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酒馆里面来了许多人,有个黑大褂的,有个四只眼睛的,有个绿衣服的,还有个大鞋子的。
酒馆老婆早上呷完绿汤之后,伺候着酒客们,喧闹声一片之际后,大鞋子高喊两声“上酒!上酒!”。
酒馆老婆应了一声,拿了四盅酒,甩给大鞋子,随后眼睛漂流一下四周。
她看到了书呆子与黑大褂恶狠狠的看着对方似乎谁先动摇就要被其另一个生吞了似的。他们但并没有丝毫的对话,两人的沉默如一头荒原的狼在伺机而动。
两人互不相让,在一旁的绿衣服女人死死盯着他们。此时酒馆里的喧闹也转为了一贯的寂静。似乎都在等待着一个什么东西的出现。
酒馆门外几声脚步声连到酒馆们前,停了,平静的停了。
酒馆内的一群人眼睛动了,齐刷刷看向门前,只见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模样的人来到酒馆里,与其余酒客完全不同的穿着,显得他有种鹤立鸡群之感,只见他摇着一把折扇,轻轻瞟几眼酒馆的酒客进入了酒馆中。
眼睛们又恢复了平静,该盯着谁也就盯着谁,公子哥进了酒馆与众人谈聊几句进了酒馆雅间儿,黑大褂这时盯书呆子的眼也放下了。
书呆子与黑大褂只是在黄月初死的前一天里见过面,没曾想今日在此酒馆中又遇到了。
书呆子想询问黑大褂到底去酒馆有什么意图,到底是不是去酒馆。黑大褂想问书呆子为什么所说的酒馆是一户普通人家,到底他抱的拿一摞黑东西是什么?两人互相交换信息的时候,雅间里传来了打骂声。
骂声越来越厉害,只听见公子哥模样的的人气呼呼的出了雅间,在酒馆大堂又吵又闹。
大鞋子呵呵笑几声,喝罢酒丝毫没在意公子哥便出了酒馆回了自己的院中。大鞋子一走众人也不知怎的纷纷坐不住了,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议论起来。
公子哥还在闹着,不过却没有影响着书呆子和黑大褂,两人趁着乱大声地交谈几句。
“我听闻黄月初在酒馆里打工!就想来此找她,我什么都没了,但我不能没有她!”
“我是找书来的,正要回家碰见你问路,心里戒备了,随意指了条路让你去了。”
。。。。。。。。。。。
公子哥气愤愤的闹着
“死了!怎么会死呢?谁干的?你!你!还是你!”
他已没了先前的公子气变成了一条不知什么的动物。
酒馆老婆终于还是出了面,又是配笑脸,又是埋怨,也不知是在骂,是在笑,终于把这个大公子稳住了,大公子撒完泼也就离开了酒馆,离开时嘴里仍在骂。
酒馆的喧闹声又停了,众人先前谈天的心情已经消磨殆尽,也离开了酒馆。
只有绿衣服女人没走,跟酒馆老婆说了一会话。
“她是从你们酒馆里勾引的我丈夫,还有那个四眼也和黄月初不清不楚的,你给我个交代,你先前说的她在这里不会引出什么乱子的,现在她死了,怎说?”
酒馆老婆像以往一样不说话
“我也不是第一次到你们这儿来,你不说,我就明天继续来问,知道问个明白。”
绿衣服女人气哼哼的走了,只剩下酒馆老婆一人,在月亮下面的酒馆里坐着。
酒馆老婆也不容易,早年丈夫死了,自己又染上了怪病,只好每天早晚来煮植物喝绿汤才能活。她实在不好说下去了。
自己的酒馆生意并不好,没有办法了,只好找黄月初来做女招待,来维持生计,因为黄月初曾为妓女,她在行。
消息传出去之后的一日一位公子哥看上了黄月初,每日都来找黄月初,可今日来找的时候,黄月初却已经死了,他便闹了起来。
说到这里,大家可能觉得奇怪,书呆子已经知道了黄月初已死,他却为何还要来找黄月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