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优秀’级别的装备道具有多大的意义?总不能还可以之翻天?不过就是‘新人保命装’,连‘过渡’都算不上。”
方恪轻叹一声,装备估计提升一两点属性,给予一些攻击、防御能力;道具多半也就是一次性玩意儿。
实在让人连看的期望都没有。
嗯,若现在自己有个三五万的通用点,或许还能有些兴趣,毕竟‘精良’级别的装备道具感觉还有些不同。
即便方恪没太多研究,也感觉那些才算得上真正的‘入门装’。
“那这里又有什么有意思的娱乐休闲?”
相比那些‘通常所知’的装备道具,方恪其实更好奇这永寂之域中还能有什么娱乐休闲项目。
“在永寂之域若有什么娱乐,自然就是合格契约人之间的对战,无论是亲自上阵,还是旁观所见,都最能放松心绪。若押注得中,更可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钟鑫鑫或许也见过一些别有用心的新人,因此都不用方恪质疑就已经自行给出了解释。
“第一,这里没有真正违法的娱乐,毕竟再有意思的娱乐也不如回去之后花钱消费;第二,这类对战只能‘小赌怡情’,无法‘大赌伤身’,永寂之域或许不在意我们这些契约人员的生死,但还没准备白白浪费人力。”
“呵!”
轻笑一声,方恪心头又是涌起丝丝无趣之感。
这些他是真正的没兴趣,甚至比去看是否有能用的装备道具更没意思。
扣除这些,方恪发觉,似乎永寂之域也仅仅只是如此,有些索然无味。
说句实话,永寂之域的一应景色依旧让自己为之震撼,各种神奇的技能、道具也足以让自己为之期待,可若不以一心横强提升自己,那些又哪里可以亲身所见,亲身体会?
可仅仅是现在所知所见,方恪委实提不起奋进的心思。
或许下一次进入世界的时候就是自己生命终结的时候。
一念及此,方恪更无太多兴致,沉吟片刻,准备试试这最后一件事。
“这里有什么修复装备的地方?我这里有件装备想要修复。”
“有专门从事这类行业的职工者,根据自身手艺高低不同,有着不同的收费。这手艺高低体现在对装备的修复程度上,但即便手艺最差的职工者也是经过永寂之域验证,若没有能力修复,就无法尝试动手。”
等了那么久,方恪终于‘松口’,可算让钟鑫鑫多了几分兴奋,连话语都快了几分,生怕方恪又失了兴趣。
“不知道你要修复的是什么装备?根据不同装备的类型,我可以给你介绍最适合的职工者。保证可以让你的装备获得最大程度的修复。”
“就这个。”
顺手将已经没了耐久的旗帜拿出,方恪顺口说道。
“给我找个最好最贵的,要能将其品质也修复起来,如果做不到,也没必要修复了。”
这其实也是方恪有所好奇的事:装备破损重新修复之后会不会有更多更强的效果。
“没问题,请跟我来。”
钟鑫鑫看了看方恪开放出来的信息,点点头之后再次开了一道传送门。
穿过传送门,方恪直接出现在一家小店之内,店外是洁白的街道,店内却显得有些杂乱无章,四下都是各类物事,完全看不出这家店铺经营的是什么。
“负责这家店的职工者是有名的裁缝和炼金师。你的那件装备属于饰品,破损部位在于旗帜而不在旗杆,所以这是当前最能满足你需求的店铺。”
方恪只想看看这装备品质修复之后的变化,其他的完全没多少兴趣,哪怕负责这店的职工者看上去是位美女也同样。
永寂之域这般神奇,易容整形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最少到目前所见,无论男女就没个丑的。
“你好,请问准备要将这装备修复到什么程度,若只回复耐久,只需要100通用点;若进行正常修复,我可以保证能将当前状态修复到完好,对其本身效果影响不大,但可以增加耐久上限,只需要1000通用点;若你想要尝试真正完全修复,我也可以尝试,不过我不能保证维持现有效果,并且最多只能恢复到‘优秀’品质,但若要如此,我还需要另外配置些特殊的原材料,加上修复费用,需要花费8000通用点。”
一番检视之后,这店的店长直接报价。
或许是知道方恪是新人,在报价完毕之后还特别进行了解释。
“在永寂之域内所有交易都有着公证,并不是胡乱开价。你这装备本来应该是‘精良’品质,所以若要修复代价会更高,加上其本身构成特殊,不可能真正修复提升回‘精良’品质。事实上,若选择完全修复的话,我建议还是重新购置一件合适的装备更好。”
“8000通用点没有问题,要花费多长时间进行修复?”
方恪既不在乎通用点,又没购置装备道具的打算,在能支付得起的情况下,自然不会犹豫。
“我手上还有些活计,另外还要购买修复材料,大概要两天后才能开始修复,修复时间大概要花费三天左右,也就是五天时间。另外修复之后装备会直接传送到你随身的空间内。另外若这当中有什么意外造成装备损坏,我会以你所付的价格十倍赔偿。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着永寂之域公证,方恪自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在弄完这件事之后,方恪就真的准备好好看看这永寂之域,自然也就不需要钟鑫鑫继续陪伴。
出得店门,方恪却没有逛得多久。
不是因为出了什么事,而是一个人漫无目的散步其实本身就是一件颇为无趣的事。
至于找个地方慢慢欣赏景致?
索然无味。
这就是方恪内心的感觉。
“再好的景致看多了也就不新鲜了。算了,未免得连下个世界都看不到,我还是回去吧。”
轻笑一声,方恪感觉自己似乎有点矫情:既想去死,又迟迟不愿去死;迟迟不愿去死,却偏偏又不肯努力奋斗活下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干什么!
“不管怎么说,对下个世界我内心中还是有点期望看到的。或许会是一丝希望……”