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只微笑着看着我,不说话,对于我后面的话只当了谦虚;
“你那空间瞬移,谁教你的?”
这时,白陌突然轻然认真的插了句,说后目光才瞥过来;
喝了口茶的我愣了下,放下茶杯;
“算是你教的吧,被你带习惯了,莫名就会了;”我如实回答;
白陌却皱了眉头,打量了我一遍,才将目光收回,重新投了舞台;
“本座用心教你的,你学不会,没教你的,却无师自通,看来你是不需要师父了;”闲悠悠的道了句,说罢呡了口酒,又重新单手撑了腮;
闻言,我伸手手背贴了他的额头,稍许;
“没发烧?”又收回手凑过去仔细打量了他几眼;
“喝醉了吧你?”突然说的话不着边际;
白陌则一脸阴沉的盯着我;
“信不信本座真杀了你?”轻悠悠的话,却道的极其恐怖;
我赶紧坐开一点,笑的尴尬;
“不好意思,我茶喝多了;师父自然要的,‘自学成才’这词绝不适合用在我身上;”我道的极其谦虚;
这喝了酒的贵公子还是不要惹的好;
白陌不再接我的话,目光一直只盯着楼下舞台;我一直纳闷,那歌舞真有那么好看吗,一天到晚盯着;这白陌,盯的是台上的纤纤女子,还是单纯的看歌舞呢;
“这么好看吗?”我着他的视线亦盯着楼下台上;舞姿优雅怡人,惊艳亦婉约,词曲莞尔动听,很是入心,确实让人着迷静心的好曲子;
“你看的是人,还是戏?”我扭头好奇的盯着白陌;
白陌只管盯着舞台,半天都没反应,本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却又悠悠的道了句;
“本座什么都没看,那些人,怎么可能会入本座的眼;”答的心不在焉;
我一脸惊异,不信的盯了他眼,后扭头凑到半夏面前低语;
“半夏,他平常来这,就只坐在这里吗?”
半夏愣了愣,躲闪的目光瞟了眼盯着我们的白陌,又盯着我,挠了挠头;
“呃,这个,半夏也不知道怎么说;”
其,半夏之所以回答吞吐躲闪,只因白陌在,不敢道论而已;
“果然,你君主故作清高了;”我一口接过,说着去喝茶;
半夏却连连摇手;
“不,不是的师父,是……;”
“一天到晚脑子里不知道装着些什么;”半夏的话没说完就被白陌打断,鄙视的目光盯着我;
“你是很好奇本座的私生活吗?是不是知道本座一直孤寝,还想给本座暖个床?”
“噗……,咳咳咳;”我喝进口里的茶直接喷了白陌满脸;我端着茶杯惊异的瞪着他一脸的阴沉,盯着他头发上的茶水晃晃两下,滴了下来;
少顷;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回神赶忙用袖子帮他擦干,嘴里连连道;
“本座迟早要杀了你!”白陌一把抓住我给他擦脸的手,从嘴里挤了句,说罢又一把将我推开;
被推开的我一手撑地,直身挪开了点距离;
“我也觉得,呆你身边,迟早要给你作死;”认同的接了他的话;
“所以,你赶紧带我去找淩吧;”我一边拍拍手上并没有的灰尘;
一听到淩,白陌突然沉默了;随即周身光芒一焕散,身上的水渍全无;他放下手上的酒杯,拾桌上的壶自添满;
“到时间,本座自会带你见他;”说完拾杯一仰脖就喝尽了杯中的酒,这神情,感觉心事重重;
我愣然;
“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到时间才能见淩呢;
白陌无声的轻叹了口气;
“吃了午膳跟本座去张府,今晚就把事情处理了回俗尘外白云中;”他撇开了话题,静淡的话甚是认真;
“啊?这么快?”我惊异,对他这么快的决定;
“若有异议,你可以不回去;”他目光也不回,轻飘飘的接过了我的话;
“没有!怎么可能会有;”我一口回应,口是心非的,笑的牵强;
白陌没再接语,只沉默的独自的喝着酒;
送午餐的时间白陌仿佛知道一般,刚结束话题没多久,就有人送来了餐点,两个人份的;
我与半夏刚吃完,白陌就放下了酒杯起了身,后唤了我们就走;
走路来到张府,刚到张府门口,老妇人同张恒就来府口接了我们,像是等了我们很久的样子;
几人坐在大厅;
“公子,恒儿说,停尸房的尸体在您看过之后都不见了;”老妇人有些担心的同白陌道;最关键的东西没了,这案还要怎么查;
原来他们担心着急找我们的是为这个;
“本座弄的;”白陌清尔的回应了句;
老妇人闻言一脸惊异,少顷;
“公子如此,还怎么查?”不解的开口;
一旁的张恒却沉默着,目光时不时的盯我旁边的半夏一眼,半夏瞟到他的目光后,便往我边上移点,躲开他的目光;
“这夫人不用担心,事后只需将费用送往千品会簪居即可;”坐我旁边的白陌淡然,但亦礼貌;
老妇人顿了下,后缓点点头;
“老妇明白了,辛苦公子了;”
白陌微点头;
“夫人客气!”
