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来了吧?”二号问。
“只有九个。七号没有来。”三号环视一周后说。确实,角落里只有九个黑袍,而非往年的十个。
二号皱着眉,红褐色的皮肤一层层叠起来,哼道:“连一年一度的贩卖者聚会他也不来,难道连续八年获得‘优秀贩卖者’这个称号,已经让他忘记了谦卑和团结吗?”
四号提醒道:“他连今年的战争交易会也没有来。他的许多主顾都在打听他的消息,其中有些人宁愿不交易,也不把战争贩给我们。今年的交易额比去年下降了十三个百分点。”
二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鼻子喷出带着火光的气息,有些火星落到黑袍上,立刻灼出几个洞。
这拍桌声在酒吧里格外刺耳,三号往四周一看,发现其他客人都望着这边,于是他按住二号的手,低声说:“你不要生气。”然后他打了个响指,叫来酒保,“来一箱蓝啤酒。”
酒保低着头,把酒搬来后,就转身离开了。
“你们有谁知道七号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说话的是一号。他一直微眯着眼睛,隐在黑袍的阴影里,没有多少存在感,但只要一开口,所有人恭敬的目光就向他汇聚过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三年前,我和他合作过。”五号伸出触须,卷起一瓶啤酒,“在昆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