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陛下也不知道雨露均沾一下【求票票,求收藏】

看到薛仁贵如此爽快的就收下了自己送的方天画戟,张素算是彻底放心了,这绝世名将算是跑不了了。

此刻,薛仁贵拎着方天画戟也是激动不已,这兵器太适合自己了,看来公子真是自己的贵人啊!

从兵器库出来,张素就领着薛仁贵到了校场,他想看看现在的薛仁贵是个啥水准的!

薛仁贵到了校场明白了张素的意图后,知道这是在考校自己,当下也不谦虚,立刻便将自己的平生所学施展了出来。

只见薛仁贵先是耍了一套方天画戟,把校场上的木人全部捅了个稀巴烂,然后又秀了段骑术,直接把周围路过的丫鬟眯成了花痴,最后最绝,这家伙竟然还精通射箭,直接一个连珠射把张素也给征服了。

张素直接看傻了,薛仁贵果然不愧为将种,这都家道中落了还能练出这么一身本领,果然是被上天选中的绝世名将啊!

难怪人家后来能“良策息干戈”“三箭定天山”“神勇收辽东”“脱帽退万敌”,这比开了挂还逆天啊!

幸好现在是我的啦!我的啦!哈哈哈……!

当下张素便兴冲冲的去找张公谨去了,必须得弄点兵书给薛仁贵看,毕竟现在这绝世名将薛仁贵武力值已经不用操心了,都快爆表了,只剩下这兵法方面了,他当然得好好培养了,可不敢给弄废了砸自己手里!

等张素到了书房,张公谨也刚刚回来没多久,正皱着眉头在那借糖消愁呢!

张素一看,老张这是又糟心了?不过您糟心就糟心呗,怎么现在一糟心就跑到书房来嗑糖啊!这是什么毛病啊!再嗑糖,都快步了杜如晦的后尘了!

“爹,咋地了?又烦心呢?”张素默默的把糖块端到一边后问道。

张公谨见张素把他的糖端走,也知道咋回事,没有在意,点点头说道:“唉!陛下今天又发怒了!”

张素听了不禁翻了个白眼,多新鲜啊!李世民除了看到自己口袋进钱,别的哪天不发怒啊!

“他发怒就发怒呗,这还值得您烦心啊!您操那心干啥!爹,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啥,您可是能臣,可不能当佞臣啊!”张素说道。

张公谨那叫一个气啊,这儿子是三天不打就犯愣啊!

“你这二愣子胡说什么,难道不知道什么叫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么!陛下发怒是不管为父啥事,可陛下发怒干啥叫上我去啊,搞得好像为父犯了错一样,为父管的是襄州的事啊!”

张素想向看白痴一样的看张公谨,但怕被他发现揍自己,只的忍着说道:“爹,你忘了陛下拜你为司空了?当然啥事都得叫上你了!”

张公谨一拍大腿郁闷的说道:“唉,就是大司空啊,为父本来还觉得被陛下拜为大司空是好事,可最近几次议事下来,为父发现这大司空有点像顶门棍啊!儿啊,你是不知道啊,自从为父被拜为大司空后,这回回在宣政殿议事,议不出来结果陛下就发怒,陛下一发怒就开始喷龙涎,而为父这大司空又是站在最前面,离陛下最近,是以天天沐浴雨露啊!

“陛下也真是的,为父虽然是大司空,可人家老房、老杜还有他大舅子长孙狐狸也回回在场啊!陛下怎么就光宠为父,对着为父一个人喷龙涎,就不知道换个人,雨露均沾一下!为父是真没想到当大司空这么累啊!”

张素听了,愣愣的瞅着张公谨,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一个黑猴子一样的人影,满嘴大呲花的说道出一段台词来:“自打我进宫以来,就独得皇上恩宠。这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就偏偏宠我一人,于是我就劝皇上一定要雨露均沾,可皇上非是不听呐。皇上啊,就宠我,就宠我,你说这叫为奴的情何以堪呀!这不嘛,昨夜晚得皇上召见,批阅奏折。这一夜未眠,我这身体呀,甚是乏累……!”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宋小宝……”张素想着就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自言自语!

“什么送小宝送大宝的?劳资跟你说话,你傻笑个什么!”张公谨一看张素这模样忍不住就来气,上去对着这二愣子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挨了一巴掌的张素瞬间三魂归位,捂着脑袋不解的怒道:“爹,您打我干啥?”

“谁让你在劳资跟前傻笑,还口说什么宋小宝什么的,宋小宝是谁?”

“额?没啥,没啥,我就是胡言乱语而已,走神了,走神了!”张素暗自擦着冷汗,尼玛的以后的少看点宋小宝的小品啊,这太容易联想了。

额?好像自己也没有什么以后了啊,这特么是唐朝!

“爹,您就为这事糟心烦恼呢?至于么?”张素赶紧把自己态度摆正的问道。

张公谨捋了一把自己的美髯须:“也不全是,主要是这次陛下实在是喷的太厉害了,你瞅瞅,为父的胡须上都还有羊膻味,也不知道陛下吃了多少羊肉!”

这话听得张素赶紧默默的往后移动了几步,拉开了自己与老张的距离。无他,有点恶心而已!那这李世民得发多大的怒火,能把老张喷的都又心理阴影了。

“爹,陛下这次为啥事发怒啊?”张素问道。

“为啥?还能为啥,这不科举越来越近了,各州府的学子差不多都已经来到了长安,陛下让尚书省一定要好好的验证学子的身份,想看看采纳了你说的几条意见后,参加科举的寒门子弟会不会增多。

“可谁知道得到的结果确实世家子弟占到了参加科举人数的八成半,寒门学子仅仅占有一成半啊!陛下下了朝就怒了,指着为父的脑袋问为何世家子弟如此之多,老夫一个武将,哪里懂他们读书人的事情,结果陛下更怒了,直接用龙涎喷了老夫一身。”

张素也是无语了:“就这?”

“啊,就这,这还不够么?”张公谨问道。

张素说道:“爹,不是我说陛下,陛下也太心急了吧,这药还没吃下呢,就想把病治好,想屁吃呢!”

“慎言!”张公谨轻斥了张素一句,然后继续说道:“也无怪乎陛下会发怒,实在是这世家子弟占居的太多了,八成半啊,陛下自登基以来一直想打压世家势力,可现在参加科举的世家子弟如此之多,这将来通过科举肯定还是世家子弟居多啊,如此以来满朝大多都是世家子弟的,这还怎么打压啊!”

张素呵呵一笑:“爹,我问你个问题,你可知道为何参加科举的人中世家子弟所占如此之多?”

“为父一个武将,哪里懂他们读书人的事情!”张公谨摇摇头,这问题是该问自己的嘛,这事得问老房老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