借钱了,好了主角背景就介绍到这,如果有读者看到,作者只能说这是真人真事,勿喷。
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王誉脸上露出苦笑,看向一直跟在身后的红白,他笑骂道:“你这家伙昨晚又去哪里泡妞了,到现在才回来。”
红白用他们一类的语言回复,王誉当然不懂,只能悻悻的摸了摸红白的头,准备做饭去,饭是好做,可没菜。
忍着饿感,他快速的淘米加水插上电,按下煮饭建,到房间穿上带有黑点的衣服,便去院子骑上电驴向村里的菜市场进发。
红白原本想跟上,可见自己家小主人那凶猛的目光,发出了几声抗议,不情不愿当起看家护院狗。
菜市场很近,村里开车速度不快,一分多钟也到了市场,在熟悉的大妈摊上买了一条冻的发白的海鱼,学名他是不懂的,方言就难表达,反正是便宜,两斤十二块。
大妈去好鱼鳞,砍成一块一块放进塑料里,王誉从发白的自我改造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二十块,递给大妈,等大妈找好钱,他骑着电驴到小买部,买了包五块钱的红梅。
背后传来熟悉的感觉,他知道有人在用奇异的目光看着他,这也难怪一个二十五岁的青年抽五块钱的钱,能不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嘛。
这感觉王誉是习惯了,收起烟,骑上电驴便回家,当生活到了这样,他从在意到不在意,用时不短,但现今他的心态很平淡,以经不会因别人的眼光和议论感到怒气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