“半夏,你与淩澌暂去千品会簪居,本座有其他事要处理,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突然扭头唤了半夏,即交代我们;
接到命令的我们两人愣了;
“是,君主;”半夏回答规矩,一点也不含糊;
“哦,好;”只有我还纳闷迷惘着;
随即,白陌便起了身;
“夫人,本座就先告辞了;”
“唉,好,公子慢走;”
白陌说罢就走,我跟半夏即跟在其后就走;
老妇人同张恒送我们到府口,看着我们走后才进府;
跟着白陌转了个拐角,白陌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望着同时停下脚步的我们俩;
“你们先去会簪居,本座还有事就不带你们去了;”道的认真;
“是,半夏知道;”
“哦,好;”我随口应了句;
白陌走前盯了我眼,看了眼半夏后转个方向走了;
看着白陌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后;
“大废周章的走一趟,然后什么都没做就走了,他是干嘛?”我不解的盯着半夏问;
半夏单纯的盯着我摇摇头;
“不知道;走吧师父,我们去千品会簪居吧;”
“嗯,好,从大门进吗?”
我们说着即走;
半夏点头;
“嗯,这次应该不会有人拦我们了;”
“应该是;”我认可的点头;
重新回到千品会簪居,无聊的坐白陌的那雅间,除了吃糕点,就是看戏,估计没有比这个更无聊的了;
终于挨到了晚上,白陌在我盯着台上的歌舞发呆时,蓦然烟雾一飘,就出现坐在了之前的榻椅上;
“君主?”半夏随即尊称了声,似一点也不意外;
“有这么无聊吗?”白陌轻飘飘的道了句,一手撑腮盯着我;
我当时还吓了一跳;
“白陌?呃,我迟早给你吓死;”抱怨似的道了句;
他白我一眼,拾壶倒了杯酒;
“看来凭你这感知力,能力再强,也是枉然;”淡然道了句,说着呡了口酒;
我目光斜瞥的盯着他;
“为什么?”
