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西南小国

星言意识到,自己是一个经常要去打保卫国土战争的大西南边陲小国王,国号『保定』。

这位小国之王已经先后册封了一『王后』、一『王妃』、三『妃』,她们都是从其他国家交换得来的政治婚姻,或是来自国内的贵族家。后妃们有着不同的政治集团背景,为了自己和背后的利益,她们互相竞争宠爱。当然,她们对王上也是真心的,因为王上也善待她们。

后妃们的软硬功夫确是厉害,王上渴望增添妃子的念头,已经被她们连手发功封印在深山有好几年了。她们在和平时各自争斗,一旦发觉有外敌异动,她们便会在半个时辰内组成联军,同仇敌忾,杀气腾腾。

后宫共有七人,包括两位夫人。王后编制了『侍奉轮值册』,在每天的午睡时间和晚上,后妃们轮流值班侍奉,大约每五天一个循环,在每一个循环内王后侍奉三次,王妃两次,妃子和夫人各一次。

『夫人』的身份,只是一个地位比女官稍高的小妾,因为她们不是贵族或大臣的女儿,不具备册封为妃的基本条件。没有王后的默许是不能随意招纳的,所以在十多年来也只有两名夫人。侍奉轮值册的规矩,王上是不会干预的,这也许是王权与后妃们之间的相互制衡和默契。

即是,王上每天要接受两位后妃的侍奉,王上的休息期就是被动地遇上她们的不方便日子或生病。但是她们是小心眼的,如果在轮值期不能侍奉,便会派自己的亲信来守护着王上,怕有其她人会来钻空子,因为宫中除了后妃,还有二百位的各房各班的女官和宫女。说真的,有些女官和宫女比后妃们更美丽,更温柔,更体贴,更年青。但是,王上只能用眼睛来拥有。

小宫女,十五岁入宫在厨房当差事,和其他几位宫女一同值班。王上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捧着午餐盘子站在饭桌旁,等候侍卫为王上上菜。

因为王上未见过这小宫女,便询问她名字和年岁。小宫女低着头回答﹕「奴婢是卓玛,十六岁。」

王上再问﹕「你是何家的?」小宫女的眼睛开始两旁转动,在探索这个书室内的情况,答道﹕「奴婢父亲是副厨子马巴斯达才。」

日常的午饍,王上是在书室内独自吃的,日间轮值的后妃是午睡时间才来侍奉,这也是王上可以稍为轻松地接触到宫女或女官的唯一半个时辰,他的近身侍卫是不会多咀多耳朵的,除了几名后妃们的耳目是例外。

王上望着这个似乎不太懂得宫规的小宫女,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次,觉得她比一般同龄的少女高大和丰满,一点也不像十六岁。王上笑着说﹕「本王以为你是十八九岁了,可以配婚出宫。」

小宫女听罢,斜视着天花板,叼着嘴角顶撞王上,说﹕「奴婢貌丑,是没有男子要的。」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但是王上觉得很有趣,因为没有其他宫女胆敢跟王上如此说话,完全不守宫中礼仪。

王上大力哼了一声,小宫女知道自己失仪便低下了头,但是她性格硬朗不服输,还接着说﹕「奴婢家中不缺钱,娘在家有酿酒出卖,王上是不需要费神为我配婚了。我就是要嫁,也不会嫁个普通男子或侍卫,一是一生不嫁,要么只会嫁个英雄豪杰。」

小宫女在说话时,瞪了侍卫一眼,滚动着那一双鸽子蛋般大的棕色眼珠,催促他快上菜到桌上。

侍卫一愕,马上把两小碟的小菜,一碗鸡汤和一碗白米饭,从卓玛手中的木盘子,移奉至桌上。真厉害,一个十六少女,竟然可以用眼睛指挥一个三十多岁身经百战的侍卫。

王上乐透了,在刻板沉闷的生活里,遇上一个鬼灵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