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誉看着塑料筐里,地瓜叶如白玉的叶柄,翠色肥满的叶面,粉红的叶心,心里不由想起炒熟后的样子,改变了原先只搞汤的想法。
打扫干静地上的残滕皮丝碎叶,往圈养的鸡舍一丢,引的鸡飞慌叫,片刻便停了下来,对着飞来之物进行分尸而食之的报复,为了出气它们竟然争抢打了起来。
怕它们打的鸡毛乱飞,王誉到厨房角落用椰子核打了稻谷,撒进鸡舍,就忙起自己的晚饭。
因为脑海有改变命运的影像,他以最快的速度做好饭,刻苦练习起姿势,把自己折腾到饥饿感满满才停下。
吃过晚饭,休息了一会,他带着红白往外走去,天色以黑,马路两边不知名的景观上,太阳能灯积攒了一天的太阳能发出白色的光芒,树影婆娑,随风舞蹈。
路上时不时有人经过,一人一狗慢慢的消失在灯光下,天边明月初生,散发出微弱的雪亮光芒普照在田间地头。
虫鸣蛙叫,天空中时不时有鸟划破夜空,发出长鸣,王誉漫步在田间道路上,红白在路边草丛里乱抓,不知在追逐什么。
自从回到老家他一呆就是二年,其中原由不说也罢,他发现自己喜欢安静,喜欢黑暗,喜欢一个人在夜色下,漫无目的在田间道路慢步,脑海一片空白,观看田间风光,仰望星空璀璨。
不行自己漫无目的的走了多久,感觉到脚传来的疲倦,王誉才停下了脚步,看着不远田野边的灯光,道路上来回的车灯,他知道这是夜生活的开始,也是琼省特色茶文化即将进入颠峰时刻。
“啪”火苗在夜色下飘动,快速消失留下一烟雾的红点,慢慢的移动,在田间地头突隐突现。
洗去一身疲惫的王誉,在客厅看起电视,纪录频道,这是他一打开电视最先看的一个频道,起码有些真实写照,能让他看的下去。
红白以经出去泡妞了,客厅里他一个人坐在塑料椅上,目光看着电视上群象走在漫天烟尘飞舞的画面,讲解声在他耳边响起,字幕在滑动。
不知过了多久,拿起摇控器选起频道,不一会他就选择了放弃,关掉电视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说也奇怪后背的疼痛消失了,双脚发力过度的酸疼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到房间,他又摆起了动作,身上的变化不管是自我安慰也还是憶想,他都不愿放弃,起码有一丝希望,不在胃病范时疼痛的深无法入睡。
还是一次次坚持一次次的失败,有几次他因为腿软差点没摔倒,还好他扶住了墙。
实在没力气了才休息下,身上汗臭味越来越浓,内内都变的湿漉漉的,别乱想这是汗珠滑落的结果。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更浓,透过简易的窗帘,处面的的灯光变的稀疏,大多人家以经熄灯睡觉,王誉坐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气,听着熟悉“咕噜咕噜”声,饿感在次袭上心头。
“真变成饭桶了。”他苦笑喃喃自语道。
休息了好一会,他才起身,从瓦房中拿出半大盘,留做夜宵的地瓜叶,手上提着一个袋子,袋中有几个鸡蛋去了厨房,忙碌了一会,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蛋炒地瓜叶出来,走到瓦房放在木桌上。
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转头离开,实在是汗臭味太重不宜吃食,洗了锅,洗了个澡,刚换好衣服就见身后有一物正看着他摇着尾巴,不是红白是谁。
“你这家伙,在不回来我以为你被枪击,让人拉去炖了。”
王誉笑骂道,说到这不得不说,现在出了一个职业,就是深夜开着小车的偷狗贼,让人厌恶。
一夜东风紧,清晨竟微带凉意,阵阵微风籁籁地吹着后院芒果树粉红的嫩叶,枯黄的落叶随着扫动翻滚,汇集一处被扫到簸箕,倒进垃圾桶。
看着打扫干净的后院,王誉满意的点了点头,昨晚睡了个好觉,让他整个人显的精神了不少,今天起了个早,趁着电饭锅煮饭的功夫,把家里打扫了个干净。
洗了洗手,去厨房取出不锈钢锅,里面有昨晚吃剩下的鱼,在这要说一下,农村没有吃一顿,吃不完就丢的习惯,往往买一次鱼能吃两天,至于王誉一个人,可能是懒的原故,买①次吃上三四天也不足为奇。
红白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看向小主人端着的不锈钢锅,不时回头看向芒果树下椰子碗中的稀饭。
将锅放好,王誉走向木柜,自家打造的那种,从中取出一个不锈钢碗,放在桌上,打开锅盖倒了小许鱼汤入碗,从旁边筷具取出筷子,夹了一片鱼肉放进碗中鱼汤捣碎。
喂好有一口吃就行的红白,王誉才照顾起自的胃,一碗还有些热气的稀饭,加上一块鱼,这就是他的早餐。
吞云吐雾,眼睛微迷,一幅不可说的表情,正是王誉,他坐在一木凳,珍惜着嘴里每一口苦涩。
今天他准备在继续在家勤练,舞动人生的第一个姿势,抽完烟他大有一去不返的气势,走向自己的房间。
红白仿佛被他气势所镇,悄悄的往院门溜去,不一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夜半三更,一个房间内,白炽灯下,一个只穿着一条内内的青年,摆着一个奇怪的姿势,身躯一晃一晃,金鸡独立,身如蛇弓,手如猴子捞月,这一幕就像传说中的中邪。
太让人毛骨悚然了,加上那痛苦的脸部表情,更让人一见忍不住拨腿就跑。
“呼呼”青年人突然大口的喘着粗气,在也无法坚持这吓人的动作,解除中邪壮态软软的坐倒在地板上,惊醒一旁的土狗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才继续眯着眼睛。
此人正是苦练的王誉,从早上到现在,除了必要花的时间他一直在练姿势,刚才终于让他成功了一回,不过也就坚持不到三十秒,因为他在成功时,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二十八他就坚持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