他亦目光瞟过来,斜睨着我;
“连最基本的觉察力都没有,迟早被暗杀;”这话说的,生冷直白;
我哑然,他说的确实没错;
“之前好像有那感觉,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没有了;”我想了想道;之前霓虹蓦然出现我都能感觉到的;
他收回目光;
“功底不够,只能察觉一般的动静,但凡功力深点,便没用了;”目光盯着舞台,说的认真;
“之前之所以能感觉,是因为血液的初醒,比较敏感;”他又平淡的添了句;
我却迷惘,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估计,他说的就是淩跟我说的体内另外的血液吧;
旁边的半夏只静静的听我们说着,不管怎样的话,他的脸上似一点疑问也没有;
“哦,原来是这样;”我沉吟着回应;
“走吧,本座带你去看戏;”白陌突然起身放下杯子就走,说后瞟了眼半夏;话音刚落,周身烟雾一散,不见了;
起身的我愣在当场,他怎么一个人走了;
“他去哪了?”我望着亦起了身的半夏,半夏却望着我微笑着;
“屋顶;”指指上面;
我顺势瞟了眼房顶,除了房檐,什么也没有,当然,我自然知道半夏指的是这栋楼的房顶;
“他去那上面做什么?”不解的盯着半夏,又瞟了眼房檐;
半夏笑的温柔;
“师父去了就知道了;”说着把手伸向我,我看了眼,把手搭了他手上;他随即握住,眼前一黑,一亮,已来到了一阳台;
刚到阳台,就看到白陌立在阳台栏边视着楼外眼下的街城,到处灯火通明,繁花阑珊,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旁边,是一房子,我仔细看了看,好像就是白陌的那带着茶室的房间,通往这露天阳台的就是他那宽敞的茶室;
这家伙,真会享受;
“哇,这里景色真不错;”我到处打量了下后,回到白陌身边的扶栏边,向外张望眺了眺;
半夏即亦跟了过来,在我旁边的扶栏边站定,自我的欣赏着这一览繁花街城的夜景;
白陌瞟我一眼,淡淡道;
“本座可不是让你来看风景的;”
“当然知道,你不会这么解人情;”我故怼了他句;
他不理我,转身在身后的一桌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一手即撑了腮,另手烟雾一飘,多了只酒杯捏在手上,闲悠悠的荡着里面的酒;
我目光随着他转身,望着他在桌边坐下,后我顺势背靠了扶栏,打量了这孤单的贵公子一眼,突瞟到对面的房子;
“那上面,是不是更看的远些?”我指指那房顶;
白陌平静的目光斜瞟了我眼,后瞟了眼自己的房子,就收回了;
“上面已经有人了;”
我奇怪的瞟了眼根本看不到顶的房子,又奇怪的瞟了眼白陌,最后盯着半夏;
“他是不是有不开心?”指着白陌问半夏;
半夏牵强的微笑着挠挠头;
“呃,应该是吧,那是君主最爱呆的地方,突然间被占了,确实会不开心;”
是吗,如此,要不是被人占了房顶,估计他早就躺房顶闲悠闲悠的了吧,也不会在这里喝着闷酒;
我自然开心的很,看到这贵公子这般模样;
“哦?这样啊,这上面会是谁呢,这陌先森竟然这么有礼,也不去摆摆他贵公子的架势;”我开始讽怼他,开心的笑挂了嘴角;
白陌扭过头来,眼睁睁的无表情的盯着我表演;
“我上去看看;”说罢,身形一晃,已不在原地,来到了房顶;
空间瞬移出现在房顶的我愣了愣,看到坐上面的两人;两人看到突然出现的我亦是愣怔;
“淩澌?”凌羽墨皱了眉头奇怪惊异的盯着几步之遥的我;两人同时站了起来;
“羽墨?怎么会是你们?”我亦惊异出口,看到凌羽墨跟他哥哥凌羽出现在这房顶,着实意外;
“嗯,你在这做什么?还爬这么高;”回应的一直都凌羽墨;
我走了过去,同他们一起坐了下来;
“白陌带我来的,说看什么戏,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也是来查凶手的吧;”他身边的凌羽静然的搭了句,依旧温柔似郁;
