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一听,又抱住女友哭了一通,女友临走前给他打电话,说亲爱的,咱们再见一次吧?
学长挂了电话,穿上一身帅气运动服,屁颠屁颠地找到女友,二人一起在“在水一方”开了一间带空调的房间。
二人一进门,便开始扯对方的衣服……
二人躺在床上愉快地聊天。
女友说,哎,你们男人的嘴靠不住。
第二天,二人走出宾馆,他们在门口驻足良久,眼前是车水马龙,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高调亲吻,浪漫无比。
那是他们的吻别,用学长的话说,与其说是吻别,不如说是,便是永别!
那一晚,学长终生难忘。
女友身材高挑,相貌甜美,说话温柔,她刚上大学没几天,有个比学长不知道强壮多少倍的男生追她,追了一个礼拜,女友动心了,一个女孩儿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举目无亲,十分寂寞。
他们谈了一天,学长他女友主动提出试试那个男生的诚意,于是乎,二人索性开了一间房。具体的细节不便透露,学长说的十分模糊。
女友,趴在他怀里,说着甜蜜情话。
她觉得对不住学长,内疚起来。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她当场给学长打电话,说咱们分手,就当我对不住你。她把跟现在男友的闪电般的爱情告诉了他,最后说他才是她的真命天子,够男人!
学长颤抖的双手握着手机,泪如雨下,电话接通了五分钟,他一个字没说。
挂了电话,他瘫坐在地上,两日两夜没合眼,茶不思饭不想,他再也不相信爱情,女友伤透了他的心。
学长说,当时女友才考上大学一个礼拜不到啊,女人变化的太快,女人是最可怕的动物,耐不住寂寞。
学长痛不欲生,三年的感情就这样付之东流了;
学长感觉自己很失败,甚至怀疑人生,难道自己的“能力”不够?
学校失恋后,脑袋受了刺激,再加之高四复读的压力大,他找了一大堆女友……
我把学长的初恋编造成一个传奇故事,一句一句地讲给大家听,他们听的聚精会神,听完后哈哈大笑,夸我有想象力,故事编的极骚,适合写成小说。
醉的不省人事的学长趴在桌子上,我拍了拍他,他没反应,睡着了,嘴里嘀咕个不停。
我想,如果他听到了我亲自给他编的传奇爱情故事会不会跟我拼命?
文祥哥拍了拍脑门儿,晕乎乎地说,哎,喝高了,谁的青春没故事,谁的青春无沧桑?
他站起来,拿着一瓶酒,说弟兄们,我有故事,你有酒,咱们今晚一醉方休。
我们举杯共饮,碰杯声响起,一杯杯酒灌进肚子里。
我们把剩下的酒喝完了,他们一个个醉的东倒西歪,傻笑呵呵地胡言乱语。
我留了一手,喝酒时“偷工减料”,我必须保持理性,看着他们醉后的面孔,思考一些青春的问题,独自伤感悲秋,青春时光短暂,我想趁机多感慨几番。
学长睡着了,我把他扶起来,让他躺在床上,替他盖上被子,怕他着凉,他的女朋友们关心他晚上会着凉吗?没有爱的爱情又有什么意义?
最后,除了我和耗子,其余人全倒下了,阿曹坐在地上,抱住桌子腿拼命摩擦,吐了一地。
文祥哥靠在门上,抱怨父母把他当成在同行面前炫耀的工具,骂骂咧咧的说做老师为什么非要虚荣……这是他醉后的一贯风格,逢醉必说的台词……
他们各自“酒后吐真言”,要么心里不好过,要么荒唐不正经。师兄的故事最少,他倒是挺老实,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当时,耗子还在宿舍住,脑子好使的很,他微醉,理性尚在,坐在床上,抿了一小口酒,突然问我,说枫子,你喜欢肖莹,你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对吧?
我不假思索地说,对。
耗子说,你喜欢她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喜欢她,其实我们现在谈恋爱不是最佳时期,还是该以学业为主。
耗子说,喜欢一个人类似于一场赌博吧?你不怕喜欢错人,不怕伤心欲绝的后果吗?
我说,不怕,我在乎的是感觉,我的学业没希望,我在这儿三年的最大支撑有两个,一是爱情,二是创作小说,青春短暂,在最美的年华,我想放肆一次,我不在乎会不会后悔,我在乎的是青春不留遗言。
耗子递给我一杯啤酒,说咱们喝一杯。
我说,耗子,你没事吧?怪怪的,我有点儿瘆得慌。
耗子擦了擦嘴,笑笑说,没事儿,枫子,你是个才子,人很好,敢爱敢恨,我羡慕你。
我受宠若惊,说你这是讽刺我呢?不过我听着倒是挺舒服的。
耗子叹了口气,说枫子,我听你说过,你要把你的青春写成一部小说,书中有我的一席之地吗?
我哈哈笑起来,说大家都在里面,你们是我创作的最好的素材,如果某一天书出版了,有你们一半的功劳。
耗子低下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气氛似乎有点儿尴尬,我说,耗子,是不是我得意忘形了?
耗子说,没有没有,你很自信,这是好事,我替你感到高兴,在这里你找到一个比高考更有意义的目标,坚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