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
美好的时光,总是飞快的过去,存在于回忆之中。
墨和漓两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活在竹屋之中,时不时的进城采购一下,无忧无虑的,没有理会着外界发生的事情。
如同存在世外一般。
墨每天教导着漓识字,如今漓也是认识了许多字,还能够拿起他弄出的两卷有些丑的竹简自己进行观看。
而漓如今也是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每天读书识字,还有便是练武,心底十分的依赖着墨,喜欢着如今的生活,现在的她,因为跟着墨生活,比之刚来时,也是好上了许多,不再是黑瘦黑瘦的模样,加上还是长身子的时候,同样有着许多的变化。
一头原本看着没有什么光泽,显得有些暗淡枯燥的头发,如今却是多上了几分光泽,柔顺。
最大的变化,还是漓的样貌,营养跟上,本来看着没有多少肉的脸,也是变得有些圆润的,加上练武的她,显得有些结实,却又不像男子那般。
现在的她,不说是什么的大美女,但十分的耐看。
相比起漓。
墨却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如同以前一般,但在这段时间中,已经熟悉骑马,不说熟练,但骑着小黑奔跑,却不再是什么的问题,能够稳稳的坐在小黑的背上,任小黑奔跑起来,能够与小黑配合,不用小心翼翼的,害怕从小黑的背上掉落。
当然,他同样教导着漓骑马,只是不像他自己这般独自练习,而是由他牵着马,漓坐在小黑的背上,而平时漓对小黑并不错,小黑也没有拒绝漓坐在它的背上。
说是教导着漓骑马,但更多的还是让漓熟悉一下罢了,毕竟以漓的年龄,他可不会让漓独自骑马,也控制不住,先熟悉一下,还是有着很大的好处的,起码在以后学习的时候,会容易很多,毕竟有着一定的经验,容易上手。
在一段时间中。
白起和嬴异人也有来过,但次数并不多,其中白起的次数更少,来得多一些的,还是嬴异人,而嬴异人第一次见到漓的时候,也是送上了一份礼物,增加了墨的财富。
虽然两人都有来过,但前来都是闲聊,并没有多说着什么的事情,如朋友间的探望。
......
这一天。
墨和漓两人还是如同往常一般。
墨懒散的躺在睡椅上,而漓却是捧着一卷竹简,坐在桌子旁,认真的观看着,互不打扰的,显得悠闲自在。
只是,这样的情形,并没有持续多久。
踏,踏,踏...
一阵马蹄声从竹林外传了进来,由远而近,前来的方向,正是墨和漓所居住的竹屋,动静十分的明显。
从竹林外传来的动静。
也是打破了竹屋中原本的安宁,就算想不知道,都不行,动静可不小,在这安静的环境中,一下子就能够听到。
听到传来的动静。
原本捧着竹简观看的漓,也是放下了手中的竹简,有些紧张的向墨看去。
墨皱了一下眉头,道:“漓,你先进屋!”
他心底同样有些担忧,并不知道外面传来的动静,是不是直奔着他这里来的,更不知道来人是谁,而就传来的马蹄声来看,来的可不止是一两人。
况且,来人并不会是白起,或者是嬴异人,因为两人的到来,可不会纵马飞奔过来,那就只能是他不熟悉的人。
至于来意,更是不明!毕竟,来的可不是熟悉的人。
不管如何,以防万一的,先让漓进屋,才是最好的选择,起码有着一定的安全保证。
“好,哥哥小心!”漓没有犹豫,便应了下来,站起来拿起被她放在桌子上的竹简,便往屋子走去,并非是她不想留下跟墨一起,可她清楚着自身的本事,虽说这段时间跟墨练武,也有了一些保证,可就现在的她,还是无法帮上什么的忙。
唯有躲进屋里,那才是最好的,也不会拖累到墨。
这段时间中,她跟墨学习,那可不是白学的,起码懂得许多的道理,况且,她虽然已经放下了以前的事情,可并没有忘记跟她爷爷遇到的情形,那时的她便是一个拖累,如今她可不想再出现那样的情况。
等漓向屋子跑进去。
墨也是从睡椅上站了起来,眼睛看向竹屋之外,一脸的严肃。
他现在心底也是有些忐忑的,毕竟情况不明,而想要离去,那也赶不及了,并不是他舍不得这里,而是外面的人都是骑马飞奔而来的,他虽然也有着小黑,但在时间上已经赶不上,还是会被追上围住,那留在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借助着竹屋,应对起来,也是容易许多。
就在墨严肃对待的时候。
“哥哥,剑!”一道声音传来。
只见,原本已经跑进屋子的漓,却是抱着一把剑,又走了出来,来到墨的身侧,将剑递给墨。
一下子,便把严肃紧张的气氛冲淡了一些。
“好,快进去吧!”墨笑着说道。
同时,也是从漓的手中接过剑,拿在了手上,给予漓一个宽心的笑容,这把剑可不是他买的,而是漓的爷爷原本所用的那一把,被他留了下来,放在屋里,如今却是派上了用场。
看着墨的笑容。
漓咬了咬牙,便又向着屋里跑回去,她心底是有着一定的担忧,但还是听从着墨的安排,不想给墨造成什么的负担。
跑进屋子后,便关上了门,留着一条缝隙,还拿出一把竹剑,一双带着紧张担忧神色的眼睛,透过门缝看着院子中,看着墨那坚定的背影,心里更加坚定了以后要好好练武的心思。
而手中拿着的那把竹剑,正是墨为了教导她练武而做出来的。
当然,她心底同样情况,若是来人是坏人,她只拿着一把竹剑并没有任何的作用,但拿在手中,却是能够给予她一些安慰,更何况,就算她拿的是一把真正的剑,以现在的她来说,就算出去,也帮不上什么的忙,只能祈祷着来人不是坏人,或者只是路过的。
但,未雨绸缪,还是需要的,起码没有确认来人的目的前,该有的警惕,还是需要有。
这也正是墨同样有的想法。
身处的时代不同,他可不敢去赌,也赌不起,毕竟输了,那可便是他和漓的性命,只要来人没有确认,没有离开,那一刻都不能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