闻言,我顿然明白,点点头;
“嗯,应该是的;”这里视线明朗,眼下的街城都在眼底下一览无余,且又是之初的案发点,所以,这里确实是个蹲查凶手的好地方;所以,凌羽墨他们也才会在此;
“你们也是吧?”我盯着凌羽墨,问;他身边的凌羽还是时不时的会盯我一眼,因为我有着叶芜城一样的容颜;
他点点头;
“嗯;”
我只微笑着点点头回应,目光盯了他身边的凌羽,又瞟了这四周一眼;这地方这么高,他却轻易上来了,看来也是个会武的人吧;这天子,果然都是不简单的么;
我说白陌竟然这么好的谦让,原来是凌羽墨他们,是给我面子么,应该是吧;
我刚欲再发问,突然一红影一晃,白陌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凶手要出现了,看清楚了,她会停留在哪里;”提醒我,目光却盯着下面的街道;
这是真的亲力亲为教我办案呢;
“嗯嗯;”我定定的点点头,随即起了身,目光随他的目光盯着下面的街道;虽然下面的东西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大概知道是什么;
凌羽墨他们在白陌出现后就起了身;
刚扫了眼下面的街道,就看到一巷子里一黑烟雾飘晃而出,后面托着长长的尾巴,闪窜在各项巷子里,几条街后,在一处僻静的巷子里消失了;
我们几人都惊异的盯着;
“消失了?”我蓦然道了句;
“并非消失了,而是现形了;走吧;”白陌淡然接过我的话,我还未反应过来,来得急跟凌羽墨他们招呼,他已一把抓了我的肩,身影一闪,带着我消失在房顶;
白陌用瞬移带着我出现在黑烟雾消失的巷子里;我们一落地,看到的情景是一眉目清秀的女子站在那里,青色衣衫沾着血迹,一手还抓着个满是鲜血的心脏;像是有钱人家的大家闺秀,衣袖虽垂着,另一方衣袖却看不到手,是空的,想来是缺了吧;她旁边,一男子的尸体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胸口如之前看到的男尸一样是空的,双眼发黑;看来是凶手了;
我仔细瞧了眼地上已无生命气息的男子,不就是在千品会簪居闹事的那男子,他也真够倒霉的,之前遇到白陌,现在又遇到她,现在连性命都丢了;
女子看到我们的出现立马警觉,却不动声色,她手上的心脏还一滴一滴的滴着血;
“她是鬼吗?”我一手挡着自己嘴型,悄声的问身边的白陌;
“厉鬼;”白陌顺口就应,目光一直盯着对面的女子;
“有这么漂亮的厉鬼?”若不是她手上抓着血淋淋的心脏,估计我还真不会信她是凶手,明明那么清秀温柔;
白陌淡然瞟我一眼,显然是鄙视的眼神;
“你们想做什么?”女子突然冷然开口,警觉冷厉;
这时,通过房顶飞檐走壁的凌羽墨跟那位天子从最后的屋檐飞落了下来,落在了我们身边;
“你为什么要杀他?”凌羽墨接过话,有着质问;
“呵,他们该死;”女子笑的嘲讽亦理直;
“为什么?你认识他?”我奇怪,不解的问;
“为什么?登徒浪子,凡是不正经的男子,都该死!”她道的平静,里面的恨却不言而喻;
呃,这情形,估计是被谁甩了的姑娘吧;
“冤有头,债有主,你只应该找负了你的人报仇便是,却无由裁决他人的对错生死,天道轮回,犯下的错,都是要自己承担的,你可想过后果?”白陌缓然的搭了话,道的清尔;这话,不用说,前因后果他都知道了吧;
“呵,当然,负了我的人,我要慢慢折磨死他,但,那些人,也都该死!”女子依漫不经心的冷笑了句;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天子脚下,岂容你乱杀无辜;尽管他们不堪,也没有是你能制裁的;”凌羽墨冷漠的道了句;
“王土?呵,呵呵呵呵;你跟我说王土?王权富贵不是护了权势,就是保了权贵,几时帮了穷苦百姓?若真如此,天下岂有这么多无辜枉死的孤魂野鬼?”闻言的女子一阵嘲讽,道的讽刺亦现实;
