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当那些人来的时候,徐少东就已经被吓破了胆。
因为实在是太吓人了,个个麒麟花臂,面有疤痕,手持砍刀。
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徐少东吓得腿都软了。
听到徐少东描述当时的情形时,似乎还心有余悸。
“行了行了,徐少东,我当真是看错你了,从前还以为你多少有点胆识。”
“毕竟能够当上首席富翁的人,哪里是这么的简单,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怂啊!”
徐少东一脸漠然。
“张总,你是不知道,这些年我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经历过,可他们都是亡命之徒啊?”
张凡心中立刻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是徐少东现在有了钱之后,更加的惜命罢了。
人的贪欲总是永无止境的,特别是当自己拥有了更多的东西的时候,对生命便尤为珍惜。
说到底,张凡现在有少东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所以张凡是不能够不管的。
“这些事儿呢,我也不想与你多说,你叫他们先在那呆着吧,我马上就过去。”
徐少东担心张凡的安危,建议道:
“要不然的话,我给您叫上几个人吧,虽然说不太管用,但是壮壮声势也好啊。”
正在二人说话之时,就听见了很大的动静,大概是那几个小混混实在是等不及了,便冲了出来。
“哎哟喂,徐总,怎么回事啊?还请了个帮手是吧?你说,你要找人,也要找个厉害点啊?”
“大哥,你以为还能把我唬住,对不对?你说你这算怎么回事啊,这么个小白脸儿,闹呢?啊?”
说吧,竟然哄堂大笑。
张凡也就只不过是跟着哼笑了一声,倒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反倒是徐少东在一旁性子急了起来。
“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了,钱没有,命一条,今天如果你们真的把我杀了的话,那么钱没有,什么都没有。”
“兄弟,你帮忙给说说好话,等几日我一定拿出钱来!”
徐少东这几句话,无异于是在激怒他们,因为这样子空口白话,谁不会说呢。
他们这些习惯要账的人,恐怕早就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吧,所以才不去相信这种鬼话呢。
果不其然,领头的那位大哥,听见徐少东的话,扬起了手里的西瓜刀,就把旁边的一棵盆景树咔嚓地给砍断了。
“老子见多了你这种人了,今天不是把钱给我拿回来,我把你公司都给砸了,信不信?”
徐少东当然信了,这一个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自己刚才央求了说了半天都不顶用,这回真的是想要把人给逼急啊。
所以气急之下,徐少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那好吧,你们如果真正的要钱的话,那我也直接告诉你们好了,我们公司已经负债120亿,已经资不抵债。”
“如果你要硬逼着我还钱的话,我已经说了拿不出来,那大家就鱼死网破,什么都捞不到,只落到我一具尸体。”
“你们要我这一具尸体有什么用吗?”
说到此话之时,徐少东早已经激动的面红耳赤,一副拼死一搏的精神了。
那几个小混混怕什么,最不怕的就是这种泼皮无赖了。
拿着砍刀就直接冲了上来,你想不要命,谁怕谁呀,当他们真是在这混白饭的吗?
当西瓜刀快要砍下来之时,张凡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因为这一切都是徐少东自己落下的一个下场。
自己看太多这种事情,自然是他知道这样子下场,他就该意识到曾经做过些什么。
所以这些事情应该有所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得到这样子的下场。
徐少东也是脸色苍白,以为自己命悬一线,一副天要亡我的模样。
本以为既然张凡来的话,肯定会给自己解决问题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张凡仍然不言不语。
反倒真的西瓜刀即将砍到自己头上来了,徐少东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大哥你们行行好,真的饶了我吧,我已经是没钱了,公司一分钱都拿不到。”
“公司破产后,还得给工人发工资,还得给供应商的钱,他们杀了我,照样拿不到钱。”
“我实在是真的愿意还钱,只不过拿不出来了,要不然的话,我先还300万的利息,行不行?”
看到那个领头的大哥面色略有松动,于是徐少东立马乘胜追击,诉说自己的苦楚。
“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肯定给你们这个利息300万,现在就给,立马就给!”
“而且以后每个月,我都会还给你们300万,绝对不会食言的,这次再食言的话,你们要杀要剐就随便啊。”
徐少东一边向张凡投去求助的目光,一边先稳住这些人。
就没想到那老大拍着徐少东的脸,冷冷的笑了笑。
“当老子是傻子吗?老子跟你说过了,我他娘的见过这种人多了去了。”
徐少东呜呼哀哉,哭嚎着跪在他们面前,哪有一点首富的样子。
当初与这些地下赌场的人借钱之时,便早就应该想到这样的下场,却没有想到,竟是如此严重,真的会赌上性命了。
“大哥,我求求你了。”
“张先生你救救我,张先生你救救我呀!”
张凡在一旁无奈的摇摇头,见到徐少东此时的模样。
大概了解到他是真的知道错了吧,也应该能够从中学到一些东西了。
“不是我不想救你,只不过你自己应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吧。”
“这些阶段是因必然经历过的,当初你不听我的劝告,这些就是你得到的结果。”
徐少东哭得更响了。
“张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说什么我听什么您的。”
“您一句话往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走半步,张先生求求您救救我,求求你了。”
旁边那几个要债的人,看到张凡倒是有一些好奇了,虽然看起来颇是有些风骨。
而且与徐少东的关系,好像说起来极为不同寻常啊。
如此便忍不住调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