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浑身舒坦,又是一种从发丝爽到脚趾的感觉,性所带来的美妙之感无法形容!
我把肖莹抱在怀里,我喜欢抱着她的感觉,很幸福,很踏实,她是我的全世界,她是我的心肝宝贝。
我三两步走到洗手间冲了个澡,叫她一块洗,她有气无力地说一会儿吧,先休息下。
我扯了扯床单,她踹了我一下,笑嘻嘻地说:“干嘛。”
我笑了,屁颠屁颠地蹦到床上,按住她说:“你看床上的水儿都是你的。”
肖莹推开我洗澡去了……
室内,香气四溢,桌上摆着一束红色的玫瑰花,浪漫气息十足,暖色灯光照在白色的床单上,在这间房里有我们刻骨铭心的记忆,我们把彼此的第一次给了对方。
我坐在床头良久,肖莹依偎在我怀里,她细微的呼吸声温暖着我的心房,暖暖的感觉真好,我不忍心打破这宁静的幸福,我不想问她关于橄榄头的事了。
我曾经对她说过,我不会说永远爱你,因为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如果一个男孩儿对一个女孩说,我永远爱,他绝对是个骗子。我曾经很爱你,现在很爱你,就够了,管以后干什么呢?
耗子死的那一天,我和苏洁在宾馆的事告诉我,爱情的不确定性很大,男人的心都是花的,我不觉得亏欠肖莹,我抵抗不了苏洁的魅力。但我知道,我是爱肖莹的。
肖莹离开我的胸膛,在我脸上亲了下,道:“小枫,我爱你。”
我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道:“莹莹,我爱你!”
肖莹坐起来,道:“暑假前,我的事,你听说了吧。”
我说:“你不想解释,我不问就是了。”
肖莹道:“橄榄头的父母和我的父母关系很好,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有生意上的往来,我爸爸跟他爸爸打过几年工。”
我说:“然后呢?”
肖莹抿了抿嘴唇,道:“我们幼儿园时在同一所学校,初二时,他跟人家打架被开除了,他爸爸托关系把他送到一所贵族中学,他打哭一个女生,又被开除了……”
我大笑道:“楞头货,贼性难改。”
肖莹道:“你听我往下说完,再后来,橄榄头干脆不上了,辍学后在家帮忙做生意,被人家骗了好几万,他爹把他暴揍一顿,他不参与生意了,乖乖地跟着他爹开车……”
我道:“开车?他开车接你的事儿是真的?”
肖莹道:“是,那一次,我妈生病了,他去看我妈,顺便接我回家。”
我道:“嗯,你们在古城一条街约会?”
肖莹道:“我们两家人商量好到古城采购一批货物,我们俩顺便逛逛怎么了?”
我说:“那……”
肖莹倔强地瞪着我,道:“那什么,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她嘻嘻笑个不停。
我说:“你说实话,他个废物有没有亲过你?”
肖莹捏了我一把,道:“没有,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们蒙上被子,然后开始云雨一番……
我累到一丝力气不剩,趴在肖莹怀里,昏昏欲睡。
肖莹道:“枫子,你让我感到恐惧,我愿意为你去死!”
我道:“我早就死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肖莹撒娇道:“你还误会我,一个多月不给我打电话。”
我哈哈笑起来。
肖莹道:“你个死鬼。”
我说:“好累,睡吧。”
肖莹道:“其实,有个事儿不想瞒你,我给你说下,我爸爸近几年身体不好,他有意无意地想撮合我和橄榄头。”
我惊讶道:“啊,你说什么?你爸爸脑子进水了,橄榄头是个窝囊废,打架斗殴,连女孩儿都打,妈的!”
肖莹叹息一声,道:“哎,我爸爸跟他爸爸关系铁,他们家没少帮我们家。”
我愤怒道:“这也不能卖自己女儿啊。”
肖莹道:“你胡说什么,我们两家的父母互相信任,他们家庭条件好,在市区买了两套房。”
橄榄头家境殷实,我农村土包子一个,肖莹的话使我意识到,我在爱情面前是无力的,如果某一天,我和橄榄头在肖莹父母面前竞争,我必将输的一败涂地,谁放心把女儿交给一个没资本的人呢?
爱情需要资本,我必须尽快把小说写完,若出版了说不定能改变我“寒门再难出贵子”的命运。
肖莹在我眼前摆摆手,道:“小枫,你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道:“我在想,我为什么不是富二代呢?”
肖莹道:“富二代有什么好的,不上进,惹是生非,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知道努力。”
我道:“我呢?”
肖莹微笑地说道:“李小枫大才子。”
我无比意外而感动,我贴近她的唇,道:“你说的是真的?”
肖莹道:“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我道:“宝贝儿,我努力写书,毕业了,我们继续着我们的爱情。”
我们彻夜长谈,肖莹依偎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想一辈子守护在她身旁。
我整夜未合眼,为我们薄如蝉翼的爱情而忧心忡忡。
我们在一起一年了,偶尔争吵,她任性,有点儿小不讲理,在我眼里,她的一切都值得我喜欢。
她对我坦白交代了与橄榄头之间的事,我不担心是不可能的,甚至过于担心,不过担心没用,将来发生什么不是我能左右的。
第二天,我们正式分科,崔大炮尽职尽责地在讲台狂喷了一个小时,没喝一口水,咳嗽了十来次,他再三嘱咐大家选科要谨慎!
我跟崔大炮整整一年了,第一次见他如此敬业,他的敬业令大家对他肃然起敬,我希望他以后做一个合格的人民教师。我对他充满信心,我相信,每一个老师都希望自己的学生在毕业多年后想起自己都能充满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