闻言,凌羽墨及凌羽都愣住;
少顷;
“果然,尽管阳光够璀璨,总有照不到的地方;”凌羽突然安静的叹息了句,道的无澜;
“一念成悦,处处繁花处处锦;一念成执,寸寸相思,寸寸灰;…经历过绝对绝望的人,要么无限温柔,要么,无限极端,你,便是后者;”突然,白陌接过了凌羽的话,道的亦是诗情画意;这贵公子,果然博学呢;
“因果轮回,本座允你恩仇负你之人,但你的罪孽必你自己承担;”白陌盯着那女子,说的直白,似对她有丝恻隐;
“哼,你以为你谁,想管我!”女子冷哼一声,并不接受白陌的恻隐之心;随即扔了手中的心脏于墙角,心脏在墙角滚动了几下便停了,血淋淋的搁在角落里;
见势,凌羽墨随即半抽出了手中的剑,欲对战的姿势;凌羽拿着扇子走开了一步,给凌羽墨让出了位置;
白陌却不接那女子的话,只伸出纤手玉指一弹,一豆大的光点落在了地面,随即散扩开,眨眼形成了光罩,将我们罩了起来;连凌羽墨他们都构在了结界里面;
“淩澌,本座已筑起结界,她逃不掉,你就用她来练习你的驭水之术吧;”扭头唤了我,儒雅不变;说着转身往后走,离开了是非地,立在了一边让了位置;
“啊?哦;”我一愣后回应;
凌羽墨他们则惊异的盯了眼身后一旁的白陌,又盯着我;
“羽墨,你们也去白陌那边吧,我怕我掌握不好连你们也伤到了;”我支开有些担心的他们俩;
“可以吗?”凌羽墨确认的问了句;
“没事,有那人在,我不会有事的;”微笑着道,说着盯了眼正扭头视着一旁不知道看什么的白陌;
他们迟疑了许;
“那你小心点;”凌羽墨叮嘱了句;
“嗯,知道的;”
这才,他们两个才走到白陌身边去,后一直盯着我;
能有机会锻炼我的驭水之术自然是好事,所以,这样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虽然第一次有点紧张;
用意念攻击的方法自然不适宜近攻,所以在进攻之前退开了几步;
“哼,太小瞧我了!”女子闻言冷然了句;说罢,没有断的那只手蹭的显现出了漆黑的长指甲,欲备冲攻过来;
我只管凝聚灵力意念,右手伸出向前抬起,随之,面前的几步之处从地上及空中开始凝聚水滴,水滴成束,如帘从四周凝聚而来,在我面前凝聚起来;
女子见势,随即冲闪过来,我抬起的手手指一指,凝聚半空的水噌的成数道水柱直攻向迎面冲飞而来的女子,水束在半路化成冰棱唰唰唰的刺射向女子,女子几个光闪躲过,唰的来到我面前,我一个空间瞬移躲开数米,目光所及之处,冰棱如箭般唰唰唰直射向朝我攻击过来的女子,女子都是迅速躲过,被躲过的冰棱噌噌噌的全都击在了四周的墙壁上,墙壁被击得千疮百孔,冰棱所过之处,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明晃晃的冰棱都插在墙壁或地上,闪着亮光;
几个转折,四周已被击的不堪入目;我只站在离女子安全的地方,不用手势,只需凝神聚灵,仅用目光盯着她,目光所及,便是我攻击的地点;有时被她逼近身攻击时,便用空间瞬移躲开;
只要我躲开了,就不会被她伤到,而她却不一样,虽然不能伤到我,但几经周转下来,她已被我伤的伤痕累累,冰棱每从她身上擦过的地方都是一道伤,伤口处都冒着黑烟;
她在白陌设的结界里一边攻击一边飞檐走壁的躲闪,四周到处都是插着的冰棱,如矿山的冰晶,繁华无序,倒格外的漂亮,但看地点,却觉残破不忍;
几个攻势之后,女子便觉力竭,亦耐心到头;她躲开一个攻击后,一闪,远远的躲开了,不再继续进攻,自然,我也停了攻击,让自己喘口气;
她突然停了下来,冷冷的盯着我;
“哼,臭丫头,我竟然小瞧你了!”稳稳冷然的哼了声;
连白陌都同情的人,自然很可怜了,所以我也不怼她,只静静的看着她沉默着;
看到我的出手方式,凌羽墨,凌羽两人一脸惊异;如此,在凌羽心中才觉我定不会是叶芜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