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和煦,阳光明媚,绿草如茵,风景秀丽,语言无法形容美景,良辰美景奈何天,可惜,人却非也。
“我操,敢说眼瞎,行啊,等着,早晚有一天,老娘让你变成瞎子。”嘟囔不停的落星,愤怒的火花,炽热的燃烧。
“…”蔺翦无语。
“MD,不要落到老娘手里,不然老娘剁碎他,把他的肉喂狗,拨皮抽筋都难以消除老娘的怒火。”
“…”
“看什么看,不知道老娘现在很不好惹吗?小心连你一起揍。”粉嫩的小拳头,眼前晃动威胁。
蔺翦不由感叹道:“最毒妇人心。”果然,他还是太年轻。
撇着嘴巴,拉着脸:“什么?蔺哥,你在说一遍。”
不敢招惹廉破,还治不了蔺翦吗?
“好男不和女斗。”蔺翦扭过头,话题转移到廉破:“廉兄,不知此次名剑大会都有那些名派?”好让他探查清楚,离觞剑在何人手中。
廉破不关心武林正派,一群伪君子,打着英雄正派的名义,背地里干着不为人知的勾当。
歃血盟被视为邪派,况且,此次出关,离觞剑是意外之所得,他的使命,刚刚开始。
“廉兄。”蔺翦再次呼喊,难道问题很难吗?
“不知。”
“切,我就知道,他肯定不知道,蔺翦,也就是你将他当作宝,其实他就是一棵草,你看,连去参观的人都不知道,要他有什么用,所以…”落星一动不动,如猴子般,一只脚在空中悬浮,一只手背在后背,另一只手,指着远方。
“我操,你决然点我的穴道,死面瘫,你赶紧放开我,死面瘫。”别扭的姿态,金鸡独立的落星,未想过,遇见毫无风度的男人。
不动如山,没有丝毫愧疚,廉破解释道:“蔺兄,离觞剑出世,想来各大门派都会参加。”
至于鹿死谁手,结果尚未可知。
“看来此行,估计会很有意思。”七分笑容,三分玩味,蔺翦似有似无的敲打着。
“废话,廉破,赶紧给我解开,我坚持不住了,廉破。”落星大声的呼喊。
“廉破,快点,你再不解开,我就哭啊。”
“我真的要哭了。”
“蔺翦,你也不管我吗?就看着我这么被人欺负,你良心不会感觉道不安吗?”
爽快、利落的蔺翦,笑着回答:“不会。”
他为何要不安,作死招惹廉兄,他为何要插手。
“蔺哥,我求求你,你帮我解开吧,我知道你武功高强,英俊潇洒,我求求你,解开吧。”示弱的落星,开始求饶。
蔺翦围绕着落星转一圈,扇子撕拉打开,蔺翦摇摇头:“落星,不是哥不帮你,而是帮不了。”
“什么意思?”落星不解的问道。
风度翩翩的蔺翦,狡黠的眼眸,幸灾乐祸:“是因为,这是廉兄独特的点穴,我解不开。”
害怕落星不明白:“换言之,只有廉兄能解开,其他人不行,即便武功高强,也是解不开。”
“What?”劲爆英语的落星,她吃惊的呐喊,撇到蔺翦不解的眼神,嫌弃的不行:“要你有什么用,连个穴道都解不开,一边去。”
似乎忘记,蔺翦是大腿。
心平气和的蔺翦,摇头晃脑,不生气,何必和女子生气,打算给她教训,现在,就让她呆着。
“咳咳,咳咳。”落星假装咳嗽,希望廉破能大发慈悲。廉破却闭上了眼睛,双手抱胸,闭目养神。
此刻的蔺翦,却知道,戏终于开场了。
“死面瘫”
“面瘫。”
“廉破。”
“廉兄。”
“廉哥哥。”
“公子。”
“帅哥。”落星使出洪荒之力,呼喊廉破,廉破却不为所动。
“噗噗噗噗”蔺翦发出笑声,落星撇了一眼,蔺翦上道的闭上嘴巴,安静的看戏。
廉绝承受能力,也到达了顶点,被如此无耻的女人纠缠,盟主的心里,估计也要被拖垮,倒不如…
“廉绝,饿了。”蔺翦猛然喊道,微笑的容颜,透漏出不容反抗,深不见底的眼眸,隐藏不可告人的秘密。
慌乱的廉绝:“马上。”
逃离这里,他错了,不该在眼前人面前动杀机。
廉破睁开眼眸,一切都如平常,蔺翦手中的扇子,不停的玩弄,刚才的瞬间,就是错觉。
“我操,你终于睁开眼睛了,大哥,我求求你,赶紧放开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腿麻痹的落星,金鸡实在立不起来。
廉破漆黑的眼孔,落到的脸庞,长时间的独立,脸色红润,汗水在额头滴落,独立的脚,在颤抖,双手也坚持不住,廉破再次将眼神移开。
落星以为得救了,是她想太多:“大哥,兄弟,我真的很累,我坚持不住,腿要断了,兄弟,大哥,我求求你,我再也不敢,我保证,我以后一定好好听你的话,再也不胡乱插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老大。”
狗腿的继续拍马屁:“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喝水,我绝不吃饭,廉破,帅哥,我求你了,给我解开吧,廉大公子,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蔺翦靠在树上,这场戏估计也好唱完,不过:“落星,你也太偏心,我们认识这么久,怎么没有看到你对在下,如此体贴入微。”
“我对你体贴入微?”微笑的望着蔺翦,余下的话补足:“你敢接受吗?你能承受的住吗?你想要吗?”
“不,不,不,在下受之有愧,不敢当,不敢当。”三联拒绝的蔺翦,回想起酥软的落星。
最难消受美人恩,他无福,消受不起,不敢,不敢。
“那就闭嘴。”落星嗤笑道。
千拍万拍,马屁不穿:“好哥哥,我真的错了,你看,你都惩罚我这么久,也够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我抱住,肯定会乖乖听话,你就抬起你的手,给我解开穴道。”
廉破扫真诚的落星,落星可算是抓到机会:“好哥哥,人有三急,你能不能让我去上个厕所,哦,也就是上茅房,憋不住了,好哥哥,好哥哥。”
脸皮厚的堪比城墙,落星就没有脸皮,蔺翦甘拜下风,姑娘家的,怎么能如此粗俗。
“落星。”蔺翦忍不住的出声提醒到:“一个姑娘家,注意影响。”
“咋的,姑娘家就不上茅房?姑娘家,就该高贵文雅,连茅房都不让说,那要说什么,如厕?出恭?”
“妈呀,我真的憋不住,蔺翦,你快点想想办法,蔺翦。”落星大声的呼喊,不然真的要被憋死。
廉破也从未见过,厚颜无耻,又处处讲理,却是歪理的姑娘,石子打响落星的身上,落星感觉到身体发麻,却能晃动,皱着眉头,一步一步的晃动。
“什么狗屁,全都是骗人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着,老娘记住了。”落星低语道。
“咳咳。”蔺翦提醒的咳嗽到:“听到了。”
“我操,我去茅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